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一下?
他咬得牙齿都酸了,终于松了松口,主人拿出手指,上面的齿痕深的发黑。
主人抬手看了看,轻笑了下,“咬不动硬骨头?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咬不了东西,只要把牙齿全部拔掉就好。”
主人说的轻飘飘,陈雾却是内心惊惧,又害怕又强撑着反抗,脸上的表情破碎的很。
“你要干什么?”看着距离他脖子越来越近的项圈,陈雾挪动屁股挣扎着向后躲,在挣扎中,他咬了一口主人的手背,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主人掐住下颌,强制戴上了项圈。
主人扯着项圈,把陈雾带向卧室,陈雾走的踉踉跄跄,还险些摔倒,他大叫着:“别绑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
“砰!”
回答陈雾的是重重的关门声和钥匙上锁的声音,陈雾的双手被反绑,他用肩膀用力撞门,把门撞得哐哐响。
“等你学会说其他话了再放你出来。”
陈雾气的踹了一脚门,随意靠着门往地上一坐,就开始破口大骂,“变态!神经病!变态……”
骂来骂去的也只是重复那几个词,还把自己骂口渴了,好不容易发现半杯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双手还被绑着,他费力地使用各种方法,终于在后半夜解开了绳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彻底安静下来。
然而刚一躺在床上,他就迅速弹起身下了床。折腾了半宿他终于想起来,他尿在了自己身上,太脏了,有尿液和精液,精液已经干在了皮肤上,难受的紧,然而他的卧室没有独立卫生间,房间里唯一的水源也被他喝完了。
静下来后,他再无法忽视肛门的疼痛,似乎是肿了,他怎么动都觉得不舒服,屁股缝里夹了东西一样,膈应的他想掰开屁股看一看。
窗帘被风吹的很高,他眼睁睁地看着窗帘随风鼓动,起身来到窗边,他想,他可以跳窗户逃走。
陈雾拉开窗帘向楼下看了看,他在二楼,楼层高度不高,底下是松软的青草地,只要顺着绳子向下爬,哪怕绳子长度不够,到时他往下一跳也不至于摔死。
肾上腺素飙升引起的大脑兴奋,令他顾不上做出过多思考和顾虑,三两下就扯下了床单被罩枕套。他把它们打成死结连在一起组成绳子系在床腿上,接着把绳子向窗外一抛,绳子长度勉强到一楼窗户上方。
成功跳下二楼后,陈雾拔腿就往外跑,光脚踩到硌人的小石子也不停下。“沙沙”的声音自他脚下开始延伸,惊动了伏在地上沉睡的动物。
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响彻深夜,陈雾不敢稍作停留,一口气跑到别墅门口,踩上横杆,翻身而过,跳下横杆,他终于成功逃了出来。
门口的大狗们扒着门狂叫,突然,别墅门打开了,一群狗奔向陈雾。眼瞧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狗,陈雾心头就越是害怕。
片刻后,他被狗扑倒在地,一群狗围着他,紧接着,他方才跑来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的身形他已经记在心里,即便看不真切样貌,也知道那人是谁。
主人从黑暗中朝他一步步走来,如同索他命的厉鬼。他又被带了回去,为了防止他逃跑,主人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双脚铐了起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带着锁链回来了,他把陈雾的双手和双脚各用长长的锁链束缚在四个床腿,陈雾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
这次,陈雾不敢再大喊大叫,更不敢骂他神经病,这完全出于他自救的本能。主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活剥生吞了。
陈雾的惧意自心底而发,如同远古时期人们对黑夜的畏惧,那种刻在灵魂深处和基因里的惧怕令他沉默乖巧。
起风了,夜里凉爽的风不知何时变成了冷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吹进窗台里。主人把锁链钥匙放进口袋,起身关了窗拉上了窗帘。
他没有对陈雾说任何威胁的话,把他束缚在床上就出去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陈雾才敢放肆呼吸,他第一次见主人露出这种表情,阴沉狠厉,漆黑的眸子注视人时,看上去不会给人留一丁点儿活命的机会。
比平时的他更危险更可怖。
陈雾揉了揉泛红的手臂,上面留有主人的指痕,那力道快把他的骨头捏碎了。还有那手腕处的血迹……
陈雾猛地坐起身,从自己的脚趾一点点仔细往上看,小腿、大腿、阴茎、小腹、胸口,只有红痕没有血迹,膝盖蹭破了皮但没有出血,他慌乱地摸自己的脖子、耳朵和整张脸,然后翻过手心,手心潮湿,是他紧张出的汗,但没有血迹。
他又极力扭头看自己的后背和屁股,没有任何出血的地方。那主人手腕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为什么他还完整穿着白天的衣服和鞋子,他深更半夜在做什么?
陈雾庆幸自己没有大哭大叫,没有忤逆他,不然他极有可能会血洒当场,虽然之后可能也会,但现在最起码还能争取些时间做逃出去的计划。
外面在下雨,屋里越发的冷,陈雾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敢入睡,他害怕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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