授出列,他说话就要高明很多了,也不说这责任在谁,只说先拿下田丰,后续去了解清楚就是了。这本来应该是较为圆满的收拾方式,可郭图不答应啊,冷哼了一声,“沮授!当日就是你力劝主公放田丰一马,若非如此,田丰此时便在大牢,自然不会有青州大败,文丑将军也不会生死不明。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内斗这事有段位的话,郭图肯定是白金。他太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了,这种言辞一出来,连带着沮授都一起拉下了水。“胡扯!郭图之言真乃无端进馋,佞臣妄言!”“郭图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审配你莫要无的放矢,中伤好人!”“好人?田丰屡有军功,如此情况未明郭图便急着治他于死地,实乃彻头彻尾的佞臣!”“我虽武将,却也知道田先生对主公是忠心不二的,绝不可能像郭图所言那般。”……一时间,中军帐里热闹非凡,河南人与河北人掐的形同水火,就连武将都参与了进来,毕竟张郃、高览这些也都是河北人,自然是站队帮田丰的。可是,他们忘了一件事,袁绍自己就是豫州人,如果说非要论个偏袒,那也是偏向于郭图他们这些河南人的。这场争吵跟往常一样,以袁绍怒拍帅案作为终止。“田丰好大喜功,致使我八万大军一夜尽毁,若是就此抹过,何以服众!”袁绍眯着眼,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着人取我佩剑送往青州,让田丰自裁吧。”沮授还想再劝的时候,袁绍已经先一步压下手来,冷声道:“若有再言,与田丰同罪论!”待刑罚兵将兵镧上袁绍的佩剑双手取下,转身出了军帐,袁绍才继续道:“三姓家奴竟然害杀了我的八万大军和上将文丑,诸位对接下来的应对,可有良策?”东线战局上,两战折了十万人,可东西两线的总体兵力,依旧有五十万众,袁绍自然不慌,这么问无非是转移下刚才的争论点,顺带也听一听大家伙的意见。或许是因为田丰的死期将至,袁绍这么一问,反倒是有些冷场了,河北谋士们纷纷选择了缄默。不过没关系,河北人不说话的时候,往往就是河南人最活跃的时候,郭图站了出来,“主公,如今我们两度斩断曹军后勤,莫不如趁此机会将大军分为十部,每日轮番强攻曹军营寨。此举不仅可将兵力优势发挥,更能让曹军后勤完全阻断,时间一久,即便曹cao守得住大营,许昌的后勤也进不的官渡。”“主公,曹军在官渡的大营防务坚实,强攻只恐伤亡过大,况且曹cao这些日子一直在夯实内防,不敢出击,在下还是建议主公兵分两路,留下三十万人在此地对峙,挑选精兵强将数万,奇袭许昌,如此曹贼必亡!”上回的分兵建议被袁绍否了,这一次许攸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同的是,在兵力上做了调整。他考虑再三,其实只要去几万人就足以洞穿许昌城池了,而且这样的提议,应该更容易让袁绍接受吧。“主公,根据大公子的战报,此番东线上虽然折了八万大军,可依旧有十万众人,且骑兵丝毫未损,反观吕布,经此大战,军力危殆,惶惶不安。在下建议,让张郃领精兵五万沿河而下,至青州与大公子两线夹击吕布,如此首尾难顾,吕布必败,只要吕布败亡,曹cao便可不攻自破了!”沮授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救田丰了。一旦张郃过去了,肯定能暂时性的保住田丰的命,而等吕布败亡,这件事便有了回转的余地。当然,从大局上考虑,这种做法,他觉得得胜的机会也确实非常大。袁绍杵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还是觉得郭图的提议最合自己心意,便道:“不,我要在官渡这里收拾了曹cao!儁乂(jun yi)、进勇!”“末将在!”张郃高览纷纷出列。“令你二人将前军分列十部,每部一万五千军,自明日起连续猛攻曹营,若有破寨者,所部皆有重赏!”“遵命!”郭图低着头,姿态谦卑,嘴角微微勾勒,主公果是天下明主呀,总是能从善如流。≈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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