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温卷倾轻哼出声,双手不受控制的轻抚上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膛,只是轻柔的搭上都痛得难以自拔。
男人说他刚才注射的针剂会让他产奶,他哭泣着祈祷这个药剂最好是没有作用的,它只能带给他酸胀的疼痛,他无法想象日后这具身体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这具已经开始变得淫荡的肉体,已经开始不受他意识控制的肉体,这具只要男人需要就会热情无比不知疲倦回应的肉体。
他该怎么办,他一边回应着男人在他体内的冲刺一边淌着泪水在脑子里给自己注入希望,活下去,活下去的希望。
“哈哈,乖孩子,噢,这多么淫荡的屁眼,怎么能有这么多水,嗯?是不是很喜欢继父干你!干死你啊!”
“叫大声些,你说你楼上的母亲会听到吗?她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和他共享一个男人吗?她会不会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男人身下是多么的诱人啊,两个骚货。”
贺旻不断说出侮辱他的话,他全听在耳朵里,但他又能做什么呢?用这具软绵无力的躯体?那只会让他的继父更加兴奋。
他不断抽泣着,紧紧环着继父雄壮的肩背,乖乖巧巧的做着一个鸡巴套子该做的事——紧紧含着男人的阳具,吮吸那骇人的巨棒,吞吃下男人给他的养分。
“哈——忘了告诉你,现在在你骚贱屁眼里驰骋的肉棒几个小时前还在你的母亲体内射了不少好东西呢,哈哈哈,我没有洗,我让它带着你母亲的味道在你这里,”贺旻大笑着用手按上温卷倾隆起的小腹上,“在你这里接着射,怎么样,好玩吧。”
温卷倾抬起腰身,仰着脖颈,勾着男人吻了上去。他不想听了,他只能用这样无用的笨拙的方式堵住男人的嘴。
黏腻的火热的舌纠缠在一起淌下苦涩的唾液,贺旻享受着少年的主动,抽插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撞得少年支离破碎。
“好舒服,果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啊。”贺旻搂着疲惫喘息的温卷倾,将埋在柔软肉壁里的性器官又往里顶了顶。
温卷倾难受的攥紧了手里的床单,突然身子先大脑一步的倏然一抖。
贺旻叼起立在胸前的嫩果,另一只手捻起另一颗受冷落的小豆用力疼爱起来。
痛!好痛!——
温卷倾眼前一片雪花闪过,头晕目旋的感觉让他仿佛跌落在无底的漩涡里。
小穴突然的收缩爽得贺旻半勃起的阳物又硬了起来,缓缓地又开始了磨蹭抽动,嘴下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大了起来。
强有力的吮吸让胸膛又酥又麻,可另一边的疼痛感也越发强烈。
“骚母狗想尿了吧?”虽然没有如愿吸到乳汁,但也不影响他现在的好心情,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好他的小宠物。
“额——!”
男人将体内的长枪猛地向上一顶,隔着层层肉壁直戳膀胱。
温卷倾开始疯狂痉挛,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滑落,眼瞳上翻,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贺旻爱惜的将大手覆上少年泛着红潮的肚子,掌根不轻不重地按压住鼓起的皮肉。少年的清瘦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摸到自己欲望的形状,他很喜欢这样的套子,这让他们看上去更加诱人,吸引男人去犯罪。
不要,不要了——救救我,啊,放过我吧!
抓着男人手臂的细长手指颤抖着陷进男人肉里,持续不断的尿意和快感让他只会弓起腰,像一个玩具悬挂在男人的阴茎上。
“哈哈哈,乖孩子的肚子要被继父肏烂了呢,等会一肚子的尿和精水怕不是要流一床。”贺旻眼里闪着疯狂,恶劣地握上少年劲瘦的腰杆将体内的物件再一次往上抬了抬。
肉眼可见的小包增加了两三厘米那么高,里面的东西似乎下一秒就可以破皮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宛如一只幼猫只能细微的抽气,微弱的哀鸣刺激着贺旻病态的性欲,他就这样抵着温卷倾射了出来。
滚烫灼热的液体抵着肉壁无法喷薄只能点点溢出,这让贺旻有些难受,但他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姿势,索性便轻微摇晃起自己的腰臀,一点一点的耸动顶在那处肉壁,液体喷出一段又立马被火热的肉壁堵上。很快,男人竟从中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只是可怜了被这么玩弄的猎物,自己的欲望无从宣泄还要不断接收男人带来的新的刺激。
温卷倾已经难受的哭不出声了,浑身的疼痛让他的泪水糊了满脸,可他的继父显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这场荒诞的射击一直持续到结束一共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上位者终于放下了一直痉挛着的继子。他美丽的艺术品此刻正瘫软在一片凌乱的雪白里散发着痛苦的妩媚,实在是太美了,这样的美丽在引诱着他犯下更深的罪孽。
舌尖一扫唇齿,他俯身吻了下去。贺旻决定不破坏这样诱人的成果,他要将这孩子肚子里的尿水留到明日。
明日的他一定会绽开更美的花。
贺旻下了床去了隔壁的衣帽间,不多时便拿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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