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袋把那种想法扔掉。楚清清却不管他,贴过来亲他,鼻尖嘴巴都蹭上了楚清清嘴唇上的淫水,像他约过干过的女人一样的骚味,也没等陈安的羞耻,楚清清就直接伸进舌头舔舐着上颚,缠着他的舌尖吸吮,手也没闲着抚摸上了小阴蒂,指尖撩开了包皮捏着根部轻轻地揉捏着,偶尔用指腹擦着阴蒂头,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屄里细细地抽插,陈安从来没那么爽过,阴茎没经过任何抚慰就射了,高潮把脑袋快炸成烟花,双手不自觉抱住楚清清的脖子往下压,企图吻得更深一点。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陈安觉得自己快化成水了,哪怕对这畸形的身体再怎么怨言,快感和高潮是没错的,楚清清好熟悉他的身体,舌尖还是手指,哪哪都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即使现在被对方吃掉陈安也爽得只叫答应了。
在楚清清终于结束这场黏腻的湿吻、拔出的舌尖随着拉丝的唾液连着他的嘴唇时,积攒够快感的阴蒂随着楚清清的掐捏后高潮了,快感涌上早已溃不成军的脑子,陈安嘴巴“咿呀咿呀”乱叫着,眼泪汗水糊满了脸,表情崩坏地喷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等到漫长的阴蒂高潮过去后,楚清清看着身下从水捞出看起来像小死一次的人,合并五指又去搓了搓逼,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陈安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衣领叫着不要了,腰却随着搓逼的律动挺起扭动,然后随着陈安事后想起来都脸红的高亢的不成调的浪叫,女逼又一次淅淅沥沥地高潮了。
望着滑腻喷满汁水的手心,楚清清奖励般吻上陈安的额头,身下的人已经到了快感阈值,敏感到楚清清轻轻触碰都会浑身发抖,好像再玩下去就要彻底坏了。
“好多水,好乖啊,宝宝。”
……
在这个副本里过了几天,陈安把这栋别墅里里外外都走遍了,实在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他这几天过得是身心疲惫,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设定的小妈舔逼舔喷了水,第二天早上他中午才起腰酸下楼吃早餐,就看见楚清清拎着床单架着晒,看见他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眯眯的,陈安差点没把早餐吐出来。一整天躲着楚清清,结果晚上睡觉却是又被楚清清舔穴舔得爽醒了。
在漫长的夜晚里楚清清用口舌手指让他被迫一次次阴蒂高潮,喷得他觉得自己都要脱水,女屄已经缴械投降门户大开,蒂珠肿得缩不回去,一搓逼就喷,腰抖腿根肉也抖,直接晕死过去,新一天起来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他妈重置了一样。
连续好几个夜晚被刺激醒的陈安也麻木了,甚至接受了,他本身就是以自我为中心,虽然有那么一点偏差,但楚清清的伺候还是狠狠地取悦了他,他会在醒来之后腿张得更大让身上的男人舔得更深。楚清清口活好得令人发指,舔逼吸屌都行,玩得他乱七八糟的,安抚他的亲吻也温柔,说话的语气也温柔,笑着的脸也温柔,亲的舔的像泡在蜜罐一样,以至于没几天后白天他看到楚清清的脸连生气愤怒都没了,脑子里只剩下对方晚上沾着淫水的漂亮脸庞,羞耻感热得他脸红、下体发骚。楚清清走近一点、靠近一点、触碰他一下,他都要夹夹腿,摩擦到突起的阴蒂,上厕所时脱下内裤就能看到一小块湿痕。
陈安还不觉得自己被玩熟了,只是在享受快感而已,结果第四天楚清清就不来了。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发觉自己裤子还穿着,往下面一摸内裤全湿了,喉咙发出呜呜的哭喘。不知道是不是那点可怜自尊心作祟,陈安只抚慰了阴茎,被舔惯的花穴饥渴地绞着那点布料,腿间都是那种黏糊的潮湿,他受不了,大腿夹着被子蹭,蹭了半天还差那么一点,他屁股都快抽筋了,心里一下子来了怒火,他摸到阴阜,狠狠地用手指夹住大阴唇,阴蒂就这么被夹搓着,让陈安抽气小小高潮一把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陈安脸上全是干掉的泪痕,腿心还有微微的湿感,换好下楼后气冲冲地跑到楚清清面前打算质问,一个“你”字你了大半天还是没脸说出下面的话,你为什么不来舔逼了?他自己脑子想着都觉得丢脸,只好用鼻子重重地朝楚清清哼了一声,楚清清只是歪头纵容着笑,倒是陈庆佑在一旁让陈安有点礼貌。
他看到楚清清的脸就烦,吃完饭就噔噔跑上楼回房间用被子卷着自己打游戏,匹配的不知道是人机还是什么的,菜得他恼火,一时间只顾着打着键盘没注意到楚清清推开了房门。
“小安,我做了布丁,你尝尝吧。”楚清清悄无声息地走到床头,瓷盘放下发出咣啷一声把陈安惊一跳,他看着楚清清小媳妇垂眼的样子火气就消了一大半,但还是不肯拉下面子来,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楚清清笑了一下,环顾了一下陈安的房间,开口道:“我帮小安拼积木吧。”然后自顾自地坐到地板上将放在桌子下还没拼完的积木移过来。
陈安只是大概扫了一遍房间而已,听到楚清清说起积木也起来兴致,挪到床边弯着腰看。那副积木只拼出一个车头,看着还挺乱了,楚清清也只是摊开步骤书,对照着将拼错的全部拆开来。
陈安本想看一下就继续打游戏的,但看着看着就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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