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久没有受过这样强的刺激了,他捂着眼睛,穴里一阵一阵地往外滋水。等到肉穴终于不再哭泣后,他无力地躺在靠枕上。白得晃眼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殷红的肉瓣缠着萨菲罗斯手指,仿佛有生命似的不让离开。萨菲罗斯兜了一手的清液,扯开肉花时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勾起嘴角,闻着腥中带点甜味的粘液,道:“夫人说不想我,但这里倒是想我想得紧。又软,又热,还殷情粘人地很,哭着乞求主人的怜惜。”克劳德听得脸上发烫,撅着嘴不肯说话。
萨菲罗斯并拢手指,就着克劳德泌出来的水液,插进了痉挛地肉穴里。那口穴比他离开领地之前还要更软嫩更多汁。空虚的内穴终于被填满,克劳德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叹。萨菲罗斯揉着穴肉,带着浓浓地笑意,问:“克劳德,你偷偷玩过了吗?”
克劳德原本被情欲烧得头昏,现在就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样,冷意从萨菲罗斯的手上传遍了全身。萨菲罗斯不会在外人面前称呼克劳德的名字,这个名字像两人之间的秘密,或者说是咒语,只在萨菲罗斯对名字的主人有所要求时才会出现。
萨菲罗斯的手指抠弄着细腻的穴肉,带来一阵阵地胀痛,但是这股痛意很快又消解,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克劳德最娇嫩的器官被攥在了暴君的手里,他发着抖,摇头对萨菲罗斯的疑问表示否认:“没有,我没有违背和您的约定。”
在婚礼之前,克劳德曾经忍不住偷偷地用手指插过自己的女穴。但是很快,微微红肿的穴就被萨菲罗斯发现了。那天晚上,萨菲罗斯一边笑着,一边用粗长干涩的死物操弄着克劳德的前后两穴,直到两口嫩穴肿得连缝儿也张不开、水都流光了才停下来。克劳德哭得声音都哑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萨菲罗斯变着花样往穴眼里塞东西,有时候是缠着薄布的冰棱,有时候时灌着热水的羊肠。最后克劳德实在是受不住了,卑微地舔着萨菲罗斯鼓胀的胯下,乞求萨菲罗斯不要用那些死物,而是亲自肏自己。他承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萨菲罗斯的,不会再自己偷偷玩弄。
在这之后,克劳德的雌穴再也没有含过萨菲罗斯和他允许之外的物什。他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也只是在萨菲罗斯不在的夜晚里,偷偷摸摸地蹭着床单夹腿自慰。这也让他在怀孕期间备受煎熬。
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不敢,但也不妨碍他调戏克劳德。他抽动着手指,感受那松软滑嫩的穴肉是如何变得紧张多汁的,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上来,似乎是在表达顺从和讨好。萨菲罗斯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然后虚虚地摸到了一圈鼓起来的软肉。
克劳德感觉穴里一阵酸软,挺了挺胯,将萨菲罗斯的手指含得更深。羊水和胚胎将小子宫坠地下沉,让宫口的位置也降了不少,竟让萨菲罗斯的指尖探了上去。他伸直手指,对着软肉中间的缝隙就是一阵抠挖。克劳德嗯嗯啊啊地叫唤着,穴里的舒爽地不行,一个劲地抽搐。萨菲罗斯退出了手指,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上了穴口,然后破开层叠的软肉,不断深入,最终顶着宫口的一圈软肉打转。
空虚数月的蜜穴终于被填满,孕期敏感的身体终于获得了抚慰,克劳德发出满足的叹息。两条长腿环着萨菲罗斯的腰,轻轻地磨蹭着。萨菲罗斯扶着克劳德的腰开始抽插,小小的宫口马上就要被破开,阵阵的酸胀让克劳德脑袋清醒过来。
他扶着显怀的孕肚哭着:“萨菲罗斯,有孩子,别这样。”
萨菲罗斯恶劣地笑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激烈。他说:“你不是恨我吗?克劳德?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血脉。”
“可是……可是……”克劳德抽着鼻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说:“他……他也是我的孩子啊……”
萨菲罗斯狠狠地撞着宫口,把孕囊都顶地来回滑动,宫口也隐隐有张开的趋势。克劳德感觉自己腹中的跳动变得微弱起来,急得不行。
“萨菲罗斯,真的不行。求你了……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克劳德张大腿,掰开两瓣白腻的臀肉,露出了同样红艳且湿漉漉的穴口。
克劳德两手撑开后穴,翕张的小口被雌穴里留下来的清液泡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自己也在冒汁一样。萨菲罗斯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语气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怎么办,我还是更喜欢前面的。更热,更软。”
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孩子给了他勇气,克劳德撑着身子,吃力地将自己从萨菲罗斯的阴茎上拔下,泛滥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滴下,顺着臀缝浸到皮肉里。克劳德侧过身子护住孕肚,并拢着腿,用臀缝去蹭那个虬结狰狞的阳具,尝试着用后穴吞下去。翕张的小嘴不断地啄着肉冠,然后蠕动着往下咽。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努力的样子,一阵笑。然后他将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给他珍贵的肚子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萨菲罗斯欺身压上去,用滚烫的阳具不断地磨着克劳德的臀缝。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吹气:“既然夫人都这么邀请,我就试试吧。夫人可要扶好了,别让孩子掉了出去。”他将阴茎抵在了瑟缩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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