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能在后世都传为佳话,徐盛知道,这样的事情军营里一大堆的人能办到,可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要说林墨没有一点偏袒当然不可能的。但这样的偏袒不算过分,至少不会让其他的将军们有闲话说。不过,羡慕肯定是有的。有趣! 林墨的用心这最终的天王山之战意义有多重大,任谁都很清楚的。作为吕林集团实际掌权人和战局把控者,林墨应该要对敌我双方的战争资料有非常详尽的了解才行。这种了解不仅仅局限于双方兵力、粮草、战船的差距,而是应该更为细致一些,譬如对方战船的速度、吃水的深度、战阵变化的默契之类,甚至是从夏口到巴丘一带水域的具体情况,都应该要有深入的了解。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知己知彼,可以适时的制定不同的战术。其实来的路上,林墨也是坚定这样的想法,可是登船演练过一次后,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晕的很厉害,实在不适应,这种不适应不仅仅是自己,老岳父和马超他们都出现了类似情况,这就导致林墨会有一种危机感。譬如想真正的了解曹孙刘战船的吃水、船速、变阵等等这必须要近距离作战才能直观了解。过去陆战的时候,林墨就会深入去了解查看,以方便自己随时做出调整,但那是因为有老岳父、赵云这等绝世无双的猛将在身边保护着,不担心出现被伏杀的情况。可水战不同于陆战,几里外就能看到对方的战船,一旦贴身,这些悍将还能不能绝对的将自己置于安全之中,还真不好说啊。林墨还是挺惜命的,那一次过后就没再登船了,这一点就只能信任陆逊他们几个了。不过这段时间来辽神、陆逊、朱桓、甘宁他们一伙人倒是跟曹孙刘联军的船队发生过几次碰撞。规模不大,基本都是在试探,所以这些资料倒是也能反馈到林墨面前,只是这种反馈到底是不够直观。这也没办法,站在船上,总是让人不舒服,有些时候,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也是一种明智。“司空。”中军帐内,林墨正在低头研究着这一带的水域地图和曹孙刘水军的详细资料,眉宇间带着儒雅气质的男子信步走入对着林墨拱手作揖。“噢,元直来了,坐吧。”林墨抬头看了一眼,便将这些资料丢到了一旁,这些情报算是人手一份的,鲁肃、陈宫、徐庶他们每个人都有,所以林墨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来商讨军机的,“可是对战情有什么想法?”“从目前三次交锋来看,蔡瑁所部的水师与我们江夏水师战力是相当的,可我们的精锐毕竟只有三万,加上敌我军力上并没有悬殊,所以在下觉得短时间内想以战力决定胜负怕是不容易。”坐到一旁的徐庶径直道:“不过在下以为,曹孙刘三方虽能联盟出这十几万的水军,可手头上的地盘却不能长时间的养活这些人,时间利我们而不利敌,只要前沿下去,长则一年,短则半年,联军必然会不战自乱的。”林墨点了点头,“元直的看法与公台先生和子敬如出一辙。”打仗拼的不只是兵力、谋略,也是国力和底蕴。基于这样的前提,曹孙刘会先按捺不住出手,通常这样的战局里,谁先出手往往更容易暴露出弱点,按着他们的想法,大可以后发制人。“不过,在下此来并非是想说此事。”徐庶话锋一转。“噢?那还有何事?”林墨挑眉看向他。徐庶看了眼帐外,深吸口气,低声道:“敢问司空,可是想利用黄祖行诈降计?”林墨只是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为什么这么问?”“司空,荆州四大家族的祖坟被掘,继而让黄祖生出了反叛之心,这一切看上去好像挺合理的,可恕在下直言,依在下对诸葛孔明的了解,此等计谋根本瞒骗不过。”其实,拜入吕营之后,除了算计袁谭时候跟随着张扬行了一次诈降后,徐庶更多的是在后方跟高顺一起充当着看家的重任,极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可以俯瞰战局提出见解的。他对林墨的了解并不算深,只是知道他在战略战法上未尝一败,如今又身居高位,故而来提这个想法的时候其实还是深思熟虑过的,担心他未必听得进去。如今见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徐庶心底才放松了一些,继续道:“还有一件事请司空别忘了,孙策杀了黄祖全家,黄祖也屠了孙策满门,如今对面是联盟状态,黄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件尚未被证实的事情而主动去投奔呢?”闻言,林墨朗声大笑了起来,“瞒不过你呀,我也考虑过让士元去,但他手上没有兵权,无法调动军士,在江夏水军的心中更没有任何的威信可言,所以,选他肯定是不如选黄祖的。至于你担心的问题……”林墨‘嗯’了一声,颔首道:“其实我也知道瞒骗不过的了,不过我本身也没想着他们会上钩。”“那……这是为何?”徐庶蹙起眉头,不由焦急了起来:“须知这江夏水军没有人比黄祖更熟悉了解了,若无必成的把握就不当把他从前线置换下来啊。”“确实如此。”林墨背贴着帅椅,双手抱头吐出一口浊气,“不过,要是用此计作为迷惑所用,我觉得得手的把握反而会比苦肉计高的多。”“将计就计吗……”徐庶低头呢喃,也就是说这是有意让对方看破的,问题是……有什么意义呢?这一点徐庶一时半会琢磨不出来,林墨不说,他也不会去问,说到底大家扮演的都是谋士的角色,再是同一阵营这方面也顶破天是相互讨论,刨根究底就没意义了。“行了,别想了,跟我到军营里去走走吧,听说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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