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紧紧绞裹,又被舌苔上灵巧的糙起磨得一阵一阵寒颤,喘息间夹着丝缕呻吟,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情液,与律液缠动在一起。湿黏的触感既让后穴为新的情趣忘我沉溺,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奴隶他的主子在为他做什么,皇帝一动情,便连膝下的痛也忘了。
公主的舌灵巧地抽动,抚慰饱经内外锤楚的穴,穴口的跳脱痛意在温情的律液里溶解融化,皇帝只觉整个身子都要依恋攀贴于那小小的灵舌,同肠肉被磨起的肉浪前仰后迎,随它的动作收拢再舒放,口中的轻微吟哦也变了调,几乎被软舌磨酥了腿,若不是靠意志架着,就要瘫软下来。
公主一双俏脸埋在他双臀间于淫穴轻轻的嘬吸声窘得皇帝浑身紧张起来,想到他淫贱的肠水被尊贵的女儿吸了去,便无法忍受这般过高恩赏于他心上的折磨,不禁道:“不可,主子,这不能已经够多了,够多了!”
说罢匆匆忙忙向前爬动逃开,穴口泥泞的湿黏牵出最后一线公主唇肉相交的透明的缠绵淫液,去拾了根粗壮带刺的藤条恭敬奉过脑袋,低眉跪行,呈到公主面前,诚惶诚恐。
“奴脏了您的脸面,请您重重责罚。”
这个让无数人噤若寒蝉、被乱党标为暴君的皇帝,此刻头几乎伏到地里去,只想于躯体的痛苦中消除罪恶感,生不如死地在公主玉足下翻滚流泪以偿还。
他习惯被人憎恨与厌恶,受不住太晃眼的温柔,尤其是在做渺小的贱虫时被恩予金线制成的圣洁羽衣。
岂知公主一巴掌袭来,却拍翻了他手里的藤条。随即并不温柔地拽起他的头发,咬住他的唇肉亲吻厮磨。
尽管令人头昏脑涨的惊喜不是第一次降临,皇帝依然会一次又一次无法适应地受到震动。他面颊微板,无言语可尽述感动地陷入沉默,有些仓促莽撞地回应了女儿的吻,若非还记得自己是一个理应坚韧挺拔的父亲,现在已经泣不成声。
“父皇又在胡说八道了。上天派到人间的使者愿为我俯首帖耳,我又怎么忍心重重责罚呢?”公主微微笑道,掏出手帕擦了擦皇帝身边的汗。
没想到父皇还不适应她的温存。没有关系,她会一遍又一遍地疼爱他,这件事就和她终将登上皇位一样确定无误。
最后一抹唇脂柔婉将花容点缀,七公主红唇微抿,再向外松懈时如花苞初放,清丽娇俏。她瞥一眼镜中自影,眉目如同轻投一盏月光般淑婉地随头颅微微向下低去,眼眸在低垂的眼帘下悄然掩去两点锐利的光。
“公主,您美极了。”身旁的侍女由衷赞叹道。
七公主抬眸望她一眼,欣赏而满意地朝侍女微微一笑。大方威严的气派,在松懈的状态下轻轻掀开伪装的一角。
天下与美貌,她要兼得。
深得公主信任的小侍女低下头去,心里认定了主子看似柔弱无助,将来却必有一番作为。
七公主所住的寝宫同时住了另外两三位公主,皇帝常常假借看望其她公主的名义去见七公主。心里念着前日公主予他的温存,尽管他在被使用之前早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种地方接触她的柔唇对她又是何种悖逆的侮辱,然而她的反应——美好得如同梦幻抑或欺诈,稀罕得平生初见。没有任何经验可以用来借鉴以防备沿此路会出现的未知的变数,他每每想起,便掌心发汗。
几位公主同时为皇帝请安。皇帝的目光略过她们各具风姿的脸庞,佯装无意落在不受待见的柔怜娇弱的女孩身上。
贴身随从认为皇帝无非在审视这个可怜少女的错处与缺陷,以备以唇舌刺扎她的肌肤。
然而皇帝想的是另一回事。他瞥着低下头去的娇美女儿,她看上去那么小,肩膀那么单薄柔弱,仿佛一巴掌就能击碎,神态可怜又温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谁知她私底下是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臣服的人,有着天然的信心丰足支配一切的气质。
强烈的差别让她楚楚可怜的伪装情态愈发扑朔迷离,城府幽深,叫人捉摸不透。皇帝心尖一颤,多想将骄傲的双膝与头颅伏到她足下,卑躬屈膝地受她虐打侮辱与淫玩。
比起让人难以确定的爱,似乎冷漠与伤害才能持续得更久长。皇帝无法再忍受被爱的煎熬,与其为可能失去至贵重的宝藏而痛苦,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得到。他还是习惯带着一身她赐予的痛楚,做她脚下顺服的奴。
当着其他公主的面,皇帝拣无关紧要的理由将七公主痛斥一顿,从直接的事由数落到其他各事,言语极其刻薄恶毒,又喝令七公主接连三个月天天学习一个时辰的绣花。话毕才感到颓唐的后悔,业已迟了,只能仍持着冷酷的神态。
可怜的少女怯怯地应了,头被训斥得愈来愈低,仿佛细弱的脖颈承担不住它的重量,弱躯瑟缩着,几大滴眼泪在美若星辰的目子边缘打转。看似悲凄消沉,心里却是一副困惑的图景,她家的小奴隶爹一向暴躁爱攻击他人她也知道,但为何今天格外炸毛呢?
闻得耳边姐妹的窃笑声,她有些不高兴了。父皇为何要如此难堪她,掉她的脸面!
私下独处的时间,皇帝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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