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陈然就被许春双急吼吼地推进了浴室里,张丽华出门买菜还没回来,院子大门锁着在,许春双不让他等,害怕他淋雨生病。
许邵东在楼下闹着要奶奶给他做奶茶喝,许春双没办法,匆匆下楼前交代贺妄拿干净的衣服给陈然穿上。
贺妄身体热量比较高,陈然在浴室洗漱时,他用许春双端上来的一盆热水擦了擦身体,换了衣服后也就没什么不舒服了。
贺妄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翻了翻自己带过来的几件衣服,找到尺寸最小的那件,到浴室门口敲门。然后他又想起陈然听不见的事,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按理说如果是平时,面对别人,贺妄是不会做出直接推门这样的举动的,但不知为何,因为里面是陈然,或许是因为能看出他对自己的讨好,贺妄没有想太多,也没有遵循自己一贯的距离感。只是因为陈然听不见,所以他选择自己直接开门进去。
镇上的浴室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更不会做干湿分离,狭小的房间仅仅一个洗脸池,一个马桶和一个淋浴,所以贺妄推门进去的时候,直接看到的就是陈然光裸着正在洗澡的画面。
但陈然听不见,一时间甚至没发现这个入侵者,而是弯腰专心洗腿上的泥巴。他很瘦,也很白,张丽华和许春双这么用心的养育他,他看起来还是像个易碎的洋娃娃一样,经不得任何粗暴的对待。
也得益于他这个姿势,让贺妄终于窥见了他那时那么惶恐不安的深层次原因了。在他白嫩的双腿间,竟也躺着那么一条粉红的伤口,看起来稚嫩幼小,却和那幅画如出一辙。
原来那不是性幻想,而是另一种意义下的自画像。那不是陈然异于常人的性癖,而是他怪异身体的真相。
他站在门口,有风自楼梯口灌进浴室,陈然被冷风一吹,终于回过脸来,和贺妄四目相对,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贺妄已经神色如常地退了出去,衣服被他放在了一边。
陈然脸又红了,可他想,贺妄已经知道他身体的异样了,就算看到,也没关系的吧。从小,张丽华三令五申和他强调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这是最大的秘密。可是贺妄是他最好的朋友,是最好的朋友之间保守着共同的秘密。
张丽华买完菜回来已经不早了,被许春双喊过来,两家人就一起吃了个午餐。陈然明显很高兴,他和贺妄之间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两个老人都松了口气。
午饭过后,陈然跟着贺妄一起上了楼,外面雨越下越大,贺妄关了窗户,光线昏暗了不少,室内的空气也有些让人难受。他坐到床边,又看向陈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和他说,“一起午睡好嘛?”
陈然顿了顿,而后点了点,他有些怯怯地走到床边,然后爬到了床靠里面的位置。虽然之前他也经常来,可他还是法要领。
一番操作下来,贺妄不仅没有要射的冲动,反而愈加坚硬。于是没有丝毫毅力的陈然下意识就想放弃,他直觉贺妄这根东西的恐怖,身体一缩就想跑。
但显然,他的心思被贺妄预判,而贺妄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阴茎还没有完全退出他的嘴巴,贺妄已经猛地按住他的背,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用力,粗大的器具一下子进入他的喉咙,陈然瞬间被呛得难受,他有些无法呼吸,小脸瞬间涨红一片,他的手想去推开贺妄,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贺妄难得完全冷了脸,小他一号的陈然在他面前那点反抗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彻底不打算留情掩饰,粗大性器抵住陈然窄小的喉咙里,狠而快速的抽送顶弄起来。
陈然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看他面无表情地模样迟钝地感到害怕,眼睛通红,眼角溢出泪水,有生理性的难受。也有委屈的害怕。瓷白干净的小脸涨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润红唇含着粗涨的阴茎,被弄得很了,怯生生地不敢挣扎,和平时乖巧可爱模样形成强烈反差,勾人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已经被弄的麻木,贺妄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了陈然的胸口上。不少精液弄到了脖子上,贺妄蹲下身去,那餐巾纸替他擦干净。
陈然这时像刚反应过来时,面对他擦拭的动作,下意识有些抵触地后退。贺妄顿了顿,面色如常,只是喊了他的名字,“陈然,过来。”
陈然愣愣地和他对视,动也不动,贺妄叹了口气,自己靠近他,替他把胸口衣服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后,温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太舒服了,如果吓到你了,以后我什么也不做了好嘛?”
大概是贺妄道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诚恳,于是陈然相信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贺妄会如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安慰,可贺妄并没有,他把纸巾递到陈然手里后,就退到了一旁。
从那天开始,贺妄果然没有再对他做过火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他也不在会亲吻抚摸陈然了,他们好像变回了最一开始的相处。陈然的心放松下来的同时,心底深处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直到他早上如同往常去找贺妄玩时,发现贺妄不在房间,他心里瞬间涌起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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