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与柳苍术一般皎白的法衣,原是件不可多得的护体灵器,不过此时也护不了什么,已然让修士破损。
他那药圃仙珍。
如牛踏地……
耳旁风是罢!
倒是睡得香甜。
旧仇新怨将之一起,修士越看那只鬼腻白的腿间,耷拉的一团、闭合的一条细粉,忽地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重响,鬼修的腿肉与肉茎女穴具被扇得泛红,“啪啪”又是几掌,那地儿被掌的更加娇艳,鄢亓玉便是在一阵耻痛中苏醒过来,还未思虑谩骂,就发觉自个儿一动不能动,它睁大眼一看,对上的便是那狗修士的一双招子,黑沉隐怒。
谁他娘的又招惹这牲畜了?!
“你他娘的让驴踢了?!”才醒来壳子转不过弯,吼出来的瞬间鄢亓玉便后悔了,它也不知怎地,自成一派市井粗口,想来是做鬼浪迹凡间太久的缘故。
那修士的俊容肉眼可见地黑臭,鄢亓玉看得心慌,又急忙小声添上一句:“师兄……师兄为何又捆又打的,我做错了什么?”
修士不应。
啪啪又挨了几巴掌,那下边嫩,它被打的珠泪坠眼眶。
腿间火辣又清凉,鄢亓玉嘴唇都快咬破了,大名鼎鼎的圣衍宗尽收这种为祸人间的魔头?!它只更恨自个儿是聚是散皆在这狗修士的掌控中!
“师兄!我痛!”它半吼半求,柳苍术这才停手,冷声质问“先前离开时,如何与你说?”
“我修不来,这也怪罪我?!”它说着湿红的眼睛便坠出一滴泪来,鬼修扭过头不见脸。
“那便滚去青尊中。”
“滚便滚。”与其被捆着屈辱扇它下边,倒不如到那鼎中,狗修士有种便一口气烧死它得了!
鬼修极为不服,下一秒便皱着脸嘶叫着吸气,目色显露痛苦。
下边被掌掴的红肿,回嘴间便被那牲畜修士生插硬碰。与纯粹鬼体被弄来弄去没几分感受不同,顷刻间泪花蒙眼,鄢亓玉被插得颤抖,却分尺无法挪动。
柳苍术听着那逆言一头怒极,未经思考便行了此事,他那根粗壮插在狭窄的小洞中,但见鄢亓玉难受,他自个儿亦不舒畅。不同于之前的虚体,这新生炼的是血肉之躯,他方才给人扇得痛透,没得慰抚里边缩紧,如今插不入也是当然。
柳苍术只得拧眉伸手,揉着鬼修那团柔弱,这只鬼形貌昳丽,连着下边的几处都生的很不寻同。成年入道百年,他都未生及那心思自抚,倒先伺候起了这混不吝的鬼修。
就此揉摸了好一会儿,那鬼的容色才稍霁,身体松泛些下边的小口才肯张了,只是仍是不够,才纳入前边的肉头。
他娘的又被肏了……鄢亓玉空洞眼眸。
捆手定身双腿大张,下边的小穴强行被入。它如同之前一般闭目承受,怎料今时以往体魄不同,那灼烫青筋的粗壮硬物是如何一寸寸挤着肉道并入的,直叫它清楚醒目。
干涩撑挤,下边要被插烂了。无怪它要骂那修士牲畜,瞧着道貌岸然冷心冷情,胯下长的压根不是人的器物。
它被插得身子痛软,柳苍术揉弄后仍不能全入,便只能改换地方。
他虽是无心不精此道,到底也不是无知不懂,柳苍术冷脸揉着那只牝户,拇指不时搓蹭那隐藏情欲的核珠,不多时那逼口便浸润起来,那只鬼的气息早变了,却犟着脸。
它犟着脸柳苍术却不管,就着濡湿横插直入,鬼修的腹部顿时被顶出肉棒雏形,鄢亓玉气息促了又促,被慢肏了半响,声音打结啜泣叫着“师兄……太深呃,受不住。”
一会子讨好一会子轻易将人惹怒,这性子张放自如,也不知是从哪儿历练来的,柳苍术又一巴掌扇在吞吐肉棒的穴口嫩肉,扇完却是将性器退出稍许,猩红粗长的肉根将细缝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一人一鬼的交接处颇为狰狞痴淫。
“师兄……师兄……”他们的交合已然不算生疏,修士修长的指节并粗粝的指头扣弄着牝户阴珠,鄢亓玉的女穴很快便彻底湿透,肉棒抽插小洞沁水黏稠,鬼修抖着肉臀哭叫奇怪,哆嗦嚷嚷着“要插进宫苞了……”
它一只鬼哪儿来的宫苞,原先是人的时候柳苍术肏过都不曾知道有。
可修士的肉棒顶着顶着,居然真嵌入一只更狭小的肉口,吸缠紧裹,想来便是所谓的“宫苞”,柳苍术本能地想全然顶入,他松开缚仙绳将鬼抱坐在身,鄢亓玉一坐纳便终于将修士的肉棒全部吞入。
它在修士怀中挣扎难受,又被修士肏干宫苞强行禁锁。交合中修士的俊脸难得没那般冷酷,鄢亓玉亦是忘乎自我的往修士怀中揉,到了最后变作更为异样的一幕。
“哈……”
修士抱鬼坐在青石上肏弄隐忍低头,那只鬼吐息仰首,一人一鬼擦着脸,不知何时又由擦脸变作唇角相擦,最终相互含入对方口中。
一夜交媾,鄢亓玉被肏得腰酸背痛,雌穴内刺热流精,他发觉自个儿的修为在极短的几个时辰内,竟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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