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膀胱里已经挤满了尿液。江槿故意挤压小腹鼓起的地方,激得沈修文打了一个尿颤。
沈修文想去拦江槿,却被另一只手按住手腕举过头顶。他被江槿压在身下。
“把问题回答完我就让你去。”
沈修文忍着快要让他崩溃的尿意,断断续续道:“您…说……”
江槿按压着他的小腹的手停了下来,抹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
“先回答你避开的那个问题。”
虽然还是没能躲过,但这回好歹有了些底气。“道具算吗?”
“只要不在跨间都不算。”
“三次。”
她以为沈修文这么逃避是经历过多少,她觉得这人脑回路实在是不正常。
“大学时谈过恋爱吗?”
沈修文摇了摇头。
……
断断续续问了半小时,江槿终于放过了沈修文。
洗过澡后,江槿让他留在了这里。江槿从身后将他揽过,同枕而眠,两人相继进入梦乡。
客厅熄了灯,月色自窗边渗出,空气静谧谧的。如果不是二楼的窗子还亮着灯,她几乎以为沈修文已经睡了。
江槿在玄关处换上鞋,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回到卧室,她给沈修文发了条消息:“来我房间。”
之后便靠在床头等待。
看到这条消息,原本被沈修文压下的紧张又开始泛滥。指尖被捏的泛白,肌肉紧绷,心脏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狂跳不止。
他努力咽了口唾沫,敲响了江槿卧室的门。
“进。”熟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他试图从中分辨出江槿的情绪,但短短的一个字又如何能让他如愿。
心跳如擂,手心已经被粘腻的汗液浸湿。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机械地推开房门,在门口跪下,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字。
“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江槿嘴角噙着笑意,声音温柔和缓,扫去沈修文心底的那点恐惧。
他膝行到江槿面前,低垂着头,眼神飘忽不定。头顶突然多了一只手,轻轻的理着他的头发。
沈修文不说话,江槿也不急,就这么一直安抚他。
“你怎么想的?”等到人绷得没那么紧了,江槿才开口问道。
“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江槿觉得声音不对,连忙去掰他下巴。沈修文的眼眶通红,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江槿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扼住了一样,试图去擦沈修文脸颊上的泪,对方却越哭越凶。
她惊慌失措地把人揽到怀里,一边拍着对方都后背,一边放轻了声音去安慰他:“我那天情绪失控了,我就是想冷静两天,没有不要你……”
“我的错,别哭了。”
江槿的耐心出奇的好。沈修文哭了一会儿,心情也渐渐平复。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刚哭过的嗓子还有些哑。
“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我害怕…害怕说了之后您不喜欢我了。”
口中传出一丝叹息,江槿心下无奈,觉得他实在是没有安全感,就像是流浪久了刚被人收养的猫,一丝风吹草动就能让它进入应激状态。
“我不知道你这么想的,其实你不用怕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你的资料我都看过了,什么样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再说,那些不过是你身不由己,我怎么会怪你呢?”
“你看温新远她可是s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跟多少人玩过,乔安不也没嫌弃她嘛。”
“不一样……”沈修文闷闷道。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可以一样的。”江槿有意无意地引导沈修文,不得不说温新远分析的挺到位,比她看的都清楚。“你已经和龙庭没有关系了,修文。”
沈修文揪着江槿的衣角,陷入沉思。她的意思是他们之间可以有爱吗?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他已经习惯跪在别人脚下,习惯而不是喜欢。只要这其中不参杂感情,他就可以把这一切当作工作又或是任务。
但是……如果这个女友主是江槿,他是可以接受的。
“先生,我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他看向江槿,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破绽。
然而那双似水的眼眸里有担心、悲喜、怜惜、真诚与包容,独独没有期骗和心虚。
沈修文的心跳漏了一拍,在江槿的注视下缓缓脱掉衣服,露出被束缚的下体。
顶端是一个束缚环卡在囊袋上,下段用一个镂空的黑色金属笼锁住,尾部由细杆连着一枚钢珠,堵在铃口的位置。锁本身被皮革绑带绕过大腿和腰部固定起来。
沈修文目光躲闪,耳朵红的要滴出血,把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和一把钥匙塞到江槿手中。
江槿的面颊上也多出一抹红晕,该说她这短时间补习的效果很好吗。
遥控可以控制钢珠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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