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呼吸,借着楼道内昏黄的感应灯,看清了救她之人的样子——路京辰。
路京辰一脸黑气,将她拉起来后,对着已经倒地的壮汉猛踢了两脚。苏小鱼被吓破了胆,死里逃生,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一边哭一边颤颤巍巍道:“走,求求你带我走。”
路京辰一言不发,黑着脸将她抱起来往外走。一直到车上,她哆哆嗦嗦系好安全带后,他才质问:“为什么走那里?”
“我……我……”苏小鱼不敢说实话。
“躲着我?”他靠近她,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信号。仿佛只要苏小鱼回答得不能令他满意,他下一秒就要吃了她。
“我……我错了。”苏小鱼眼中带泪,可怜巴巴道歉。不能说真话,也不能说假话,只能示弱。
这个回答果然没有引起路京辰震怒。他手指轻轻捏着苏小鱼的脸颊,慢悠悠道:“知道错了,一会儿该怎么做应该也知道吧?”
苏小鱼轻轻“嗯”了一声。每次她主动承认自己错了,祈求他原谅时,他提出的原谅条件都是:主动伺候他射精。若是他不出精,她就要一直做。
路家别墅,昏暗的卧室内,苏小鱼艰难地脱下路京辰的衣服。男生那里已经立起来了,她咬了咬牙,正准备俯下身含住,谁知对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路京辰侧着身子,半压着她。他看着少女忐忑不安惊慌不定的眼睛,伸手抚上她的脸。
“怕吗?”他问。他依然是冷着一张脸,声音却柔和了不少。苏小鱼点点头,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不……不怕。”
“呵——”他轻笑了一声,“我说的是在楼梯那里。”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一想到黑暗的楼道内,突然冲出来的陌生大汉,勒得她差点儿死掉,那种恐惧和窒息感再次袭上心头。她微微颤抖,呼吸开始急促,不由自主抱紧了身上的人。
男生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慰:“看你以后还敢躲着我吗。”
路京辰可怕,可那个陌生大汉更可怕,苏小鱼心想。
“睡吧。”男生一边温柔地摩挲她的后背,一边道。苏小鱼震惊,瞪圆了眼睛看他。他……他不要自己接受惩罚了?今天在台上,她和金放……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她还记得,后来她躲着他遇到了醉汉,他也说要惩罚她,为何——
“怎么?”路京辰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苏小鱼今天还没得到满足,欲,求,不,满?”
“不不是。”她急忙反驳,“睡……睡觉吧。”
躺在男生身边,盖着同一床被子,呼吸在空中交织……苏小鱼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一天,他们之间没有威胁、求饶、激烈的欢爱,而是这样安静的、温馨的、单纯的睡觉。这种感觉,太新奇,太难得,还有一丝丝温暖。
第二天晚上,画室,男生们又想到了新花样。他们等不及一个个轮流当模特,决定一起上。这次,苏小鱼不再是单纯的静物模特了,她被当成了画布。全体男生通力合作,在她身上画一幅风景画。
苏小鱼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台子上。男生们拿着笔刷,围在她身边。路京辰站在她胸口的位置,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黑沉的脸。她赶紧闭上眼,避免被他眼神威胁。
身上开始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男生们开始画了。这种痒是一缕一缕的,若有若无,她感觉自己仿佛飘在半空,不上不下,无处着落。痒的地方希望他重一点,他却收了手,不痒的地方希望他别动了,笔刷却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真是要命啊。
忽然,乳尖上一麻,苏小鱼睁眼看去,恰好看到路京辰正聚精会神在她乳房上作画。一笔一笔,全都汇聚于乳尖。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每一笔停在乳尖上时,笔刷来回捻磨。当刷子尖戳到乳尖中间的小孔时,就好像一股极细极细的电流从那个小孔钻了进来,钻进五脏六腑,蔓延至四肢百骸。
身体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她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姐姐,你怎么了?”金放贴心地凑到她面前,“是不是下面有反应了?要不要我帮忙?”
路京辰一记眼刀甩过去,金放仍不怕死地说:“姐姐,我手指也很厉害哟。”
路京辰挤到苏小鱼腿间,正准备霸道地宣誓主权。谁知一向不敢跟他作对的男生们这次竟意外地大胆、团结。他们霸占了最好的位置,不许路京辰和金放过去,并强烈谴责他俩:“你们俩已经轮过了,这次不许和我们争。”
团结的男生们围城一堵墙,牢牢防着路京辰和金放。他们分工合作,默契和谐。两个男生掰开苏小鱼的腿,其余的男生分别在苏小鱼两腿内侧作画。腿心中间最隐秘的地带则留给了班上那个看上去俊逸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平时话很少的温柔男生。
“他肯定是处男。”“咱们照顾照顾他。”“他不会吓晕吧。”“哈哈哈哈。”
蒋颂看着在自己面前打开的花瓣,心“砰砰砰”直跳。他紧紧抿着嘴,防止那颗心跳出来。苏小鱼第一天来画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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