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一边竟用手指捏了捏那颗冒头的小珍珠。
“嗯嗯……嗯啊……”周颜本就还处在敏感状态,阴蒂被稍稍一碰就酥麻得不行。她咬紧牙关,还是泄露了一两声呻吟。
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磨一磨阴蒂,可大腿被陆少旸铁钳一般的手禁锢住了,她动弹不得。
“难受了?”陆少旸轻笑一声,手指依然不轻不重捏着少女那敏感之处,“想要?”
“啊啊……嗯啊嗯嗯……”周颜扭着屁股,用最后的理智反抗,“不……不要……”
“不要?”男人的手指突然加速。
“啊啊啊啊……嗯啊……”周颜像被电打的鱼一般,哆嗦不止,双手胡乱攀着男人的胳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不要停?”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捞起周颜的臀部,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搭在自己腿上,而她的上半身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这样,少女赤裸的下半身就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嗯啊……”周颜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身子疯狂颤抖。
“不……不要啊……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啊啊啊……”被别人亵玩和自己磨豆豆完全是两种感觉。这种猛烈的、直上云霄式的快感太可怕了。周颜感觉自己好似被人扔进了大海,她一路下沉,来不及喘息,铺天盖地的海水就倒灌进口鼻。
她双手死死抓住陆少旸的胳膊,双腿胡乱蹬着,叫床声既痛苦又快乐。
男人盯着少女那急速张合的花穴、剧烈蠕动的嫩肉、汩汩分泌的汁水,眸色越来越暗。周颜不知道,男人胯下那根巨龙胀得几乎要爆炸了。
她沉浸在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难耐中,摇着头边哭边叫,最后身子一抖,双腿绷直,花心哆哆嗦嗦喷出了一股淫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少女失神地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微张,疲惫地喘着气。
男人拨开她光溜溜的大腿,像拨开什么脏东西似的。他站起身,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冷眼看着床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周老师哭着求我放过你,可你这身体却不听你的话。”
周颜心如死灰,只觉得自己完了。她张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她的自尊,全都没了,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少旸收到了一条信息。
寒山:她怎么样了?
日月星辰:很痛苦。
寒山: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日月星辰:磨性子怎么能不痛苦?
寒山:对她温柔点,别太狠了。
日月星辰:我有分寸。我用测谎仪问出来了,她以前一直暗恋你,性幻想的人也是你。她感冒发烧那次不是她的幻想吧?
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回复道:我对不起她。
没错,蒋寒山就是周颜暗恋的语文老师。陆少旸是他的表弟。
过了一会儿,寒山又发来一条消息:你……跟她做了吧?
陆少旸这次没回复。就让他猜去吧,他坏心眼地想。
周颜躺在床上想了两天,她想到了小时候跟父母出门干农活,父母总舍不得让她干。他们让她好好学习,说只要学习好,以后就不用吃苦了。她想到了以前上语文课时,一边偷偷看蒋老师,一边心里冒泡泡的时光。毕业时,蒋老师送了她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笔记本扉页上写着:道路曲折,前途光明。
她想到了前几天屈辱至极的体检,想到了昨天自己放荡到失去理智的模样……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美工刀。
她伸出手腕,闭上眼睛,仍然泪如雨下。“爸,妈,对不起——”她呢喃。
“砰——”门被粗暴地踢开。周颜吓得哆嗦了一下。来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打掉她手中的刀,将她从床上拎起来。
“想死?”陆少旸双眸似燃着两团火焰,怒气像剑一样刺向周颜,若不是他无意间瞟了眼监控,若不是他住的地方离这儿近,若不是——
周颜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掐死自己。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少女平静无波的眼神,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让陆少旸怒火更炽。他将人狠狠摔在床上,掏出手机,点开视频,冷笑道:“你要是死了,我保证你的导师,你的同学,你的父母很快就会看到你在我手中潮喷的样子。”
少女心如死灰的眼神猛地一缩。她飞快爬起来,扑向陆少旸,一边踢他,一边哭道:“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陆少旸抓着她的手腕,任她发泄。周颜踢累了,骂累了,身子摇摇欲坠。陆少旸松开了她,看着她扶着墙,缓缓倒下来,靠着床坐在地上。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尽,自尽后我要做什么,别人怎么看待你,全与你无关了。第二,严格按照合同履行义务,三年期满,你将得到一笔不菲的酬劳。走出这所学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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