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我知道贺庆毅为什么讨厌,他觉得我的笑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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