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抗拒。
时间充裕,宋渊并不急着调教他,反而更想知道:
“你在我旁边做作业,是怎么抄到的?”
尤涘小心瞥了他一眼,估计宋渊暂时没有发难的意思,磕磕巴巴回答道:
“我没抄,都是背下来的。每科都是这样,背答案写的。先演算再默写答案,草稿纸是乱写的,好故意装给你看,卷子上是对的,写的答案。错的是故意写错的,我没想全对,后面懒得错,全写对了。”
尤涘想多拖延点时间,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可他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宋渊本来只好奇他怎么抄的,现在得知他费尽心机反抗自己,瞬间怒气翻倍。
“你宁可花大把时间背答案,也不愿意听我的话认真写作业?”
糟糕……尤涘呼吸一滞,这种主动送死的蠢事,他为什么乐此不疲……
“……如果我说,我是一时糊涂,你会不会相信啊。”
“会,怎么不会。”宋渊手掌落在他肩头,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你有,我也有。”
“……”
不是,你别有啊。
宋渊的手轻轻搭着,尤涘却感觉肩膀上压了个滚烫的秤砣,沉甸甸的,又热又麻。他的后背是僵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嗓子也紧巴巴的,努力半天挤出一句话。
“快上课了,我能不能先回去……”
宋渊抬手拨了拨尤涘的耳朵,少年身上骤然一轻,然后吓得打了个颤。
“很遗憾,你这颗热爱学习的心要被辜负了。”
“现在,脱掉裤子,趴在桌子上。”
尤涘过后回忆当时的场景,合理怀疑自己是吓失了智,不然怎么会在宋渊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妄图跑出办公室。
结果他不仅没跑出去,还被宋渊按到桌子上。
尤涘怕激烈的挣扎会激怒男人,只敢微弱的反抗。在宋渊眼里这无异于欲迎还拒,让他更添了几丝兴味。
他拽下领带,把尤涘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绑在办公椅上。于是少年形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桌面,屁股对着门口的姿势。
裤带被解开,松垮的运动裤贴着雪白的大腿垂直滑落。男人隔着内裤,揉搓少年饱满的屁股。
尤涘闷着头不吭声,小尤涘却悄悄立起来。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想多,少年的恐惧被冲淡,稀里糊涂地想:如果宋渊想在办公室做些什么,那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被绑着,就……让他为所欲为好了。
“咔嗒”一声,宋渊解开皮带。
尤涘支起耳朵,猜测他下一个动作。
然而下一刻,冰凉的皮革碰到肌肤,少年惊慌回头。他看到皮带被宋渊握在手里,折成三折。
惩罚不言而喻。
宋渊下手有多狠,尤涘是知道的,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隐隐作痛。他顾不上耍心眼了,老老实实认错道歉,一箩筐的保证倒出来,就差指天发誓永远做个三好学生。
可宋渊打定主意要教训他,任凭尤涘说出花来也只当作没听见。
他俯身贴近,指腹摩擦少年湿润的眼尾:
“从你决定骗我开始,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最后一层保护被剥落,少年连连摇头,踮着脚尖往桌子上缩,书本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这是在学校,你不能———啊!”
惩罚毫无征兆地落下,才一下少年就疼到飙泪。他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上肿起两指宽的血印,火辣辣地疼。
宋渊皱起眉头,当然不是心疼尤涘,而是觉得他叫声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团起少年的内裤,塞进他嘴里。
尤涘屈辱地咬着内裤,嘴被堵住发不出痛呼。
宋渊抽一下,他就抖一下,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十几下过去,尤涘脸上糊满眼泪,两瓣屁股血痕交错,肿得像塞了垫子。
宋渊拿掉内裤,尤涘还是哭,猫儿一样安静地掉眼泪,不敢瞪他就瞪着空气,看着又凶又委屈。
“打了多少下?”
“……十五下。”
他早防着宋渊有这手,疼得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却一直记得数数。
果然,听见尤涘的回答,宋渊眉头松了松。
记得规矩,还算乖。
但惩罚不能这么简单结束,以尤涘的脾气,这次轻拿轻放,就一定会有下次。
“你自己说,十五下够了吗?”
要他说?
尤涘泪眼朦胧的,看不清宋渊表情。既然不知道这句话里有没有陷阱,他就照实说:
“够……”
“嗯?”
宋渊嘴都没张,一个音节透出十足的威胁。
“……不够!不够好了吧!”
尤涘被迫改口,知道这顿打还没挨完,悲从中来,崩溃大喊:
“你打吧!往死里打!给我打残了以后赖上你,天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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