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了两天三队的同人,来做个阶段性总结。
唉,怎么写着写着就萎了,可恶。在ao3看别人写的都很棒,就感觉自己写的烂烂的,没有那种感觉e昨天刷到一个文风相似度打分的网站,它说我30%+的相似度和郭敬明安详的闭眼
今晚吃完饭应该会去做这几天被搁置的汉化,看看能不能在快递到之前更1p,赶不出来就算了。
重度社恐,害怕和人交流,和朋友出去吃kfc番茄酱都是她去要。但是今天kfc甜筒买一送一诶想吃两个,又不想和工作人员说先给我打一个甜筒,呃呃呃。还是买了两个
快递到了就要去推进毕设了,好恶心。好恶心。高中的同学把我去长白山的计划鸽了在准备面试,说七月可以来找我,到时候可以和她玩几天,然后薅来帮我做毕设。不提了,不提了。
写同人之后开始理解《小王子》里面说的,我在它身上倾注的心血让她变得对我重要,有那么多玫瑰,只有他是“我的玫瑰”。感觉自己写的所有东西都是一个模样,很无聊,没有在讲故事。对玛恩纳的感情和对乌尔比安还是不太一样。还有一个不是很重要的点。看到乌尔比安台词里的,“我的猎人”有种备受打击的感觉。道理我都懂,还是会觉得并不存在的感情洁癖犯了。应该写个给斯卡蒂看的抹布调理调理不是。最近没什么再写的打算了,还是要去做牛马准备实验室的东西。
嫉妒没错我就是在嫉妒不过也只是嫉妒而已。已经不错啦,三年前我还不肯承认自己嫉妒,现在已经变成没错我就嫉妒怎么样。
有个当初的本科同学说自己精神压力大回家了,不过还在搞科研,类似居家办公这类。好没意思。
之前有次周六和本科室友去了一家酒吧。在临街那种商铺高层楼里,门外没有牌子,不过在小红书上打了广告。我俩一拍脑袋,晚上九点多就蹬着自行车去了。里面不算小吧,布置的还挺满的。起因是舍友想去ktv,但晚上太贵了,就找了这家看起来好像有驻唱的小酒吧。沿途经过其他酒吧,要么在拉客,要么门口人山人海,我俩落荒而逃。本来没抱多大期望,结果真的有驻唱,还可以每桌点一首歌。有个看起来挺年轻的鼓手,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主唱,看起来挺年轻的服务员,和胖胖的中年大叔老板。老板是男主唱。主要是老板在唱,女主唱穿着长裙,舍友和我说女主唱应该是怀孕了,因为看起来肚子有点大而且唱歌不敢用力。鼓手和服务员会在台下进行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应该是情侣。老板说话是那种台湾腔而且是哄小孩的那种语气说实话我还挺吃这套的,但是,但是,这个老板说话和我之前在推上曾经见过的一个搞榨精的网黄太像了。受不了了,太像了,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左边桌上是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小男生,但有人叫他一起玩桌游,他拒绝了。所以他其实是个一会要去上班?的女生。右边桌有好多人,结伴一起来的,好可怕竟然会在我和我舍友说话的时候接话,好可怕。
老板会和每桌搭话,有桌他以为是情侣,其实不是。他就说女孩子在外面容易吃亏,和那个男生说要保护好女生,有人再问男生是不是她的男朋友,男生要回答是。我觉得很好笑,给我舍友解释了一通,她应该是没听懂。很好笑,一个女生不被人骚扰的解决方法是,找一个男朋友。就像玛恩纳那一篇,背上有鞍的时候才不会拽他的缰绳,给他套上鞍。
有鸡尾酒,点了很难喝的威士忌酸。我喝过的最好喝的还是北门那家的威士忌酸,其他的都不太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有其他花里胡哨的小甜水,舍友点了一杯2,笑的,和我说,人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笑了。
舍友本来就想唱歌,别的桌有人自己上去唱,所以我们桌我选了一首歌,她上去唱。本来脑子里第一首冒出来的是《行歌》和《撒野》,《行歌》是当初本科的某场晚会我们一起听的,但她不会唱。《撒野》是当初一个宿舍的时候按着她的头听过,她说太高了唱不上去。最后选了陈鸿宇的《理想三旬》,她在上面唱,我在下面录像。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从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开始到现在。只不过是心境变了。大一时候喜欢上一个所谓的学长,我现在好讨厌学长学姐师兄师姐这种称呼,都是傻逼。那时候喜欢这种,坐在台下,但台上万众瞩目的人在找我的感觉。现在的舍友混过韩圈,她说这是什么曾经的嫂子文学?我记不清了。后来祛魅了。还有首歌,宿羽阳的《十一种孤独》,“看一场一群人的演出,荧光满眼,却看不清楚”“睁开眼就已黄昏迟暮,寒星三两落在远远处”。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日落,日暮,橙色,余晖。可能是某天午休睡了好久,醒来正是日暮,有种被世界遗忘,抛弃的孤独和快乐。可能是读了《龙族》,杀了夏弥的楚子航在老旧的出租屋里一觉醒来,世界按步照班地运行,没有奇迹,再没那个仿佛要吻他的女孩。也许只是因为听了这首歌,大脑就自顾自地去编造这些回忆和理由。之前夏彦有一张新卡,不是演出途中,而是谢幕之后。舞台上的人员散去,他半跪在舞台边缘,接过女主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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