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中午场防守三比三险胜浩气盟下路指挥唐跃生。次日傍晚,燕来防守五比一输给了李灼然。恶人谷升帐议事敲定据点战分兵,燕来点兵要打巴陵镇,燕滔提出他去守融天岭,凌云渡身为烈日岗督军满口赞成,原本的中路下等马也出言申请跟着燕滔,谢酒花和燕来对视一眼,只觉得从未如此意见一致过:
——柳向岸!
与此同时,他们眼中的罪魁祸首被武王城主桎梏于臂弯中,叫人掐着下颌把脑袋晃来又晃去:“让我牺牲名声给你新看上的小情人当垫脚石是吧?”
?不对啊这计划不是你教给我的吗?柳向岸对于李灼然这种找茬儿式发情哭笑不得:“那牺牲最大的不是生生吗?他可是实打实输给燕滔了。”
“意思是燕滔确实是你新看上的小情人?”林道里眼睛一斜,苍棘便帮凶般缠裹住柳向岸的脚踝,长庚主将低声抽了冷气,坦诚且直白地应道:“主要是贪图他这脑子足够好利用。”
这话大家都没法儿反对,李灼然出言拨乱反正鼓舞了士气又聊了下周二的分兵方向:“不出意外的话,恶人要认真打巴陵了。”
“提问。”柳向岸从他脖颈那儿伸了只手出来挥了挥,“会出什么意外?”
李灼然捏在他腰肢上的手猛地一掐:“比方说你去天枢让燕来爽爽他消气不想打了。”
柳向岸笃定且自信地摆了摆手:“那不可能,我巴不得他来巴陵,最好是两百精锐,最好是两个时辰。”
“我有两套思路,稳妥的那套能至少保巴陵以及不进我们的内线……”李灼然看了眼哥几个不屑的眼神,非常自觉地吞下了后半截,把最癫的那个思路端了出来,“燕来要进巴陵是一件好事。”
“这些时日柳向岸的行为本就是反常的,他在尽可能无痕地尝试激怒我,让我去巴陵……我觉得他有些太自信了。”燕来的眸光阴冷得刺骨,扫过自己的徒弟,又落到凌云渡的笑脸上,“他凭什么觉得我进巴陵是一件好事?”
凌云渡的笑意依然充斥着揶揄,尽管他并不会知道浩气盟统战的计划,就像他不会知道,此时的浩气盟统战一拍即合,各奔东西去准备周二的据点战。而李灼然一句话按住了刚才不老实现在散流霞要跑的柳向岸,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坐回来。
柳向岸对他冷不丁冒出来那句“又想跑啊”颇为不耐受,一边有理有据地反驳一边老实巴交地坐了回去:“你吩咐的各自尽全力去准备,那我作为逐鹿坪督军不得回去传达一下会议精神?这怎么能叫跑呢?污蔑,这是污蔑!”
武王城主瞥见逐鹿坪督军忽闪的眸子,索性扯了他的腰带去蒙他的视线,在脑后绑了个极难挣脱的死结。柳向岸乍然陷入黑暗,再回神时已然有呼吸重叠而上,李灼然卷挟了他毫无防备的舌尖,手指精准地按在那些方才就确定好位置的淤青,他也不问那究竟是谁的杰作,只摁得柳向岸脊背紧绷喘息颤抖,被迫去回忆那些淫靡的瞬间。
横竖不是他的。
李灼然带着点恶意持续地折磨柳向岸被自己重新上色的淤痕,又拿另只手去蘸他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就在指腹贴近肌肤时,本也看不见情况的柳向岸偏过头来,抽回李灼然没困死的舌头,在那根拇指上轻轻地吮了一下。
这可是你让集火的。李灼然蓦地将拇指捅进柳向岸的唇齿间,使三分蛮力掰开了他的牙关,原先还流连在青紫上的那只手将人从膝盖上抱下,重重地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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