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但贺庆毅眉目更嚣张,带着少年独有的痞气。听说他好像比我小两岁,一副“大爷我不爽”的样子,见我看他,还瞪了我一眼。
我爸和他爸见面倒也平和,互相握手,微笑以示友好。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少年冲动的时候了。他们虽脸上挂上笑,但我感觉他们都攥紧了对方。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完贺之后就走掉了,毕竟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说我。准备走出大门时就见着贺庆毅从一旁的花园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看见我嘴没兜住烟差点掉地上。真丢脸,我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学着我爸那样。贺庆毅把烟拿稳后,站在那盯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叼着烟站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注意到他嘴上伤口被扯开渗出的血珠和手背上的青筋,看到他初现锋利的眉眼。笑的真恶心,他这样说,吐出一口烟,要染上我的头发,我深呼吸一口二手烟,然后眨巴眼,在他皱眉的那一刻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他被打的面容扭曲,在背后看像是萎缩在我的怀里,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显眼,叶子琼注意到了,抬声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大概以为我们在闹着便不再理会。
我的拳头还按在贺庆毅的小腹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别动,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嘶气声,扯着我的衣角让我放手,我才不会如他所愿。我垂眼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贴近,嘴唇碰到耳轮廓。
“嘴真臭,小野狗。”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又挣扎起来,所以我加重对脖子的力度。我天生怪力加上顾箐的训练,这样的力度专业的老师有时候也会受不了,何况贺庆毅。
“松……松,松手……”他用手打算扯我,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我看着他的手虚虚地圈住我的手腕,贺庆毅是玩出来的小麦色,和我天生苍白的肤色对比,显得莫名色情,我就这样被取悦了,把贺庆毅甩在地上。贺庆毅还在喘气,他还在变声期,声音沉沉的,喘起来挺好听的。
“怎么啦,小野狗,弄疼你了?”我忍住笑意问他,估摸着我应该笑的很灿烂,他抬头瞪着我,黑色眼睛里盛满怒火,亮亮的,真他妈的跟条小野狗一样。真他妈别怪我,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的头发很细很软不像他的人。操你妈的,操你全家的,他骂我,别他妈叫我小野狗,别他妈揉我头,你他妈这死贱手。这几句听的我皱眉头,自动忽略自己的脏话觉得贺庆毅嘴真脏,我叫他小野狗怎么了,他又打不过我,还有我比他大了两岁,这样叫是对的。
后来贺庆毅受刺激去健身去增肌,练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回来,可还是打不过我,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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