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真假莫辨的书信使得马腾与韩遂相互大砍大杀,主公万不可上当啊。”“啊对对对,程先生说的对,这定是林墨使的离间计!”蔡瑁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甚至顾不得身份,磕头如捣蒜。曹cao也不看蔡瑁,而是看向了程昱,狐疑道:“那你怎么证明这是林墨的离间计呢,万一是真的,那我的脑袋岂不是随时可能被他拿下?”程昱一怔,显然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于是看向了蔡瑁。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啊,蔡瑁现在对这句话理解更深刻了。如果不能自证清白,那今天的下场怕是躲不过戮颈之刀。问题是,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没办法证实也没办法推翻,蔡瑁能怎么证明,只能拼命解释了,“主公啊,这这这定是贼人模仿了末将的笔迹,请主公试想,若真的是末将要投敌,为何不下大印?”曹cao只是侧着脑袋打量他,不说话,满脸写着不相信。蔡瑁又道:“主公啊,若末将真有意投敌,至少会把家小护离吧,至少会跟部下通气吧,主公可以令人调查,若末将有一丝异心,不需要许将军动手,末将引颈自戮!”
铿锵有力的保证并不能让曹cao释疑,他依旧是冷冷的打量着蔡瑁,无动于衷。“程先生,先生救我……”实在无话可说的蔡瑁只能拉着程昱的衣袂祈求道。“主公,在下也无法证明蔡将军的清白,可在下愿意相信他的为人,这样吧,让蔡将军以荆州水师都督的名义上书朝廷,为主公歌功颂德,并痛斥吕林挟天子令诸侯,借陛下之手下矫诏。”程昱看了蔡瑁一眼,继续道:“用不了多长时间此诏就会传扬天下,那么世人都会清楚蔡将军是清白的了。”曹cao眼前一亮,满意的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啊这……蔡瑁一听心就凉了一截,这样做的话确实可以自证清白了,可那不就相当于自己斩断了投奔林墨的路。有了这样的奏报,哪怕以后真心实意的投奔林墨也会怀疑的呀。蔡瑁当然是不想这么做的,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不想。诚然,蔡家在荆州影响力非常大,曹cao如果真的动手,那么善后的工作他都未必压的下来,可如果拿出了这封信,又未必不能堵住悠悠众口。蔡瑁可不敢去赌,当即拱手保证道:“主公,末将愿意立刻回府写奏报!”曹cao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走上前一把将他扶起,随后蹲下身子拍了拍他膝盖上的尘土,倒是让蔡瑁有些受宠若惊。“德珪,莫要怪我多疑,我们异位而处,你看了这样的信会怎么想呢?”曹cao一脸痛苦的说道。“末将明白,也请主公相信末将的诚意。”蔡瑁内心竟然生出了一丝感动,深刻理解曹cao的不容易。“去吧。”曹cao双手压在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若未来证实了这是林墨的离间计,我会亲自向你道歉。”“末将不敢!”蔡瑁点头过后,一甩披风转身快步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曹cao脸上的和善退去,眸子里映照着凌冽的杀意。“哈哈哈……”直到蔡瑁走后,许褚才大笑了起来,“主公就这么一诈便把他吓了个半死,看来他确实没这胆量投敌的。”“你当他不想投吗?”双手负背的曹cao半眯着眸子冷声呢喃,“我若不趁早斩断这份妄想,他就是下一个黄祖。”说罢,曹cao转身回到帅椅上。许褚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厅外,随后不解道:“主公既然不信任他,那为何不干脆借着这个机会杀了他,一了百了?”“不能杀啊……”“主公忌惮蔡氏一门势大?”就连许褚都知道蔡家在荆州的底蕴有多庞大,所以下意识问道。“蔡家算什么。”曹cao不屑的嗤了一声,一旁双手掬在前的程昱低着头接过话道:“蔡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势之下明知道他有异心却不能杀之。”“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许褚挠了挠头。程昱叹了口气,解释道:“淮南一战,江东的水师悍将近乎折损殆尽,留下的几人也难当大任了;荆南方面,黄祖叛逃,刘备手上虽有两万水师,可却无将能用。而接下来吕林要南下,必将会在万里长江上展开一场激烈的水师大战,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蔡瑁给杀了,那么就连我们也会出现无水军将领可用的局面,到时候可就真的没人能阻止吕林一统天下了。”说到这里,许褚便恍然的噢了一声,“所以主公才要设计这么一出,既能震慑蔡瑁,又可以斩断他投敌的念想,妙啊,哈哈,太妙了!”“要论算计人心,只怕我还得跟林墨学着点。”曹cao露出一抹苦笑。四道圣旨下来后,足够引发三方动荡了,不得不说对于天子的使用,这小子比我还在行。什么人用什么圣旨,什么人不用圣旨比用圣旨还有效,他全部都清楚了然,玩的好啊。“主公。”厅外,文聘快步跑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捆竹简,“夏侯将军来报,称驻扎在武陵的一万刘军忽然就撤走了。”闻言,曹cao和程昱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都有些迷茫。刘军到底想干什么,放出空荡荡的武陵城来,难道就不担心自己顺势而为取之?又或者,这是诱敌之计?刘备被刘琦赶去了巴丘,但曹cao知道,其实军政方面的选择,刘琦还是会愿意听刘备的,至少能听得进诸葛亮的话。所以,这应该不是刘琦自作主张的行为。但,这又代表什么意思呢。迟疑了一会,曹cao的眸子便泛起了光芒,随后释然一笑,“还是个聪明人啊。”说罢,他站起身走向文聘,“仲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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