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依现在只想把这两尊大佛赶紧送走。等人出门后,说完再见晚安,立马就关了门。差点被门扇个大嘴巴的褚之维抓了抓后脑勺,“怎么回事,今天怪怪的,心情不好么?”他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他看她今天心情挺好的,而且她和誉哥相处的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剑拔弩张啊?算了,女人的心思你别猜。褚之维立马就颠颠去追已经进电梯的司卿誉。这边。许宜依送走人之后,就把皮卡丘玩偶当司卿誉爆锤三分钟!到后面,她觉得该死的是司卿誉,皮卡丘罪不至此,就放过了皮卡丘。虽然刚才那一个小时过的惊心动魄,但这会房间一安静,许宜依就开始泛食困,把今晚的事在微信跟陈瑾说完后,猜到陈瑾已经睡了不会有回复,她也跟着休息了。隔天,看到消息的陈瑾毫无意外的用一连串的电话将许宜依从床上轰炸了起来。许宜依人还没醒,迷迷糊糊的给她解释完后,陈瑾大嗓门的输出了句国粹,就说:“我跟你说,他绝对对你还有意思!他这摆明了就是在试探你的态度啊我的宝!普通前任之间会这样么?根本不可能!相信我,他百分百对你余情未了!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跟他再续前缘?不过你俩现在这关系还挺尴尬的,如果真的复合,前期只能走地下了——喂?宝你在听吗宝?喂??”回应她的是许宜依浅浅的呼吸声。陈瑾:“”她只能在许宜依来上早课的时候,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许宜依秉着迟疑的态度,问:“有可能么?他对我其实挺冷淡的”其实,在昨天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跟陌生人没什么差别,连普通邻家兄妹的关系都很难维持。但是昨天那一连串模糊不清的试探后是的,许宜依承认,她也有在试探司卿誉的态度。司卿誉昨晚的反应是出乎她意料的,但司卿誉惹她不高兴也是真的。到现在陈瑾一说,她也不可避免的往其他方面去想了,只是很快她又否认道:“算了吧,他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他这人就是这样,看似对所有人所有事漠不关心,实际上睚眦必报。他肯定还在怨我和他提分手。”说到这个许宜依就来气,“他又什么好怨的!谁怨我都可以,就他没资格!”陈瑾一听,就知道他俩分手这事可能比她想的还要复杂,但许宜依一直不肯说,她就没再继续追问,只问她:“那你呢?如果他真有那个意思,你打算怎么办?”许宜依看着陈瑾。一秒过去。
两秒过去小半分钟后,她撇开眼,不看陈瑾了,低声嘟喃,“哼,他最好别,否则,我一定会狠狠羞辱他!然后再狠狠拒绝他!”这一次,她也要翻身做一次那个高高在上,这也瞧不上那也瞧不上,任谁都看不进眼里的冰块人!陈瑾:“”倒是看着她的眼睛说啊。她拆穿她:“得,你骗骗姐们儿可以,可别把自己也骗进去了。”许宜依心虚,但生气,“谁跟他和好谁是小狗!”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陈瑾叫许宜依去吃饭,“子阔哥让我们都去。”褚子阔就是褚之维最最敬畏的亲大哥,是单提起名字,就是“别人家孩子”得代名词。褚子阔大许宜依他们八岁,他们仨儿打小就爱追在褚子阔pi股后面,褚子阔也从来都拿许宜依和陈瑾当亲妹妹宠着。放平时,听到褚子阔请吃饭,许宜依肯定毫不犹豫的带头冲,但这会儿她却有些犹豫,“我今天可能有点事”许宜依不擅长撒谎,不止陈瑾和褚子阔这么说,就连不久前仅仅跟她相识不过半个月的司卿誉也这么“点评”过。那时候他们还没交往,正处在“许宜依热烈追求”的阶段——那天,洛杉矶下了很大的雨,许宜依打车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了从酒店附近便利店撑着伞出来的司卿誉。他穿着银灰色西装,许宜依初见他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一身,她近距离打量过,那身西装是纯手工定制的,出自某意大利设计师之手,价格不菲。司卿誉身形颀长,银灰色衬他的气质更加冷冽,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乌木伞柄,伞是黑色的,黑与白在乌云密布的雨色里,极为惹眼。他另一只手上提的是电脑包跟超市便利袋,里面装的应该是他今天的晚餐。他在便利店几步外驻足,调整了一下耳朵里塞着的耳机,继续对着通话那头的人讲着什么。雨水拍打在车窗,蜿蜒而下,像是大自然天然汇成的透明山水画,而银色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宛如画中仙。许宜依当即就做了个决定!将伞强行塞进自己不大的包里时,许宜依关上车门,拿手遮着眼帘,快速向那道银色身影跑去。那道身影背对着她,也正好方便了许宜依撒个小小的谎。不过离得近了,她就听到司卿誉语气不太对,似乎跟手机那头的人聊的很不愉快。许宜依没有去打断,默默跟在他身后。天色渐暗,路灯接二连三亮了起来。许宜依自找乐趣的在大雨中踩着司卿誉在路灯下的影子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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