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蹙着眉,绷紧的腰也松了劲儿,有些懊悔,但看着极力想缩紧身体哭着哼哼的陈响,又俯下身亲亲陈响,有些无奈。
只是深深的一顶,陈响就吹了,应该是吹了,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穴道痉挛地裹着他夹,于观棋忍住了那一瞬间凶猛的射意,但还是没坚持下来,很快就被夹射了。
性使爱更亲密,虽然他们现在还谈不上爱情,但于观棋抱着还在情欲中小声哼唧的陈响,心里的感情快满溢出来了。
“陈响,好些了吗?还那么难受不?”于观棋柔声问,射完后敏感的性器还被搅紧的穴肉裹着,舒服又难耐,那点痒意直痒到于观棋心里去了。
两个人浑身黏糊糊地贴在一起,陈响搂着他的肩膀,蹭着皮肤去嗅闻他脖子后面的腺体,闻得眉头舒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行动回答了于观棋的问题。
于观棋敞开了信息素,释放给陈响闻,予取予求。
“你快把我吸空了。”安静了抱了一会儿,于观棋也哼哼道,信息素还足着呢,就是寻个借口想逗陈响。
得到alpha的安抚,并光溜溜地贴近alpha的身体,陈响被发情期折磨的焦虑已经缓解不少,但反应还是要慢半拍,于观棋说完好一会儿后,陈响才慢吞吞地直起头,安慰一样去亲于观棋的嘴巴,贴一下就移开,再靠近贴一下,小鸡啄米似的。
“你咋这么让人稀罕呢。”于观棋被陈响的亲吻弄得心里软乎,用了点劲儿把陈响搂得更近,掌心在陈响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揉搓,感觉怀里的陈响跟块香饽饽一样,让他很想团吧团吧吃进肚子里去。
深埋在穴肉的性器依旧坚挺,于观棋动,性器也被牵扯着在穴里动了两下,陈响腰一下就软了,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
“唔咬一咬”陈响摸着蹭着,低头把后颈腺体的位置送到他嘴边,头发丝撩着下巴了,有点刺痒。
陈响在跟他要临时标记。
于观棋拨开陈响后颈汗湿的头发,医用纱布还好好地贴在腺体上,凑得近了,除了能闻见药水和oga信息素的气味,还有丝丝缕缕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顾廷轩,那个畜牲。
于观棋在纱布周围的皮肤上轻轻舔舐,腺体是很敏感私密的性器官,后颈是ao不能随意给别人触碰的部位,但在爱人面前,这样的部位正好可以用来调情增加高潮快感。
“唔痒”陈响缩紧了身体,脖子到肩膀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临时标记是做不了的,先不说陈响腺体现在正处于受伤恢复的状态,就算陈响没有把腺体抠伤,两个alpha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对oga做临时标记,相互冲撞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oga痛苦不堪。
要做临时标记,得先把腺体的伤养养好,也得让顾廷轩的信息素缓慢地完全消失掉。
“以后做,以后只要你想,我天天给你咬。”于观棋声音是温和低沉的,但行动上还是没忍住,在陈响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出来。
alpha天生就是占有欲强烈的生物,对爱人更是如此,于观棋怜惜陈响的伤,同时,想把顾廷轩撕碎的暴烈想法也前所未有地强烈,钢琴室外,他还是打轻了。
要是陈响不受书本设定的控制,要是没有那么多烂人贱人来招惹欺负他,那于观棋都可以想象,陈响会成长为多么耀眼温和又强大的人。
是,陈响出身是不好,但陈响聪明努力啊,成绩是顶尖那一挂的,国际高中拿奖学金招进来的全省第一,长得也漂亮,干干净净的,又孝顺,性格也足够坚韧,这样的人,总会吸引来志同道合的朋友,总会过上不错的生活。
陈响这个人应该是耀眼的,而不是在人生才刚开始的十八岁,让人强奸怀孕,被一个个接踵而来的困境噩耗推着走向沉沦毁灭。
alpha信息素随于观棋气愤的情绪跟着变得尖锐,变得更具攻击性,陈响比于观棋先一步感受到,尽管于观棋还在温柔地亲吻陈响颈侧,但陈响知道面前的alpha正在生气。
陈响扭过头,用嘴唇蹭他的耳朵,动作很急切,喉咙里唔唔地哼着,于观棋从陈响脖颈处抬头,陈响就急着要来亲他。
于观棋后知后觉他的信息素变得太呛人,忙往回收敛住,但看陈响的表情也不是难受的模样。
“不生气了,不气。”陈响搂着于观棋的脖子,鼻尖挨着鼻尖,声音都是缓慢的,拉长的,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整个人都软乎得不行,这谁听了还能生气啊。
“你在哄我啊。”于观棋明知故问,单身二十几年,没尝过被对象搂着哄的滋味,尝到一点,心里怪甜的,他什么都没说陈响就知道他在不高兴呢。
“嗯。”陈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扭扭腰,说起另外的事情:“你动一动呀,还想要你。”
于观棋咧着嘴笑了两声,抬腰把性器从湿热的穴眼里抽出来,穴眼周围的褶皱被撑得泛红,性器抽出去后留下一个小洞暂时收不回去,像会呼吸一样收缩着,原本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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