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是吃醋了。”
这话的措辞并不凶狠,但确实足够锋利,像他风里来雨里去杀过上万人的傲霜刀,没入胸口捅出猩红的窟窿。燕来盯着他的神色,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而柳向岸一旦出手便自有他的把握:“局是你组的,人是你领的,连我的衣服都是你撕开的,你在这里强迫我被他操,然后呢?然后你想看什么?他毛手毛脚弄不明白好不容易进来了又秒射你就开心了?”
“现在终于渐入佳境了,你叫停是为了什么?后悔了?看我接纳他不爽了?”
“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燕来拎着他的手腕将人按在了自己身下,某些情绪冲破了方才硬演出来的嘲讽与戏谑,在眸子沸腾,“我教的确实不够,那我及时弥补,亲身示范。”
柳向岸当然听出了他怕燕滔把话往阵营事儿想的意图:“亲身示范什么,打大旗?”
燕来刚平复下少许的焦躁重新浮出,还没来得及接话便让柳向岸补上了下文:“不如我先示范下怎样让大旗更硬。”
他的手腕远不如燕来这种每日举盾的壮汉粗,但就在燕来愣神的一瞬,柳向岸猛地抽回手,巧妙地接下袭来的招式,将燕来衣襟撕开又把腰带扯下抛过窗栏,拉过另一端捆住了燕来的手。
绳结未完全收紧,柳向岸单掌握住燕来被迫交叠的双手,两下扯开亵裤捞出那根还没有完全硬起的分身,一边撸动一边有空拿膝盖压住燕来下意识抬起的左腿。他被燕来扯散的发丝零零落落地滑过脸颊,轻轻巧巧地垂在身下这人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和摸索来回不断发出难耐的瘙痒。
燕来的脑子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瞅准时间,靠腰腹力量要将人掀下,而柳向岸在觉察的下一刻收紧了扼在他双腕的手指,定在他腿上的膝盖像秤砣般压得分毫不放:“怎么呢,看着你徒弟操我起反应的不是你吗?”
有时候很难说在床上到底谁是那个上位,他这话说得太过挑事儿,以至于燕来刚卯的劲儿都卸了三分,优先错眼去看自家徒弟的反应,柳向岸顺着他的视线对上了燕滔不太快活的神色,蓦然笑了起来:“也行吧,这样也可以。”
他松了燕来的分身去拉燕滔的衣袖,又调整了姿势让穴口恰好能对上他没发泄出来的那玩意儿:“你看你师父我给摁住了,别管他,咱继续。”
这时候就充分体现出重视教育的必要性了,就在这种如此明确氛围微妙的局面,立场没得选的燕滔竟然还能依着柳向岸的邀请欺身而上,颇有进步地自己操了进去。柳向岸被他没轻没重地顶得往前一倾,前胸的茱萸不偏不倚地擦过燕来冒着水光的顶端,他喘匀了声儿抬眼同燕来对视,眼底里是一炷香前这位恶人谷指挥看他时也有的戏虐:“所以燕来,你果然是看着他操我会更有反应。”
燕滔无所顾忌地抽送操弄,将人撞得一摇一晃毫不停歇,让那些没理明白的发丝搔着燕来无遮无拦的肌肉轮廓。这位当师父眸光流转,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浊气,仰起脸咬住柳向岸距离他不远的下唇,又在他愕然迟疑的间隙伸出舌头,扫进了温热的口中。
于是没来得及咽下的涎液遏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与那些呻吟一道儿,为柳向岸一点点添补暧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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