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梁天川身上常用的淡淡的香水味,苏知节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仿佛此刻男人就在他身旁坐着。想到这里,他发觉自己敏感的身体竟然诡异的又涌现出一股奇妙的冲动,像是快感,他并拢腿,只觉得内裤似乎被小屄里吐出的水液弄湿了。
自己究竟怎么了?难道变得这么饥渴难耐了吗苏知节有些崩溃,但面上神情仍旧冷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等到司机将他在机场门口放下,他本想先去一趟卫生间解决腿心间的尴尬,可是梁天川却率先发现并叫住了他。苏知节只好拉着行李箱迎了上去。
男人今天褪去了整套西装,穿着休闲的驼色大衣,额前的碎发稍微凌乱松散,不像往日都一丝不苟的梳到了脑后,过分成熟的气质在他身上减退了几分。苏知节正要开口打招呼,男人却眉心一皱,紧接着对方突然凑过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怀里,并牢牢搂住了自己的腰。
直到后面的人推着堆得高高的行李箱推车过去,苏知节才意识到为什么。
“抱歉,刚才事发突然。”梁天川轻轻将人放开,并退到规矩的社交距离。
苏知节摇摇头,两个人相视无言。直到大厅的广播传出登记提示音,梁天川抢先一步抓住了苏知节的行李箱,大步超前走向了登机口。苏知节看着他的背影,稍微愣怔了两秒也快步跟上了。
两个人下飞机后便坐车到了早已预订的酒店,梁天川分别订了两个房间,临分别之前他让苏知节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今晚的酒会不必他跟着。
“那,梁总,您叫我来这里的目的是——”
梁天川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给他答案,转头用房卡开了门,朝他点点头便进了房内。苏知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燃着熏香,外面排排的椰子林下放着游泳池,苏知节将行李箱放在角落后便走到了阳台,他靠在阳台围栏处,低头看着那游泳池里玩闹的几个人,嬉笑的声音隐隐约约从下方传来,头顶的阳光透过树林缝隙投射下来,四周的蝉鸣声听上去也不显得嘈杂,他不知不觉摸索到了外衣口袋,找到了一盒香烟,他忘记是多久之前买来的,已经拆封,但只用掉一根,他随身带着。
又从里面拿出一只,点燃了,他看着慢慢升腾到半空中的白色烟圈,含在嘴里吸了一口,烟尾一瞬间猩红,经过喉咙,他便皱着眉低头咳嗽了几声,他盯着才吸了一口的烟发愣,再回过神来时发现手中的烟已经燃烧了大半。苏知节将烟捻灭后扔进了垃圾桶,进了房间。
隔壁房间内,高大健壮的男人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他皱着眉,看神情似乎忍耐的极其辛苦,额头隐约冒着青筋,一只手臂伸到了劲瘦的腰腹下方,掌心握住了勃起的肉棒,脑海中边回想着那晚在车子里的情景,边快速撸动着性器,胀大的鸡巴随着套弄不断吐出粘腻透明的腺水,又被上方的水冲下去滑到地上又冲走不见,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膻气息浓重,弥漫着的白雾笼罩在整个浴室,梁天川咬着牙,指腹摩擦着龟头,满脑子都是苏知节情动时主动的样子,口中哑声呢喃着老婆,他挺动着腰身,粗壮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一股滚烫粘腻的白浊。
男人低喘着,一手扶着湿漉漉的墙壁,低头看着掌心与指缝的精液,他苦笑着,用水冲洗干净,伸手摩擦着面前被白雾氤氲的镜面,随着水汽都被擦拭干净,镜子里缓缓露出来梁天川的脸,吸饱了水汽的碎发湿漉漉的被捋到了脑后,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沟壑难填的欲望的晦暗。
拿起旁边架子上放着的浴巾,他围在腰间,些许残余的水珠顺着脖颈处滑入胸膛,又一路没入腰腹,他踩着拖鞋走到了卧室,打开随身带来的箱子,在最里层的夹层里放着他早已准备好的一些小礼物,他猜测苏知节一定会很喜欢的。
刚刚发泄过欲望,此刻虽然还没有餍足,但他觉得并不着急,今晚确实有个酒会,不过并不重要,他说的合作对象突然的要求,也只是随意找来的借口。到了晚上,他先给隔壁的秘书预订了晚餐,随后便换好衣服出了门。
在车上他收到了苏知节发来的消息,客气的感谢了他订的晚餐。梁天川没回,这几天和苏知节的相处过程中,他扮得克制又疏离,已经是忍耐到极致了。盘算着今晚的计划,他心中越发愉悦,脸上冷硬的线条都变得缓和了不少,他玩着手里的手机,被司机送到了约定的地点,在一群阿谀奉承的人堆里坐了一会,即使滴酒不沾身上也沾染了些许烟酒气息,对方要送到他身边来的人也被他拒绝了,见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几个人以为是叫来的人不合男人口味,本想又叫另一些人来,可是梁天川抬手看了眼时间,发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向众人告辞,率先离去了。
苏知节刚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穿着浴袍,忽然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他打开门,门口却没见到人,他往两边看了一眼,发现男人靠在墙边,样子似乎很难受,他走过去闻到了男人身上不小的酒味。
“梁总?梁总,你怎么样?”苏知节伸手轻轻推了推男人,微微闭着眼睛的男人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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