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玦心神下沉,看柳苍术的神色渐变得惊妖恐异,回回长进回回探不到底。
它早该想到能塑炼出鬼修的人……是它狂妄了!只它不愿信。便是已坐化的元府真君,亦听闻是修炼了近千年!
“你在与我置气?”
细喘跌坐至床,亓官玦仰头与之对望,瞪眼,它如今哪儿敢?!东荒那一击如卵撞石,它往后还用修炼个狗屁!
碾压之下白玉愤红,背着他吃了不少脏乱的东西后,这块玉亦变得有些邪黑。鬼修本就来数不正,噬夺的生灵越多,日后的劫降便更重,通仙不比大乘。柳苍术躬身揉了揉亓官玦的腹肚,他该为其掌出的,只又觉着亓官玦挺着腹肚有趣,毕竟鬼修应当是不能诞子。
他倒也不是想要子嗣,因着自个儿自幼便很无趣。
若是像亓官玦……
太闹腾,大的这个不听人话已然令他烦心。
“唔……”
鬼修一开始确实只是被揉捏肚子,大乘中期的魔修,着实不好吞化,即便身死道消,留下的精纯元灵也不是它一时便能消克的。可后来它越与这姓柳的相视,这姓柳的便掐得越重,但凡它腹肚里真是个崽种,掐这几下只怕也要气绝了,亓官玦忍痛,那只手掌竟往下揉,行至腿间,没摸几下它下边便抬了头。
“……”亓官玦怒目。
肉茎却被修士捋得越发挺翘吐液,它遂死死盯着柳苍术,不料肉头突然被掐捏,亓官玦浑身一抖,握着的那处一松,几根指节继而揉搓两片肉缝。
它便知道这狗贼拿他不放便是为着这档子事,它当初就是瞎了眼,这何须它强?!原先竟还装模作样地叫它滚下去!
“啊……”亓官玦按住那只手,上肢虽是不动了,插入的指节却浅浅的抽。穴洞里边儿吸得紧紧的,鬼修却暗磨犬齿,表情像只即刻要扑咬人的野狗,柳苍术猛然将手指深捅,亓官玦身子一直,昳丽的五官皱拢。
容色姣好的野狗正欲挣扑,修士一掌卡拿它脖子将鬼按定在架子床上。
“柳!唔苍术!”
“为何要匿藏?”
“没有下回。”
“啪!”
“啪啪啪啪……”鬼修被扯了亵裤掌掴那两片嫩肉,这便也不是头一回,亓官玦每回都恼得合拢腿,但回回都被人掰卡住。
只是掌掴雌穴便也罢了,探进去的手指胡乱插弄,鬼修被捅插得里外都痛,胸膛一震一震的,骤然被掀开亵衣,紧接着两粒奶头也被“啪啪啪啪”扇得红肿,亓官玦很快便静了,两道气息一长一短起伏。
“伸出来。”
柳苍术将下面的手指抽出,立时又用来撬开鬼修上边的嘴,强行摸掰开犬齿,两指夹着那条被咬得滑腻的舌头,扯出一些露在嘴外。它竟还敢与他置气?
亓官玦唇舌触碰到不寻常的味道,那是它自个儿的……雌洞中的……
那几乎是一种恶视,但这只鬼被脱光衣物制着,苍白的肤泽,四肢大开不能动,一截舌头挂着涎液被扯的鲜红。
修士突然低下头含住那截舌头,柔软的温湿,亓官玦瞳孔骤缩,神色尤为惊恐。这样的事远比被舔穴和逼它吃肉棒更吓人的多,那截舌头被修士吸裹含弄,它的嘴仍是被两只撑掰。
不一会儿口中全是水液,那些水液甚至涌往喉咙,不小心吞咽一口,它像是狗尾巴被谁踩住。
贼他娘的两个男人!这是发妄了!愣过之后震恶想吐,柳苍术却用手捂住它的口,掐拿脖子的手改为揉扯两只乳头,拉扯之间亓官玦疯咳,交缠的涎液全吞入口,鬼修被呛的眼眶湿红,“呃咳咳……忒!”
恶心!恶心!亓官玦撑在被褥上干呕,柳苍术则取出一粒丹珠塞入蚌洞之中,它惊觉之际修士已然挺着肉具挺送,亓官玦扭腰欲逃,却被修士箍住大腿劲腰一耸,“别动。”“唔呃!”
丹珠被肉棒直顶宫苞入口,亓官玦虽不知那是何物,但绝然不会是什么好物,它惊慌叫着“师兄不要!”柳苍术扣着它的双手一下顶得更比一下深,雌穴里边虽有些情动濡湿,但这几下直往宫口也叫鬼修痛得受不住。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呃”鬼修越叫越惊惧。引得修士再度捂住它,“闭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里边原就小的可怜,此时被肉棒顶着强吞丹珠,粗硬的东西狠狠凿了许多下,才从卡着被顺利抵进宫口,亓官玦顿时浑身大震。
那东西不比肉棒大,亓官玦全然是被未知惧吓的,湿红的眼睛散瞳,甬道内逼出一股水流,柳苍术就着湿滑抽插,肉穴顺利吞吐着肉棒,噗呲噗呲的声响,鬼修的腰腹很快便软了。
被扇肿微隆的女穴绞着根粗骇肉棒,柳苍术一松开它,手上俱是鬼修的涎水,亓官玦被肏得淫叫起来,反捉住他斥问,“柳苍术!是什么?!”
他便将它抱坐身上,鬼修挺着个鼓肚,大腿间湿滑吞吐,亓官玦低头,慢慢看清楚小腹上出现条似有若无的暗红纹路,且伴着肏弄在皮肉上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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