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昨天晚上算是他这辈子过得第二糟糕的夜晚了,跑路不成被林桉捉着操了一顿,天还没亮就得起来照顾病号。今天以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又被林程操了屁股。
狗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林屿哭唧唧,总觉得自己被操得屁股要合不拢了。他不敢去摸穴口肿胀的软肉,只能抓着枕头哭诉,“你都要把我插坏了!你还逼我做那种事情……!”
林程反应过来了,弟弟最气的其实是被操到失禁的事情。但对此,他本人是完全不抗拒的,他擒着弟弟的腕子把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次终于是规矩了点,没去摸奇怪的地方,“不要想那么多……”
“阿屿是家里的宝贝,想尿在哪里都可以。”
“——!!!”
林屿瞳孔地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特权!”
他只希望简单一点,困了就让他睡觉,要离开就让他走,想尿就让他去卫生间,而不是不让他走也不让他睡,睡他不说,还逼他在床上尿出来。
最后还对他说那种话!
“你们就不能让我走吗?!”林屿着急,感觉事情是越走越偏了,“你们那段时间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为什么要这样?!”
林程抿唇,“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林屿被噎了一下,但还是相信了林程的鬼话。他安心了,收敛好情绪,想着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走。
一觉睡到下午,林屿起床洗漱,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他下楼去牵兜兜,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林程回来,哼哼一声扬起下巴,刚打算从林程身边经过,被擒着腕子套上一枚戒指。
那戒指设计独特,林屿也能看出来是值钱的东西。他没有拒绝,想着离开之后实在没钱了,就把戒指卖掉。
可他没想到,他牵着兜兜刚走到家门口,一脚刚刚迈过大门,院墙四周就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兜兜被惊得安定不下来,他赶忙回头想要去把兜兜抱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刚一收回脚,警报声就又停了下来。
“……”
林屿蹲在门口,一手抱着兜兜,另一手抬起来看了看刚被套上的戒指。他拧眉,苦大仇深的盯着戒指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该死的戒指留在家里。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他发现他根本摘不下来。
林屿只能回去,进门的时候一脸的苦大仇深。他让佣人把兜兜抱去玩儿,问了管家林程在哪儿,哒哒哒的就跑上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林屿一蹿扑进林程怀里,对着林程又打又踹。他急红了脸,最后冲着黎阳竖起被套了戒指的手,“快点给我摘了!你当我是小狗吗!”
林程抿唇,“这个摘了也没用。”
看出来弟弟已经满脸困惑了,林程心安理得的坦白,“我申请了定位,跟着你的账户走的。”
意思就是哪怕换了设备,也依旧没用。
林屿气恼,急得眼睛都红了,“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现在才装出一副我很重要的样子!”
“……阿屿,你一直很重要。”
林程说的是实话,弟弟在家里一直有着无可取代的重要性。他和林桉是因为林屿才和好的,虽然现在也远不及寻常兄弟之间的感情,可比之他们的少年时候,已经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以前他们都是感情很单薄的人,在林正清的高压政策之下,从来没想过反抗,只是一门心思和对方争斗。直到林屿被带回来,两个人不得不想办法照顾年幼的弟弟,才终于是和好了些。
当然了,与此同时林程也得承认,他和林桉便是父亲厌恶幺弟的第二个原因。
林正清一直觉得他们就是因为林屿的存在,才终于变成了不符合他期望的、无法将全部身心都投入给林家的人。
说得通俗一点,那个男人认为他的作品毁掉了,全是因为林屿回来。
幺弟是柔软善良的孩子,而善良这个词在林正清眼里,一直又伴随着温吞两个字。
那不是林家人应该有的品质。
林正清厌恶林屿。一开始他还能因为幺子和妻子相似的面容而动容忍耐,可时间久一些,便彻底不行了。
他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真心相爱的时候,甚至无法调动情感回忆起妻子从楼上跌落的那刻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遗憾又愤怒,为两个儿子没能长成他期待的计划中的样子,所以时常对着幺子冷嘲热讽。
林屿是性子柔软的孩子,小时候被无端呵斥,也无法跟父亲辩解。他只能躲在哥哥身后,红着眼睛去拉哥哥的手,然后吸吸鼻子把眼泪都抹在哥哥手上。
这样一来,林正清就愈发厌恶他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林程进入公司才稍微好转了。他在商业方面有天赋,林正清愿意为之忍耐他和林桉对幺子的纵容呵护。
所以无论如何,弟弟在这个家的重要性就是无法辩驳的。
看着弟弟跟自己哭闹着要走的时候,林程眼里都有了明晃晃的忧郁。因为他无法任由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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