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惜意落水,还请太祖母要为惜意做主呀。”容惜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好不可怜。
“太祖母,还有宁国侯世子宫中行凶,肆意羞辱他人,孙儿也请太祖母主持公道。”
太后看着面前站满的人,不由地脑袋一阵赤痛,好好的宫宴还没开始,怎么闹出这么多事来。
她自然知道沈时北和容临风因为什么不对头,但众目睽睽之下
也不好处理他们两个,只能先行问苏澜:“苏澜,容小姐所告之事,是否属实?”
“回太后,臣女没有。”苏澜不卑不亢的上前,躬着身回答。“当时
我好端端的在闲坐着,容小姐自己气冲冲过来,何来臣女故意欺负容小姐呢?”
“你在太后面前还敢撒谎不承认!”容惜意闻言,不由地怒道。
“胡说八道!当时所有人都看着是你故意逼迫惜意到池边,还威胁惜意,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吓得落水,还敢在这里恶意狡辩!”秦王妃恼怒
虽然这个事情是容惜意先过去的,但是苏澜怎么跟她的女儿相比,还敢推她下水,简直找死。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苏澜恶意推容小姐下水的。”户部侍郎的千金站出来。
"我也看到了,分明就是苏澜自己心生不忿。”礼部侍郎的女儿凌婉思说道。
“虽然澜儿你是我妹妹,但是实在不该这样冲动。”这时候,连苏柔倩都一块开口了。
“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分明就是她说……”江遥遥气死了,这些人分明栽赃陷害。
只是,她还没说完,就被苏澜拦住了。
“说啊,她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说了?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辩驳!”秦王妃冷笑着看着苏澜,璟王的话她当然知道不能明说,所以才敢找太后教训苏澜的。
“既然秦王妃要这样说,那就敞开了说吧,臣女初回京城,何来跟容小姐有恶意呢?”
“若是说我仗着璟王的势就更不可能,我跟秦王世子尚有婚约,
我何故会得罪未来婆家呢?”
“当然就是你一招得志,目中无人了!”秦王妃听到这个,不由地心底一沉,和容临风互相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露出不悦。
他们怀疑苏澜是故意的,分明是想要逼迫他们承
“臣女本不愿自揭其短,当时是容小姐故意挑衅,自爆秦王世子会今日当众退亲,并非臣女恶意挑衅。”
“如果秦王府想要取消婚约,大可以直接提出,臣女虽然身份卑微,不如秦王世子未来前途无量,却也不是心比天高,执意不愿意解除婚约之人。”
“臣女可以接受解除婚约,但不能接受如此污蔑陷害,不过臣
女的确不该因此生气松手让容小姐落水,还请太后责罚。”
"你撒谎,不是这样的……”容惜意不由地开口,还没说完,就被秦王妃喝止。
她死死的盯着苏澜,眼底是阴戾无比。
好一个以退为进,居然算计他们!
此时他们若是说没有退婚之意,那这个事情只能大事化小。
如果他们要退婚,就等于承认了苏澜所说,今天秦王府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再说了,明明是退婚,反倒是成了他们不对,还要解除婚约,生生被苏澜踩了一截。
好生可恨!
苏澜这个贱丫头,居然把他们秦王府都算计了。
江遥遥此时也有些担心的看着苏澜,今天她这样做,跟容临风的婚事必然是要黄的。
哪怕是解除婚约,苏澜的婚事也会甚是艰难的。
毕竟苏家夫妇对苏澜现在是厌恶得紧。
苏澜冲着江遥遥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才道:“容小姐说我撒谎?
难道秦王世子要解除婚约之事,只是你臆想出来?”
“苏澜,惜意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就立马恶意伤人,如同闹市泼妇!”
“秦王世子,我观你面肿气躁,脚步虚浮,乃是身体大亏之象,像是眠花宿柳不能人道之相。”苏澜望向容临风,冷冷的开口。
“苏澜,你胡说什么!你胆敢羞辱本世子的名声!"苏澜的话,让容临风勃然大怒。
今天的苏澜,好生张狂。
"太后,你看看这个狂悖之徒,居然如此羞辱皇家,绝不能饶恕啊!”秦王妃也是气得哆嗦,明明是容璟不能人道,她竟然污蔑到
她儿身上,分明就是故意嘲讽!
“孽障,你还不跪下!”苏夫人听到这话,也是真真觉得苏澜找死。
“开个玩笑而已,秦王妃和世子就吵吵嚷嚷,如同当街对骂的
泼妇。”苏澜淡淡的开口,目露惊诧的看着容临风,"秦王世子,难不
成我说中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闭嘴!”容临风气得发抖,从未想过今日会在这里被苏澜羞辱!
“皇祖母,惜意的事情已然人证物证俱在,不必再跟她多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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