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因为尤特佩的离开而中止,明明尤特佩没有对他做什么,‘野狼’却久久没法将祂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问,那个男人的脸上可没有任何化妆品的气味,头发也没有丝毫被染过的痕迹,但是天生的淡紫色头发和一绿一紫的双眸看着又不像白血病患者会有的特征。
他看到台下的人也是怔怔的,这才肯定到自己刚刚并不是幻觉。
侍者返回了台上,将他从刑架上松开,拽了拽连着他项圈的链子。
侍者知道野狼并不喜欢亲密接触,于是在野狼眼前展开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那位先生说你想继续的话可以继续,不要忘记他的约。”
野狼摇了摇头,他现在整个脑海里都是刚刚的那个男人,没有心思继续下去这个活动了。
于是侍者对着众人说。
“那位先生说很抱歉扫了各位的兴,他包下了俱乐部里的所有房,说今天晚上如果有人需要使用的话直接用就可以了,费用他付作为补偿。”
听到这个,围观群众也没了怨言,侍者于是拉着野狼往台下走去,进入了野狼自己的房间。
侍者拿出钥匙看着野狼,问道。
“要现在给你解开吗?”
野狼嘴里还带着口塞,说不了话,他示意侍者将口塞解开。
活动了一下被深喉口塞撑开的嘴,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他在哪?”
侍者微微一笑,他之前从未见过野狼对任何一个支配者如此上心。
“我也不清楚,他是新人。”
野狼没有再讲话。
“手的束缚要解开吗。”
“先不用。”野狼回了一句。“我等他。”
侍者也没有多问,便转身退了出去。
野狼看着关上的门,想着。自己还是被束缚着的话,应该不会伤到那个如同天仙下凡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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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尤特佩坐在祂订好的包厢。
祂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微湿的头发披散在祂的肩膀上,洁白的浴袍将祂衬托得更为出尘。浸浴前吩咐送来的红酒和牛排已经放在了书桌上了。尤特佩拿起电话,拨打给了前台。说。
“您好,我想点‘野狼’。他今天应该是挂牌的吧?”
“先生怎么称呼呢。”
“嗯…叫我尤里斯吧。euri。”
“尤里斯先生,我们询问了一下野狼,他说他今天晚上有约了。”
“可以把电话给他一下吗?”
“先生…”
“您放心,我不会违反任何俱乐部的规例的。”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声音,尤特佩能听见野狼那还带着些沙哑的声音,用一种非常不礼貌的态度回应说。
“这位先生,我已经说了,我今天晚上没空了。”
“真听话啊…”尤特佩对着电话笑道。“真就把夜晚的时间刻意留出来了?”
野狼认得那个声音,他的语调带着一丝震惊,回应道。
“是…是您?”
尤特佩轻轻地笑了一声。
“所以今天晚上能点你吗?野狼先生。”
“抱歉我刚刚的态度有些…”
“没有关系。”尤特佩止住了他的话语,“到648找我。现在,将电话交回职员。”
野狼也乖乖照做,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声音明明很温和,是那种介乎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温润,但却带着不容他置喙的强势。明明是初见,但这位不知名字的先生仿佛对他了如指掌,知道该如何命令他来让他顺从,而刚刚在台上被窒息的时候,野狼难得地感受到‘被征服’。
明明只是一个,和他平时经历的性虐只能算得上是清淡小菜的操作。
他对这个人生出了好奇,如此独特的外貌,和外表的纤细不符的强势,和他的手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坚定的力量。
他很好奇,这位从来未曾见过的人,究竟是什么人,而又是怎么说出‘我可以帮到你’这句话的。
那边接过电话听尤特佩吩咐的职员正在为ta的要求感到震惊。
“先生,您确定…不需要给野狼上任何束缚吗。”
“不需要。”
尤特佩冷冷道。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让他拿一箱他平时常用的道具过来。”
电话那边能隐约听见倒酒的声音。
“想问一下,要是不小心弄脏地毯的话,赔偿大概是多少?”
“先生…您…如果有需要的话在床边和门边有紧急呼唤按钮,会有专人上来处理的。”
“您听起来很担心?对了,你们提醒了我。记得让野狼在他的箱子里放些绷带,毕竟以他的反抗程度搞不好真的会受伤。”
职员想起这位先生的邀请函上有着洛先生的签名,于是没有再多问,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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