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顶着我的额头,金属冷硬的触感透过皮肤传过一阵寒意。
我喜欢用指腹划过他的锁骨,再慢慢转到指甲,继续在胸口处破开皮肤划过一道道痕迹。起初是白色的细痕,不一会就会凸出着变红,还散着肿胀的热意。
他呵斥着追了我一路的打手,“我说要活捉到完整的,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接着之前对我放冷枪的人被拖到了我视线之外。
我对他如何管教下属没有兴趣,但一直以来都只是跪着仰视我的人突然有一天在我面前对别人颐指气使想把他的威严撕碎。
“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狗的?”
“你不是也这么对我?”
哈?是他一直还嘴这么厉害,还是离开的这几年长进了不少?往日的记忆已经模糊,思绪开始凝滞,像缓慢结冰的冬日湖面。
刚买来的有段时间他似乎想讨好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是乖孩子,很聪明,但不够聪明,我当时觉得。他似乎看出来我很享受虐待他,听他呻吟着强撑到体力不支着求饶,隔三差五就会把鞭子啊、戒尺啊什么的递到我手边。起初我只是觉得他在做一些无聊的恶作剧来报复我,后来发现他眼底总有隐隐的期待与失落。呃他喜欢被打吗?总不会是我当时问了他什么?
“你不会觉得,这样讨打之后就会有奖励吧?”
无论是被戳破心思一般脸红到耳根支支吾吾说不上话,还是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都很有趣。
失去掌控的感觉让我恐慌,于是我尝试着揽过主导权。“真是下贱,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条好狗吧,哈?”我有些失态了,就算是从前把他养在家里的那段日子,我也从没说过这种话。
“当时买我你才花了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吗?”他的情绪不见起伏。
我还真忘了,只记得确实蛮便宜的。
似乎是因为他陌生的态度,周围的一切也让我觉得抽离。哪个才是真的他?虽然当初就知道,但现在终是有了实感,我当初真是养了个了不得的东西。
“如果我不认识你,或许我现在就在舔你皮鞋上的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想起裹在这副修身行动服之下遍布伤痕的躯体像琴键一样被拨动着战栗。想起这张绷得毫无表情的冷硬面容染上酡红眼神迷醉,嘴唇开合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呻吟快过词句被他自己死死咬住。想起眼前这个几乎要把我拢进阴影逼至绝路的人,瘫软着任由我圈进怀里,感受着那份重量与颤抖轻拍他的脊背。直到现在回味起来还是很美味。
“很可惜没有如果。把你留下的那天我就料想过现在,这副身体任凭你处置,我接受,也只限于接受。”我松开按压着伤口的手打算听天由命,失去阻挡的鲜血顺着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我给了你机会,你最好别给我机会。“
说实话,养不养狗我的生活都没有发生什么大变化。
好处是,确确实实有了一个目前看起来还算听话的新玩物。坏处是,什么都要按着自己的喜好从头开始教,还要每天记得给他找东西吃。
还有每天睁眼、每天回家时,都能见到熟悉的活物。啊同时也要庆幸,我又活过了一天,今天也没有被暗算。
安分度过几天服从性训练之后,我并不打算继续关着他。
“我只是喜欢虐待别人,并没有多少掌控欲。”虽然没必要,我还是这样和他解释了。
我给了他随意出门的自由,也不会问他去干了什么。但我回到家里时他必须在。
其实只是有些玩够了。我又不好直接扔,就把门打开看他会不会自己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我都期待着轩。比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放风筝,自始至终要实现的都不是他自己的愿望,在他面前自杀,什么的。
我为什么喜欢bl呢?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伴随我,一开始是有人问我,提问题的人是不是“不怀好意”我不好判断。后来是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喜欢呢?尤其是喜欢《鸣鸟不飞》喜欢了好几年的时候。再后来就是自己常常用这个问题问自己。
买了葬送的芙莉莲的周边,没看过动画漫画,只看了几个混剪。“只有在我看不清它的时候,它才朦胧地完整着。”这个也一样,不要靠近,我只能朦胧地爱着这个故事。
爱人死去之后,才发现爱他。
想到了一个,比较计算机的,比喻。之前的时间对她来说是年月日时分秒,每一位数字都有着它特定的含义,对她而言却只是毫无意义的数字排列。后来所有时间都变成了时间戳,乍一看读不懂这些乱码,后知后觉,他是锚,他是原点,他赋予了这些胡乱数字有迹可循的含义。
在犹豫砂金&开拓者那篇草稿,有没有把场景补全的价值。
抓时间挤时间来写个日记,一不小心错过了29号啊。最近键盘的h键不太好用,想换新键盘,但是旧的还有很多,还想买周边,只能贫穷的放弃。
朋友:为什么是h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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