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的气息霸道又蛮横,不断地往克劳德的身体里钻,让他的乳头高高立起,将纱衣顶出一个色情的尖;让他下身层叠的肉花绽开,流出汩汩蜜液。
克劳德开始享受着萨菲罗斯的怀抱,痴迷地在他的颈窝里嗅着,就像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兽,放下了心里的防备。他埋在萨菲罗斯的怀里呜咽,又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
“我恨你,萨菲罗斯。”克劳德喃喃道。
“想我了吗?夫人?”萨菲罗斯摩挲着克劳德光滑的脊背,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下划过,惹得克劳德发出阵阵喘息。在划到尾椎骨时,克劳德身体一颤,下体溢出一大股水液来,打湿了铺在身下的亚麻布,竟是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呻吟,但光被触摸就达到了高潮的事实让克劳德又羞又恼,他使坏地咬住了萨菲罗斯的耳朵,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萨菲罗斯有点意外,但是却心情很好地放过了克劳德,大度地让他叼住自己的耳朵。
克劳德泄愤的行为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萨菲罗斯的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克劳德被撩拨得狠了,下身的肉穴充血鼓胀,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现在的克劳德无论哪里都符合萨菲罗斯的心意。无论是披肩的金色长发,湿润的蓝眼睛,高耸的胸脯和圆润的孕肚,亦或者是小巧的阳物和熟烂艳丽的女穴。萨菲罗斯剥开紧贴那具身体的纱衣,动作温柔又轻缓,就像在拆开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一样。
克劳德松口,微微推开了萨菲罗斯,竖着眉毛嗔怒地瞪着他名义上的丈夫:“我才没有想你。”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像个怨妇,改口道:“我不需要你。”
萨菲罗斯笑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直到把礼物的包装全部拆开,让那具日益成熟的肉体暴露在阳光下。
金色的发丝在他的肩头蜿蜒,就像昂贵的黄金首饰一样。克劳德害羞得环抱着手臂,将那对本就鼓胀的乳肉挤得更为突出。微鼓出来的小腹像是被阳光镶了一圈光环,显得更加神圣。克劳德尝试着并拢双腿,却被萨菲罗斯将两腿撑得更开。这是克劳德第一次在阳光下将自己的女穴展示给萨菲罗斯。没有了低垂的夜幕和朦胧的烛光做遮掩,克劳德感觉自己身体的淫荡和畸形无所遁形。温暖光线晒得那朵肉花暖乎乎的,更让克劳德觉得羞耻,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别这样,萨菲罗斯。”克劳德掉眼泪,伸手去遮那暖烘烘的肉穴,但他的手被挡住了。萨菲罗斯抢先一步捂住了红彤彤的穴口。两片大阴唇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变得肥腻软嫩,颜色也变得更深。两片小阴唇因为被长时间地扯出来亵玩,已经缩不回去了,又红又紫,边缘打着卷儿被大阴唇夹着。蜜果一样的亮晶晶的阴蒂立在阴户的顶端,又被银环坠得下垂。整个女穴又热又软,不断往外冒的汁水让穴肉变得又湿又黏。萨菲罗斯攥紧手指,让黏腻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又松开手,将手掌挤进软乎乎的肉花里,贴着穴口震动手腕,还伸出指尖勾住阴蒂环,不断地扯动。克劳德已经好久没有受过这样强的刺激了,他捂着眼睛,穴里一阵一阵地往外滋水。等到肉穴终于不再哭泣后,他无力地躺在靠枕上。白得晃眼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殷红的肉瓣缠着萨菲罗斯手指,仿佛有生命似的不让离开。萨菲罗斯兜了一手的清液,扯开肉花时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勾起嘴角,闻着腥中带点甜味的粘液,道:“夫人说不想我,但这里倒是想我想得紧。又软,又热,还殷情粘人地很,哭着乞求主人的怜惜。”克劳德听得脸上发烫,撅着嘴不肯说话。
萨菲罗斯并拢手指,就着克劳德泌出来的水液,插进了痉挛地肉穴里。那口穴比他离开领地之前还要更软嫩更多汁。空虚的内穴终于被填满,克劳德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叹。萨菲罗斯揉着穴肉,带着浓浓地笑意,问:“克劳德,你偷偷玩过了吗?”
克劳德原本被情欲烧得头昏,现在就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样,冷意从萨菲罗斯的手上传遍了全身。萨菲罗斯不会在外人面前称呼克劳德的名字,这个名字像两人之间的秘密,或者说是咒语,只在萨菲罗斯对名字的主人有所要求时才会出现。
萨菲罗斯的手指抠弄着细腻的穴肉,带来一阵阵地胀痛,但是这股痛意很快又消解,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克劳德最娇嫩的器官被攥在了暴君的手里,他发着抖,摇头对萨菲罗斯的疑问表示否认:“没有,我没有违背和您的约定。”
在婚礼之前,克劳德曾经忍不住偷偷地用手指插过自己的女穴。但是很快,微微红肿的穴就被萨菲罗斯发现了。那天晚上,萨菲罗斯一边笑着,一边用粗长干涩的死物操弄着克劳德的前后两穴,直到两口嫩穴肿得连缝儿也张不开、水都流光了才停下来。克劳德哭得声音都哑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萨菲罗斯变着花样往穴眼里塞东西,有时候是缠着薄布的冰棱,有时候时灌着热水的羊肠。最后克劳德实在是受不住了,卑微地舔着萨菲罗斯鼓胀的胯下,乞求萨菲罗斯不要用那些死物,而是亲自肏自己。他承诺自己身体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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