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几乎把他们都嘲笑了个遍。
“别把家里的事带到外面来。”佩索斯皱眉冷声斥道。
“雌君大人所言极是,您的话我可不得遵从吗。”沃格尔嗤笑一声摔门而去,没有看见佩索斯终于微变的脸色和阿德沉下来的眸色。
沃格尔到家的时候,银发的雄虫正在沏茶。
在眼前飘转又上升到半空中的雾气把甘岚那对沉静的绿眸衬得晶莹又水润,使其常年少有表情的面庞看起来也多了丝柔和。
简直像行将就木的老年虫一样无趣,也就一张脸好看了,沃格尔在心里嘀咕着,却不知不觉地立在大门旁的鞋柜前看了甘岚好久。
水声在耳边缓缓流淌,没有察觉到来人的脚步时杯盏碰撞的慌乱噪声,茶水在将要溢满白玉杯子前刚好停下,然后被雄虫骨节分明的右手稳稳送到唇边。
从唇间呼出的气流减去灼热的温度,让它由能损坏皮肤的滚烫到温和的适口,可直到现在雌虫的视线仍未移开。
明明处于被动为什么还要用如此淡然的态度?他幽绿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雄虫的动作。
“喂,芬尼……”身体多了点热意,沃格尔舔舔唇又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你真是个无趣的雄虫。”他皱着眉,没多想便脱口而出。
沃格尔不理解那些打出身起就高贵的,不需要凭借努力就能在专门培养职业技能的军校里步步攀升的军官为何会如此平静坦然地去轻视与他们完全分层的“下等”雌虫。
那种不屑的,像看尝试弓起身子趴在地上匍匐,去偷他们奶酪的老鼠一样的眼神,在想出了一个蠢政策彻底毁了他的一切以后。
上一代一雌一雄普遍实行后他原先组成的家庭很快碎掉了,一个雄虫只能娶一个雌虫,可想而知这项政策下达后,被雄虫们优先抛弃掉的会是哪一波。
习惯了信息素后在得不到安抚陷入暴乱精神崩溃的雌父,在政策的驱使下迫于压力选择被更有权势的雌虫“独占”的雄父。
这一切让那些本就处于底层却幸而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孩子逐渐无异于双亲的孤儿,一瞬便没了所有。
沃格尔看着甘岚沉静的眉眼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就像他不理解雄虫纤细的手为何能平稳地端着那盏触地即碎的茶,他却无法抚平来自内心深处对这一路选择的不安与狂躁一样。
“啧,你们雄虫不就喜欢骚的浪的,能带来刺激感的吗,怎么样我比那些家伙们好多了吧,是不是能让你更硬?”沃格尔冷哼一声向前迈去,没有被理睬的回应转瞬便被他抛之脑后。
“需要做精神抚慰?”甘岚用空闲着的左手按住沃格尔在他跨间乱动的手,直截了当道。
“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沃格尔猛地提高声音,可下一秒却又从雄虫平静的目光中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别扭道,“……你不想做吗?”
“不是很想。”甘岚恍若未闻地继续饮茶。
“你……”他张了张嘴想像在会议室里对那些他所怨怼的雌虫们一样,朝甘岚也吐出些恶毒的话来,可最终只是捏紧了拳头言毕。
沃格尔动动眼珠,手穿过被贴身的军装制服严密地包裹住的下身摸到阴部从内解开束缚,将沾着水珠的花唇完全暴露给雄虫。
被如绸缎般的柔软蕾丝勒紧的雌穴在若隐若现的镂空中将一切朦胧地展现,他垂在里面磨蹭的软趴性器不知何时悄然挺立被细密的花纹罩住从外也只能依据濡湿的布料辨别。
没管胯间的挺立,沃格尔堂而皇之地隔着那层丝缎面向甘岚继续揉弄起在一整天的磨弄下早已瘙痒湿润的两瓣肉唇,红嫩的花蒂渐渐充血肿起冒出小头,在雄虫的注视下兴奋地从小孔里吐出水液。
沃格尔生得很白,过于苍白又缺少血色的肤色无端给人一种阴郁不健康的观感和隐约的脆弱感,但在雌虫里虽是有点矮的身高却也比甘岚高整整一个头不止。
此时沃格尔只轻飘飘地俯视着坐于茶几前的银发青年,就像那时垂着眼去看那喧闹的会议厅里的聒噪一样。
他缺少光泽的微卷黑发随动作的起伏轻轻晃动,眸中的欲色越来越深,不知不觉室内茶水的跳跃流转声中也混入了淫贱的点滴水声。
雌虫搅拌雌穴的动作愈发粗暴明了,在娇嫩脆弱的性器官贱翻转的动作就算对着自己也是毫不留情。
他大胆的撩拨的动作让雄虫的身体在如此感官的刺激下自然的有了反应,而一直分神留意的沃格尔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像个被喂了颗糖到嘴边的小孩子一样,他嘴角一翘,视线下移盯着那渐渐苏醒的硬挺,然后半跪下来去解雄虫的裤链,对冒着热气的肉棒张开唇。
在幼时那个充满诡异的绝望气息的家里,他于耳濡目染下无比明白该如何唤起雄虫的情欲。
他会为了夺取他的雄虫的目光去装点自己,即使他最讨厌这幅比起其他军雌略显纤细的皮囊。
圆润的龟头顶入喉咙,他幽绿的眼在渐续的窒息感中开始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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