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虽然看上去软绵绵的任人摆布,但也有自己的小脾气,而且还挺辣。”
“我离他站远一点,他乖乖软软地和我说话。我朝他靠近一点,他突然就跟炸毛了一样瞪我哈哈哈哈。珩哥你都想象不到他那个眼神,奶凶奶凶,实在太可爱了!”
“这年头竟然还会有alpha一靠近就炸毛的oga,怎么会这么纯情,人肯定干净!”
“可惜我前些天刚从局子里出来,经纪人管我管得紧,当时没能要来吴曈的联系方式,只能现在来找你要。”
“珩哥,你可以帮我找找他的微信吗?电话号码也行,求你啦!”
姜珩性格好,而且无论是圈中地位,还是在圈外自己的出身家世,都基本立于金字塔顶层,交友范围十分广泛。
但今天,姜珩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交友不慎了一些。
仔细想了想,发现黄洋是自己在圈中前辈的一场八十大寿宴会上认识的,当时黄洋主动找他交谈,本着多一个朋友总比多树一个敌更好一些的原则,姜珩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由于不是一路人,后来二人鲜少有联系。
总体来看,自己看人的眼光虽然有待加强,但并不是差到离谱,姜珩松了一口气。
他冷言拒绝了黄洋的请求,挂断电话后又找到专门跟拍黄洋的狗仔,从他手中高价买下曾经被黄洋经纪人扣住的黄洋床照,客客气气地要求他务必在半个小时之内就把这些照片编辑好发出来,姜珩给他买热搜。
做完这些,姜珩转头看向正埋头挑选股票,摩拳擦掌找来一根极品绿线准备坑爹的姜清源。
在即将付款之时,面容付款忽然被一隻骨节分明的手挡住,付款失败,姜清源愤而瞪向姜珩。
“你又干嘛?!”
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父亲?!
姜珩侧开脸咳嗽两声,问:“黄洋和小曈是怎么回事?”
“黄洋是谁?”姜清源很快就想起来了,“哦,是那个想骚扰我爸却未遂的变态啊!”
“骚扰你爸,却未遂?”姜珩不解。
说到这个人,姜清源忽然来了兴致,撇嘴冷笑道:“我见过自信的人,但没见过长得丑还这么自信的,而且还油到没边!把我爸都恶心坏了,当场就吐了!”
姜清源信誓旦旦道:“我可没开玩笑,我爸真吐出来了,当着那个油腻a的面。”
姜珩怔愣地看着姜清源指手画脚地吐槽黄洋到底多令人作呕,从纷乱的麻团之中忽然找到了线头。
连忙问道:“当时黄洋具体做了什么,才导致小曈吐出来的?”
正吐槽到上头,一脚狠狠踹在地面上的姜清源顿了顿,眉飞色舞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看上去模样十分滑稽。
他回忆片刻:“好像没有做什么,也就是……朝我爸走近了几步?”
挠了挠头,又说:“然后稍微漏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出来?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没品,alpha在公众场所,而且还是在oga面前释放信息素也太没素质了!气得我当时也释放信息素,把他呛了回去!”
当时两个alpha剑拔弩张地对峙,黄洋的信息素等级比不过姜清源,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但即使落于下风,在oga面前也不能输给区区一个助理,否则自己以后怎么在oga面前抬起头。黄洋强撑着和姜清源用信息素打擂台。
就在两个人差一点爆发近身肉搏之时,吴曈脸色肉眼可见地惨白,奔去卫生间,紧接着传来了呕吐声。
姜清源说:“我当时把黄洋骂走了,说他的信息素把我爸恶心到了,所以我爸才会吐。”
是了。
姜珩蓦然瞪大的眼睛里空荡无神,虚虚地望着面前一道柱子的残影,脑中忽然有两根断线被接通了。
吴曈被黄洋的信息素恶心吐了。
但更准确来说,因为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所以他吐了。
那天铺满慵懒晨光的酒店里,吴曈抗拒所有与alpha相关的事物,姜珩十分受伤,但尊重他的意愿。
眼睁睁地看着身着浴袍的吴曈面色苍白地回到卧室,除了踉跄打摆的纤细双腿,全然没有情事过后oga应有的温存和柔情。
片刻后,他衣着整齐——也并不是那么整齐,白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崩开了,浑身上下柔软轻薄的布料都被揉得皱皱巴巴——地从卧室里出来。
整个人似乎因为这七天而被透支得支离破碎,他淡声与姜珩说了“用了一下你的卫生间,不介意吧?”,以及“多谢这些天的照顾,告辞”,就开门离去。
姜珩沮丧地跌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古铜色的大门敞开又合拢。
满室的信息素被窗缝漏进来的风吹散,浴室升腾氤氲的热气渐渐寒凉。
骆敏没有给他留多少时间来感春伤秋,很快打电话给他,问他完事儿了没有,如果完事儿了就快点来赶通告。
姜珩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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