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吧,只要有单独的机会他就可以去警局报警。
让这个该死的强奸犯、性变态下地狱!
双手在不知觉中握的紧紧的,圆润的指甲陷进掌心皮肉里。温卷倾整个人都陷进仇恨的漩涡里。仇恨在绝境里才是最宝贵的希望,什么美好回想无非过眼云烟,想到最后也只能带来透彻心扉的苦涩与更深的绝望。
叮——显示屏上已然亮着大大的22。司机上前礼貌的带着这个娇贵的“小少爷”去往老板的办公室。
楼层的人并不多,三两一团路过温卷倾时便偷偷瞧上两眼。没有什么可说的,温卷倾身上爱液的味道不就早已说明了一切吗——他这个贺氏集团的小少爷是他们老板独属的玩物。
温卷倾能从他们眼里看到见怪不怪的冷漠、一点同情怜悯,更多的是满怀恶意的揶揄。他隐约听见一些稍大声的言论——
“这个是真好看,这种冷冷清清的小美人可不得肏烂在床上,真t带劲!”
“欸,不是说老总新娶了个夫人吗,怎么的,夫人没见到,她儿子倒先来了。”
“你懂什么,说不定人家就是卖儿子才当上的夫人呢!”
一颗心平静地在胸腔里跳动,泵出去的血液又一轮又一轮的往返于全身,这就是生命,带着脏东西进入重生的容器,又以一个崭新的躯壳去承载各个地方的肮脏。你不能干净,你的干净就是世人眼里不可饶恕的罪恶。
司机回头偷偷望了眼身后走得艰难的少年,只觉得可惜,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司机,金字塔底端的人的同情最是泛滥也最为无用。
“小少爷。”男人出声,抬手示意面前就是老总的办公室。温卷倾淡淡的掀起眼睑,浓密修长的睫毛在染了色的阳光下泛着柔和,此刻的少年人沁在一片金黄蜜色里,宛如跨过岁月的一支茉莉,司机看呆了,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弯下腰声音紧张连连道歉。
温卷倾没作声,独自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门。
“怎么来的这么慢。”
门后是逆光站着的贺旻,他指尖勾着的薄纱透过阳光一如蝉翼。几步来到站立在门前的少年面前将手中的洁白展开,在少年身上比量起来。
“脱了吧,衣服。”散漫的语调里盖着男人难抑的兴奋。
先是水淋淋的裤子再是上衣。
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就像一件真正的艺术品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等待着造物者给予新生。
贺旻拾起地上的衣衫将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冒水的花茎揩干净后便牵着敛着眉眼的继子来到敞亮的玻璃窗前。
火热从后背环上。贺旻拿过一旁桌子上专门为这个继子准备的装饰品开始细心的为他穿戴起来。
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没入花茎,再扣上一节节银色节制环,先是龟头中部再是柱身中段最后是柱底,紧紧梏住那可怜的性器官。单色玻璃窗上映着朦朦胧胧的身影,能隐约看见男人指节凸起明显的手拉起匝在勃起两侧的链条,力量牵动着银链在腰侧收紧,银链牵扯着银环。
贺旻满意地抚过被他用器具牢牢绑在在小腹处的肉棒,他的大手用力按着温卷倾的胸膛,让两个人严私密合地贴上。
“把背挺直了!一会就给这只发情的小母狗想要的东西。”
继父的手轻柔地拂过发颤的肌肤拉起顶端金属棒根部的细长银链牵至胸前,小巧精细的乳针刺进通红的嫩果引得一片颤潮。
“呵啊——嗯!——”最近本就敏感的胸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让温卷倾不禁尖叫出声。
“怎么,贱货要产奶了?叫这么惨?”
贺旻嘴唇含着那圆润的耳垂模糊不清的嘲讽着,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手指并拢钻进那湿热小洞挖出震跳不停的跳蛋随手扔在地上,接着拿起那件薄纱给怀中人穿上。
“我的乖孩子,你可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外表最完美的鸡巴套子!”
贺旻一双眼珠子死死锁在面对着他摆出下流姿势的继子——在一件雪白纯洁的雪伦纱长袍的遮盖下,少年被恶趣味捆绑的肉体此刻却散发着道不明的朦胧暧昧,腰间隐隐透出的细细腰链,微鼓的下身,蕾丝制的上半身处半透着鲜红的乳头。
贺旻一把扯过站立不稳的少年按在窗边书桌上,掀起薄雾暴露出其下两团柔媚。
“哈啊!多么美啊!”手指流连在脊椎尾骨和连接的股沟处,男人把玩起继子的两瓣臀肉,稍用力向两边一掰露出其下翕合吐蜜的花蕊,两指并探浅浅抽插起来。
男人的玩弄逼得温卷倾忍不住咿呀媚唤出声,他不得已将下半张脸埋进臂弯企图掩盖自己肉体传递的舒适反馈。
再用力些,好想让更大的东西插进来用力顶弄,插死他!瘙痒感径尾椎才传到大脑,身体就先一步给出反馈,配合着继父手指的抠挖摇摆起腰肢。
一副离不开男人鸡巴疼爱的模样。
“把屁股翘高些,让继父好好疼爱疼爱这欠肏的鸡巴套子,以后都给乖孩子拿好东西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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