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
我先寒暄几句,问:“没去上班?”
我眸中带着野性的欲望,紧紧的盯着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哑着嗓音开口:“今天休假。
我也盯着他,两个人之间像是都着了魔,恨不得突破屏幕打一炮,我笑着开口:“换工作了?”
“嗯。”
“干什么?”
“不告诉你。”
“男模?”
“不是。”
“你可以尝试。”
他笑笑,不说话。
我也没心思问他干什么了,现在的我欲望高涨。
“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直入主题,眼神暗昧,气氛暧昧旖旎,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的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白皙的皮肤,锁骨轮廓若隐若现,随着我的动作胸脯也暴露于外。
安柯贞眸光渐黯,手撑住脸颊,看着我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挑眉,“你会听我的?”
“不然呢?”
“不怕我让你做什么坏事?”
“比如?”
他来了兴致,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撑着手很期待的听我说。
“比如让我看看……”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我知道他会懂。
他眯了眯眼,明知故问:“上面下面。”
我也陪他耗着,“随意。”
太阳西落,余光镀了一层金落在屋内和我的身上,天色发亮,暮色浓了,夜将降临,两个人的关系近了。
他听后身体向沙发后仰,手插入发缝,勾起的嘴角让我能够看出他的开心。
安柯贞手向下,拽住衣角,将修身上衣脱了下来。
精瘦的上半身一览无余,透着股散漫不羁的味。
他的手像代替了我的,从隆起的胸肌开始抚摸延伸一直到腹肌。
再往下一点,便是我想看的。
我忍不住催促:“向下。”
他的动作继续,解开短裤的绳子,往下拉扯。
黑色的毛发已经看到,胯骨凸现,隔着裤子我便能看出他半勃的阳物,不小。
可却始终没有下一步。
我看的正起劲,又想开口,他却恶劣的说:“我要先看你。”
混小子。
我起身前往沈明玉的书桌旁坐下,将手机搭好确保可以看见我的全身。
我又解开了一颗扣子,这下两颗奶头都被看到。
我将一条腿屈起放在椅子上,手伸进裤子里,大幅度的抽动手指,刻意的呻吟,安柯贞呼吸加重,我看到他内裤下的欲望更为汹涌。
我将指尖咬住,脸上的媚态尽显,我自己看见都想睡。
他手撑住下颚,突然闭眼不再看我。
“安柯贞……”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看到他愣了很久,错愕的抬眼看我,眸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我很满意他的反应,又开口说:
“安柯贞,”
“操我。”
他耳畔发红,死死的盯着我,认命般的将手伸入内裤开始撸管,刚才的从容淡定不复存在。
那个肆意洒脱的司机小哥,拜倒在我的勾引之下,从此沦为我身边关系过分亲密的好友。
他喘着粗气开口:“左竹……叫我。”
靠!
太犯规了。
叫的我更湿了…手指太细根本没法满足我。
我下身忍不住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涌出,泪盈盈的,轻声开口:“叫你什么?”
“老公?”我语气中带着我疑惑,男的应该都喜欢被这么叫吧?
他默默摇了头,又笑了,这次的那个浪荡子又回来了。
“将我名字,叫我安柯贞,叫我亲爱的。”
“肉麻死了。”我噘嘴,却还是叫了他。
“安柯贞,亲爱的,老公……”我每个词都说的很慢很慢,拉长了音的开口。
“我爱你……”
瞳孔猛缩,他彻底愣住。
搞什么啊,一个视频通话都惊了多少次了,真是的。
我喜欢。
当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沉浮在你身下说爱你时,假若你真的在意他,无论是谁都会有片刻呆愣和入迷,内心的征服欲达到顶峰。
但我不会。我只会觉得恶心虚伪,他尝遍了海味,偷了不知道多少腥,浪了那么久,最后跟你说他改了?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性,他们不必负责人,不用顾虑婚嫁,他们想玩就玩。
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不用管,没有的你管到锁起了屌都会玩。
哪有什么浪子回头,只是受够了虚无缥缈的游荡生活,想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了而已。
因为他都吃过了,没意思了,所以不再渴望了。
我就是,所以我这种肮脏的人不配玷污人家好人,除非是和我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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