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个马达,不停地在作曲家的后穴中抽送,肉棒时不时地碾过穴内某点,惹得作曲家的呻吟都变了调。“我说过会很舒服的吧?”家满意地感受着作曲家后穴兴奋的收缩,伸长了脖子凑到作曲家耳边喃喃道。作曲家闻言羞愤地闭上了双眼,家说的没错,自己居然真的在这场惨无人道的强奸中感受到了快感,他想要恨这副沉溺在快感里的躯体,意识却在后穴里的一阵阵刺激下变得有些涣散了。
家见作曲家被操得出神,知道他大概是快去了,便抚上作曲家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阴茎,同时也加快了自己挺动的频率。在家一次次猛攻下,作曲家终于缴械射了出来,他的头高高扬起,露出优美的细长脖颈,双眼不住地上翻,嘴里充斥着甜腻的呻吟,如果不是噩梦还扶着他的肩膀,他此刻恐怕早已卸了力,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了。
肉穴在浪潮般的快感中一阵阵剧烈收缩着,直接把家也夹得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家也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直等着自己的精液全部撒在作曲家的后穴里才满意地拔出来,发出啵的清脆响声。过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穴口中冲出,沿着作曲家颤抖的腿根顺流而下。
噩梦好容易等着家完事了,也不管作曲家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就把人一把拎了起来,双手架在作曲家的腿弯处,把人摆成字型往墙上一按,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一口气插到了穴肉中,一直进到了方才家所未及的深处。
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让作曲家直接清醒了过来,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根庞然大物正在穴肉里驰骋,穿过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地挺入,内脏都像要被这粗暴的顶撞移了位。
“啊啊啊!不要了、我真、啊!真的、受不了了、呜啊!”作曲家双手撑着墙面,整个人都被架在半空中,在噩梦的猛烈撞击下毫无反抗之力。他低下头,惊恐地看着噩梦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抽出,随后又整根没入后穴之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吃得下这样的巨物。顿时胸中升起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强烈情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泪水也像决了堤一般冲出,口中除了绝望的号哭再也吐不出半句有意义的话。
倘若此刻在他身后的是家,看到这一幕虽不会就此罢手,却也会放慢速度好言安慰几句。可惜噩梦与家不同,在他身上看不出什么情感,在他这里大概就是只要肏不死就往死里肏。在一旁整理衣装的家刚想出声制止,看到噩梦的镜片中忽闪着的兴奋的紫色光芒,也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凭他对噩梦的了解,此刻噩梦已经是不可能听得进任何人的话了。
作曲家除了承受噩梦无情的顶撞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觉得每次噩梦插入到最深处时,已经能透过自己薄薄的肚皮看到体内噩梦龟头的形状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人随意使用的破布娃娃,在噩梦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被打得七零八落。
直到噩梦顶得他前端又起了反应,残存的理智才把他从崩溃的麻木中拽了回来。这样粗暴的性爱中自然是难以唤起什么快感的,那么前端的反应也就只能是另一种情况了。
“快停下!呃啊、要、要尿出来了!”噩梦闻言,镜片中的紫光似是弯了弯,他并没有放缓速度,反倒故意朝着膀胱的位置猛烈撞击起来。作曲家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也再难控制得住,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冲出,哗啦啦地洒在面前的墙壁上。身为同伙的家在边上看着也忍不住想要吐槽噩梦的恶趣味了。
在失禁的羞辱和后穴的冲击下,作曲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意识陷入完全的空白,晕倒在噩梦的怀里。噩梦却是攻势不减,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人钉在面前这堵墙上一样,在淫靡的肉穴中又抽送了几十次才终于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灌注在作曲家的肠道内,几乎要把他的肚子填满,有一些甚至从穴口的缝隙中滴落出来。噩梦餍足地看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昏迷不醒的白发美人,有些不舍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把作曲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轻柔的动作算是表达了他对这场性事的满意,随后便提了裤子头也不回地往地下室外走去。
家表情扭曲地看着扬长而去的噩梦,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作曲家,他身下已经积起了一汪小湖般的精液,被操的合不拢的穴口出能清楚看到外翻的殷红肠肉。“我靠你个混球!把人操成这样提了裤子就走啊!”噩梦像是没听见家的叫骂,哼着愉快的小曲投身到他那联合狩猎的游戏对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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