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不肯,自己一个人搬回宿舍了…”江妍后面再说什么文姗没有听进去。
只是指尖颤动了一下,沈渊走的比沈南星早,他一个人走的,没有任何人去送他。
那天过完生日,第二天沈渊就不见了,她发消息他也没有回。
“嗡。”手机传来震动声。
文姗打开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背过了身。
“呦!文姗,小o?”江妍挑了挑眉,想凑过来看,被文姗无情的推开。
**酒店,302。——沈渊
文姗起身穿上了外套,快速离去。
酒店里,文姗看着赤裸着身子的沈渊,心中第一次升腾起烦躁,她坐在床边,看着沈渊赤条条的躺着,目光淡淡的看着天花板。
“沈渊,你把我当什么?”文姗嗤笑了一声,开口问道。
沈渊也是一愣,那天以后他就独自去了学校,他想了很久很久,想就这样重新开始,但是一想起文姗他心口就密密麻麻的疼,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文姗就像是毒,他上瘾的同时,又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人形按摩棒吗?”文姗冷笑了一声,“一声不吭的走,一声不吭的来?沈渊,你是不是在忘记了当初招惹我的是你。”
沈渊闻声,泪珠哗啦一下的滚落,他起身抱住文姗的脖子,趴在她的肩头,亦是很疲惫。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有这具身体了,文姗…”沈渊哽咽了一声,啜泣道:“文姗,我爱你,我爱上你了…”
文姗面色冷凝,想推开他,他抱的很紧。
“沈渊,”文姗疲惫的叹息了一声,“我很累了,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们就这样吧,停下来吧。”
“不,不要。”沈渊的身体一直赤裸着早已经冰冷,他颤抖起来,紧紧的抱着文姗,“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能没有你,文姗…”
文姗则沉默着,她像是一个迷途知返的赌徒,先前沉迷于身体的肉欲,但是突然一瞬间就醒悟了,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肮脏的肉欲,疲惫感一下子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想等东窗事发之后去面对沈家所有人的指责,也不想看到沈南星难过。
沈渊的力气还是抵不过文姗,她把他的手硬生生掰开,准备离开。
“文姗,你要是走,我就去死,我就去死!”沈渊突然歇斯底里的呐喊,手已经抓上一边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直指心口。
“何必呢?”文姗转身,锋利的刀锋已经戳进他的血肉,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他就敢就这么离开。
见她转身,沈渊手上的刀落了地,他急急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文姗的脖子,呜呜咽咽的哭泣,柔软的短发蹭在文姗的脖子上,有点痒。
“别不要我,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我不该不听话……文姗你别走,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文姗,呜呜文姗…”
沈渊含着泪腔哭道,滚烫的泪水蹭在文姗身上,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鲜血已经流到了他的小腹,又蹭到了文姗的身上。
“沈渊,你先松手。”文姗皱了皱眉,深觉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松手。
“我不,”沈渊声音里带着哽咽,埋在文姗颈窝里闷声道:“我松手你就走了,就不要我了…”
文姗无奈的搂住他的腰,分开他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走向了床榻,刚坐下,沈渊就凑过来要亲她。
“不想做。”文姗撇过头去。
沈渊的脸上满是失落,他眼尾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文姗,眸子黑白分明清澈至极,他失落又茫然的看着文姗,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喃喃着对不起。
文姗叹息了一声,抱着他躺进了被子里,开口道:“别着凉了,可以松手了,今天我不会走了。”
闻此沈渊看了她一眼,才缓缓的松开手,他枕着文姗的胳膊,曾经无数次,他们这样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文姗,我真的,没办法离开你…”沈渊垂眸道,他浓密的睫毛颤动,就外形条件,沈渊真的很不错。
文姗沉默了良久,最终叹息了一声,开口道:“可是我们不该这样下去了…”
“为什么不该?”沈渊神情瞬间激动起来,他紧紧的抓着文姗的手,抬起眸,眼中是近乎癫狂的偏执,“文姗,凭什么?凭什么他沈南星就应该,凭什么?”
文姗沉默,眉眼间是微不可查的烦躁。
沈渊看了出来,连忙缓了语气,哽咽的开口道:“我可以和沈家断绝关系的,文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文姗说不准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看着沈渊,又控制不住的想到沈南星,想到他们曾经两小无猜的年少时光,小时候家长太忙,都是他们两个一起度过了那段无助的时光,他们在小床上相拥而眠,年幼的男孩总是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对于沈南星,她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像是朝昔相伴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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