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漂亮了。
说起来,程逸东有时候也不太相信自己和段愿玩的好这件事。那可是段家的少爷,和他这种平民是云泥之别。可是当他们打了几次篮球,在有人找茬时帮段少爷脱了险后,他们就越走越近了。虽然有时候段少爷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对他,但对他来说段愿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不过自己谈了恋爱后好像和段愿疏远了,等到高中毕业后,他也没见着段愿了。段愿去哪里?这个问题缠着他蛮久了,程逸东想着,干脆就问出来。
“段愿,毕业后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你了?”
段愿还是盯着他,他也不在意,段少爷盯着他走神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要走神啦,我问你呢。”
“当交换生,去国外了。”
去国外躲你来着,顾?山腹诽。
“哦哦,怪不得。”程逸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点也没注意段愿有点苍白僵硬的神情。
顾?山看着段愿,又看着程逸东,唉,得,他得和李醇秋道歉,程木头真不愧是程木头。
“那啥,我去和别人聊聊,你们自己聊。”说完顾少端着酒杯,完全抛弃了现在一定在恍惚的段少爷,投向了等待了他许久的美女们的怀里。
程逸东看着顾?山,又笑了:“顾少还是那个样子。”他走到段愿旁边,肩膀贴着肩膀,侧着头看他:“你也一样。”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段愿觉得自己快死了,天知道他怎么和面前的人看似正常的聊天的。他听着程逸东讲他的近况,盯着他有些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
家x林枪
汲取他、毁灭他……
我向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有精神分裂和轻微的反社会人格,她有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忧郁地看着我,仿佛我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有时却像一只疯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父亲对她长期的冷暴力让她精神衰弱,她无法接受我像父亲一样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离开她,她不允许。
我喜欢写点东西,但是成绩不太好,可能有点不务正业。老师批评我的作文狗屁不通,但他不知道学生里流传着是我的,他自己偷偷看的也是我的。当猫月我的笔名发表后,他们有人会打印出来在班里传阅,评价猫月是天才。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评价有任何参考价值,毕竟这种犯罪向来很吸引高中生的眼球,可是林枪也喜欢。
在我看来,林枪他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代表,把校服穿出紧身衣的效果。我以为他看猫月的是纯粹的跟风,但当他解开我以罪犯口吻留下来的问题后,我开始留意,他是个狂热粉丝,且有着天才的推理能力。
……
母亲叫我去屠宰场拿新鲜的牛肉,她罕见的清醒时刻。在屠宰场门口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我走进去。一只羊突然疾速地向我跑来,我身体先反应过来把它踹到在地,才发现它后腿有一道新鲜的砍痕,我那一下让它再也没法起来,在地上抽搐尖叫的,很吵。这时候林枪跑过来了,我才想起来他是屠宰场场主的儿子。他拿着一把有点生锈的铁斧,系着脏的看不见颜色的围裙,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看见我有点惊讶,勾起笑来和我说谢谢,然后抡起斧子砍开羊羔的颈,蔓延出的血快流到我的脚边,我走开了点。林枪长的算英俊,但是帮家里做着这些事让他看起来凶狠无比,正常的女孩都不怎么愿意跟他过多接触。
我回家,把新鲜的羊肉放在桌子上,然后进房间,坐在床边。我硬了,在林枪笑起来的那一刻,到现在。我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我撸着,想着林枪领我走时的后背,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小臂和手上有很多的青筋。他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尽管拿着斧头,让我感到牙痒。我不是同性恋,至少女人的吸引力大过男人,可是带着羊羔血的林枪浑身散发着刚刚猎食完的气息,在屠宰场,他是主宰生死的那个雄狮。可是我想让他流血,多流点,让他失声尖叫,黝黑的眼染上惊恐的味道。我开始放慢手上的动作,准备感受高潮的来临。他是我的,我看着喷射出的精液,他将是我的,像我笔下的主角一样。
自从屠宰场见到林枪后,他莫名想和我亲近,叫小弟拿着跑腿的早餐过来问我吃不吃。面前是个瘦弱的男生,长的很清秀,畏畏缩缩的。我扭头看林枪,他正在笑着看我,“老大送给你的。”那个男生说。我不说话,用手指示意他放这,他放完跑回林枪身边和他贴耳朵讲话,他的嘴唇时常会擦到林枪的耳边。我不由得眯起眼。
……
林枪叫我等他,他出来后我们像多年认识的老友一样并排走,我问他想干嘛,他对我眨了眨眼,然后把我扯到一边的巷角里。林枪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浓烈的,在空气里我闻到了浓烈腥臭的血腥味,狩猎者的味道。干什么,我问他,他却问我是不是猫月,“我看到了,那天,你抽屉里猫月的手稿。”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神情是愉悦的,他抓起我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肉欲的柔嫩的。“你硬了,”他轻轻说,“像那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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