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气总算全部消解了,只剩下恶劣的,想看他被折腾到失控的心思。
“站起来。”
尤涘颤巍巍地站起来。两人一站一坐,尤涘低头俯视宋渊,明明位于高点的是他,可任人宰割的还是他。
更糟糕的是,地上的水渍没有遮挡了,亮晶晶地暴露出来。
尤涘对上宋渊揶揄的眼神。
“看来有只小母狗发情了。”
尤涘脸颊爆红,慌张地移开视线。
“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
宋渊无所谓地摇头:
“可惜了,主人只给发情的小母狗吃肉棒。”
然后作势要提上裤子。
“……我是!”
尤涘知道宋渊的目的就是逼他说这些话,可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抗不过三秒就缴械投降。
“是什么?”宋渊嗤了一声,“没事你出去吧,老师还有事忙。”
尤涘吃讷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是……发情的小、小母狗。”
少年落下羞愤的眼泪,斑驳交错的泪痕又添上新的一道。
宋渊眼底幽深。
如果办公室有面镜子,尤涘就能早早发现,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今天不可能简单结束。
少年仅仅穿着一件凌乱的白衬衫,被蹂躏得凄惨兮兮,却被情欲支配,哭着向施暴者求欢。这样的尤涘,简直把任人侵犯写在脸上。
宋渊如同狩猎的猛兽,一步步引诱猎物走入陷阱。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而现在,是享受成果的时间。
“嗯……”
尤涘扶着宋渊的肩膀坐下去,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粗壮的巨物刚进入身体,穴腔的嫩肉就密密麻麻地裹上来,像几万张小嘴在细细吸吮。
宋渊也轻叹一声,然后拍拍尤涘的腰,催促他动作。
尤涘终于得偿所愿,眉梢眼角都散发着淡淡的媚气。他缓缓挺腰,明明是牵动伤口疼得皱眉,看着却像爽得受不了。
虽然……是很爽。
尤涘骑在宋渊身上慢慢地磨,屁股只敢虚虚落在他腿上。宋渊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得紧。
最后宋渊的耐心先告罄,掐着尤涘的腰重重下落,在他惊慌痛呼的时候,咬住他光裸的肩头。
“不要……好疼,呃、放开我,疼啊……”
尤涘在男人胸前推搡。
宋渊快速挺腰,把尤涘顶得摇摇晃晃,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男人的唇从肩膀一路吻到耳后,贴在他耳边低声诱惑:
“只有疼?主人操的不爽吗?小骚逼?小喷壶?”
“啊、啊嗯、不是、”
尤涘茫然地睁着双眼,眼神失去焦距。
宋渊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他能比的,现在比刚才爽无数倍。可疼痛也加深了无数倍,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夹击,尤涘逐渐失去理智,随着本心沉沦。
快感被疼痛衬托得更加明显,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在阴茎深深地抽插中拍打在身体的每一处,尤涘哆嗦着,穴肉越绞越紧。
少年明显坚持不住了,马眼张张合合。熟悉的金属细针再次出场,把蓄势待发的精液牢牢堵住。
许是已经学会了用后穴释放,尤涘竟然一点也没挣扎,只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扭着屁股嗯嗯呀呀地迎来第一次高潮。
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像宋渊说的,像个小喷壶。
高潮还没过,宋渊把尤涘的屁股牢牢按在腿上,抵着穴心研磨。
少年淫水流得更欢,热热的浇在龟头上。他扒着宋渊的手尖叫:
“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呜呜呜主人轻点,要顶坏了,屁眼被顶破了呜呜呜……”
宋渊伸手扣住尤涘的后脑,堵住他一叠声的淫叫。男人身下的动作又重又狠,可亲吻却极尽缠绵。他勾着尤涘的舌头仔细品尝,又划过一颗颗小巧的贝齿,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时才略微退开,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宋渊抵着尤涘的额头,躬腰狠狠顶了一下。尤涘蹙眉惊呼,难以自抑的样子取悦了宋渊。
他低声调笑:
“破了吗?小骗子。该不该罚你?”
尤涘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喘息声黏腻急促。他看宋渊脸色不错,才敢吞吞吐吐小声说:
“可、可是,屁股好疼,肯定破了。”
宋渊提起尤涘的腰,往他屁股上摸,淫水与鲜血混在一起,一手淡淡的粉红色。
宋渊面色微凝,又让尤涘站起来背对自己,看见他狼藉不堪的屁股。原来抽出血痕的地方在一通蹂躏过后全都渗出血来,包括现在,丝丝缕缕的红色不断飘出,在透明水液里融成粉红色。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逐渐呈现出黑紫色的屁股。
宋渊烦躁地揉揉眉心。他不后悔把尤涘打成这样,规矩立狠点以后才好管。但现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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