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绷直,花心哆哆嗦嗦喷出了一股淫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少女失神地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微张,疲惫地喘着气。
男人拨开她光溜溜的大腿,像拨开什么脏东西似的。他站起身,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冷眼看着床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周老师哭着求我放过你,可你这身体却不听你的话。”
周颜心如死灰,只觉得自己完了。她张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她的自尊,全都没了,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少旸收到了一条信息。
寒山:她怎么样了?
日月星辰:很痛苦。
寒山: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日月星辰:磨性子怎么能不痛苦?
寒山:对她温柔点,别太狠了。
日月星辰:我有分寸。我用测谎仪问出来了,她以前一直暗恋你,性幻想的人也是你。她感冒发烧那次不是她的幻想吧?
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回复道:我对不起她。
没错,蒋寒山就是周颜暗恋的语文老师。陆少旸是他的表弟。
过了一会儿,寒山又发来一条消息:你……跟她做了吧?
陆少旸这次没回复。就让他猜去吧,他坏心眼地想。
周颜躺在床上想了两天,她想到了小时候跟父母出门干农活,父母总舍不得让她干。他们让她好好学习,说只要学习好,以后就不用吃苦了。她想到了以前上语文课时,一边偷偷看蒋老师,一边心里冒泡泡的时光。毕业时,蒋老师送了她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笔记本扉页上写着:道路曲折,前途光明。
她想到了前几天屈辱至极的体检,想到了昨天自己放荡到失去理智的模样……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美工刀。
她伸出手腕,闭上眼睛,仍然泪如雨下。“爸,妈,对不起——”她呢喃。
“砰——”门被粗暴地踢开。周颜吓得哆嗦了一下。来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打掉她手中的刀,将她从床上拎起来。
“想死?”陆少旸双眸似燃着两团火焰,怒气像剑一样刺向周颜,若不是他无意间瞟了眼监控,若不是他住的地方离这儿近,若不是——
周颜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掐死自己。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少女平静无波的眼神,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让陆少旸怒火更炽。他将人狠狠摔在床上,掏出手机,点开视频,冷笑道:“你要是死了,我保证你的导师,你的同学,你的父母很快就会看到你在我手中潮喷的样子。”
少女心如死灰的眼神猛地一缩。她飞快爬起来,扑向陆少旸,一边踢他,一边哭道:“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陆少旸抓着她的手腕,任她发泄。周颜踢累了,骂累了,身子摇摇欲坠。陆少旸松开了她,看着她扶着墙,缓缓倒下来,靠着床坐在地上。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尽,自尽后我要做什么,别人怎么看待你,全与你无关了。第二,严格按照合同履行义务,三年期满,你将得到一笔不菲的酬劳。走出这所学校,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外面无人知晓,你所有的资料我都会销毁。”
周颜的眼神有了波动。她抬头,看向这个居高临下,冷心冷肺的教官:“你……说的都是真的?”
“除了选择相信,你还有其他选择吗?”男人说道。
周颜低下了头。他说的对,自己别无选择。如果……如果他守信的话,她就咬咬牙,忍耐三年。三年后谁也不认识谁,她去外面重新过正常生活。
她挣扎着爬起来,站在男人面前,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选第二个。”
深夜,陆少旸瞥了一眼监控中正在洗澡的少女。她发了会儿呆,然后拿着毛巾使劲擦拭自己的身体。这几天她都是这样,好像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这性子,不好磨啊,陆少校暗叹了一声,随后打开了另一段视频。视频中,少女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和大腿却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上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纯棉睡衣,下面则不着寸缕。
少女白皙嫩滑的大腿被迫张开,嫩红的花蕊绽放,花蕊之上的小肉芽被男人捏在手中把玩。因为受到刺激,她大腿根不停地轻颤,穴口急促地张合,淫水从粉嫩的洞口流出,在穴口拉成了透明的细丝。
少女闭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虽然紧咬着嘴唇,但那销魂蚀骨的呻吟还是泄露出了一星半点。
年轻的少校解开自己的裤子,单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上下撸动。快感袭来,男人粗重的喘息慢慢在房间内回荡。在这快感中,他仿佛看见少女一脸隐忍地躺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第二天,陆少旸给周颜带来了一条连衣裙,让她换上随自己去上课。
周颜拿过裙子,正准备换上,男人说道:“别穿内裤。”
“一会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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