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了。”
至于什么事,他们都知道。
这边容南昭也回过神,靠在总裁椅上,脸颊红扑扑地和姚义打招呼:“姚先生。”
姚义是四月春山的常客,容南昭自然认识。
姚义挠了挠脑袋,上前一步:“小容儿被你滋润得越发水灵了,刚听你操小容儿都给我听硬了,也给我操下呗。”
说着,姚义靠近容南昭:“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操小容儿了。”
容南昭清俊的脸上带着上一轮情事的薄红,他没有拒绝,只是回头看桑无竟。
桑无竟怒斥:“滚!”
姚义以为他这难得开荤的兄弟是害羞,他已经走到容南昭面前,伸手就要往容南昭身上抓,嘴里飞快给桑无竟构想美好蓝图:“别啊,等会我插小容儿屁眼让他给你口,或者咋俩一起操……嗷!”
如果说桑无竟刚刚的脸色是锅底的黑,现在就是黑洞的黑,他一巴掌抽在姚义的爪子上,挡在容南昭身前怒骂:“滚出去,姚义,你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见桑无竟动了真怒,姚义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走前还给容南昭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帮自己说情。
容南昭没有生气,还微笑着送姚义远去,单看他的外表,还是干净美丽,犹如芙蓉出水般清丽,难以想象衣服下的身体被操成怎样的淫靡秾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桑无竟面沉如水,开始怀疑自己的品行。
好好的办公室性爱被打断。
桑无竟面沉如水,站在那里不说话好一会了。
姚义虽然嘴上没把门的,轻浮私生活混乱,但并不算很坏的人,甚至在“四月春山”还是很受欢迎的。
出手大方没有暴力倾向的客人都很难得。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容南昭温声道:“姚先生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桑无竟没有接话,顿了一会,反而问他:“我是不是很淫荡。”
“噗嗤。”容南昭忍俊不禁:“啊?您怎么会这样想?”
桑无竟将自己的理论说给他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是多年好友,他这样轻浮,我……”
注意到容南昭笑个不停,桑无竟住嘴。
一直笑金主不好,容南昭眉眼弯弯,忍着笑意:“您怎么会这样想?您很好,姚先生……也不是很坏的人。”
“性本来就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喜欢性爱本来就很正常。”容南昭斟酌开口:“而且……虽然不好宣诸于口,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只要不碍着别人,倒也无可厚非。”
他想到了之前桑无竟说自己喜欢做爱,还曾让他陈述和其他人的性爱时性交,这不能不说是个奇怪的性癖。
桑无竟脸色还是很臭:“你也喜欢几个人一起性交吗?”
刚刚桑无竟把姚义赶出去,看起来应该是不喜欢的,于是容南昭采用了比较暧昧的方法,不答反问:“您不喜欢我和别人做爱啊?”
其实这问题很奇怪,他们现在的关系,容南昭和几个人上床,桑无竟有些绝对的话语权。
桑无竟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我不喜欢你就听我的?”
他这样问,他也这样顺着答。
容南昭笑意盈盈,肯定他的话:“自然。”
桑无竟怔了片刻,想到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给容南昭选择的机会。
容南昭是一个人,即便他和其他人性交使桑无竟不爽,但是那也是他的选择,不应该他桑无竟用钱权压迫容南昭做决定。
姚义推门而入容南昭还摇着屁股缠着他,说不定其实容南昭也很喜欢。
不对,不该胡乱揣测别人,桑无竟沉淀脑中思绪,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容南昭了然点头。
天气逐渐热起来,医院那边的传来消息,那人想见容南昭。
容南昭心里有些焦灼,算起来他和桑无竟出国又回来,大概有两个多月不曾去过医院看那个人了。
但桑无竟很痴迷他的身体,是的,“痴迷”,容南昭用了这两个字。那男人每天都要操干玩弄他的身体,不一定愿意他离开。
这样过了几日,容南昭思考良久,还是向桑无竟请求请假。
桑无竟考虑不多时就同意了,只说:“那边没事的话,早点回家。”
容南昭惊讶他的大度,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往医院。
那人本来是住在某个公立医院的,跟了桑无竟之后,又转到了口碑更好的私立医院。
“南昭,你来了。”
病床上的男人身形健壮,本来应当是现在流行的体育生男友,却因为长时间生病,身上的肌肉干瘪塌陷,看起来就只是一个苍白病弱的男人。
容南昭发现男人精神意外地很好,他浅笑一下,眼底的泪痣在阳光下好像闪着微光:“阿旭,你看起来好多了。”
男人也就是周旭,意外地发现容南昭状态也很好,不像从前每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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