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在床单上反复高频率地拍打,身体里的欲望快要把他撑爆。
他再也忍不了,这种不能靠近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承受,一圈圈缠至她腿根处,蛇头抵上穴口顶开她的手。
蛇身沉沉地贴着她的皮肤游走,蹭开肉乎乎的阴唇,腹鳞始终压着蒂珠摩擦。
骤然而至的凉意让路山晴小腹抽搐不停,拉长嗓音哼唧着,晃着屁股流水。接着就看到从沙尾尖绞在她大腿上,从后往前绕,攀至胸腹上又绕过脖颈一周在自己耳边吐信子。
路山晴在舒爽间已经忘记了要继续做扩张,无意识偏过脸在角蝰身上爱恋地贴着摩挲。
从沙把下颌搭在她头顶晃了晃,相当于摸摸头安抚,用尾尖去牵引她的手,手指和尾巴一同进入穴里。
尾尖比手指粗长得多,但从沙没有直接用尾巴干她,而是卷着她的三根手指,带着她自己一进一出地动。
路山晴在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要被奇怪的感官信息烧坏了,手指上和小穴里的异物感明显,同时又带来一种被强制侵犯的羞耻和快意。
尾巴在手指外侧堆叠两圈,甬道内的软嫩穴肉来回在鳞片上挤压。路山晴简直像水做的,花穴肉缝里泥泞不堪,连带着尾巴和她手指上都沾满淫液,润滑凝膏无疑显得鸡肋。
蛇鳞对阴蒂和穴道不间断地刺激,很快就让她夹着手潮喷了。路山晴咬着下唇浑身颤抖,被从沙及时发现,俯过去蹭开牙齿,避免她咬伤自己。
她想要被从沙抱抱,又想起来他是兽形,只好自己主动去抱他。路山晴抿唇,想到他刚刚蹭着她嘴了,蛇鳞咬起来是什么感觉?
注意力很快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凉的,有点喇舌头,又偷摸拿起一截啃了一下,太粗了咬不住,有点硬有点韧,没什么特殊感觉。
只顾着做小动作的她没注意,从沙下腹的阴茎狠狠弹动了两次。
尾巴重新绕回她腿上,阴茎抵在腿心,趁其不备,对准穴口一记深顶。白腻的腿根肉在一圈圈蛇尾间溢出。路山晴枕着鳞片仰头,张着嘴却涨红着脸失声,好半晌才尖叫出来。他的两根东西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插进来,塞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久前才又扩张又高潮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阴茎上的倒刺若有似无地在里面扎磨着,再次将她抛上欲望的云层。
从沙忍着不动,路山晴也不敢动,但是穴道在高潮反应下仿佛生出了自主意识,开始自发裹着并起的两根性器收缩。
酸胀的痛感在适应之后缓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无孔不入折磨人的空虚痒意。
路山晴主动挺腰,呜咽着哭求,“唔啊……操我……慢一点……”
从沙亢奋地朝着人嘶嘶喷气回应,尾巴掐着她腿根很好用力,小幅度撤出又猛撞进去。蛇的性器天赋异禀,没多久就操得她意识恍惚地讨饶。
彼此紧挨所带来的体温差让二人都有种要融化在对方身上的错觉。
不必找角度,每次深捣都能轻易撞击在甬道内的各处敏感点上。退出的动作再轻也会被倒刺勾进穴肉里,拽得路山晴小腹坠胀。
“从沙……嗯……不行……”她鬓发里都汗涔涔的,语无伦次哭喘着,“呜呜……要死了……”
边哭边泄了身,腿根和蛇尾都在阴茎进出间被濡湿。
路山晴夹着腿仰颈,企图舒缓这份席卷全身的快感,缠在胸前正玩弄双乳的角蝰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又放松,凑在她脸边感受短促急切的呼吸。
“怎么还不射,我想要你射进来。”神思好不容易从一片炫光中回拢,撅着唇亲吻他的头顶和各处鳞片。太夸张了,她都喷了三次快虚脱了,从沙还硬着。
蛇头从路山晴手心里抬高和她对视,竖瞳从椭圆形收窄成一条危险的细线,她从其中读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那……你轻点。”
路山晴眼神躲闪却给出了许可,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愿意。
从她点头开始,从沙的力度和之前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粗粝蛇鳞碾在她皮肤上,几乎是用勒紧的力量将她缠住。
两条阴茎的精沟沟唇明显,密布小刺,被他控制着舒张彭起,刺也随之直立。
路山晴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变化,水润晶莹的圆眼在震惊中逐渐瞪大,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显然从沙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凶狠地高频次操干起来。
乖巧无害又温顺的倒刺变成了折腾她的罪魁祸首,无休止地密集戳弄如同给她戴上了一副激起淫欲的刑具。
好像路山晴自己的肢体也兽化了一部分,变成了一条蛇和从沙紧紧缠在一起交尾。
角蝰绞紧她的脖颈,张开嘴咬在跳跃的动脉血管上,只要轻轻刺破一层脆弱的皮肉,身下的女孩就会瞬间毙命。
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传递出濒死信号引发身体弹动。
所有的身体反应悉数被含着路山晴命脉的蛇捕获,猎物的挣扎惹他神经躁动,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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