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程注视,既不阻拦也不告饶,就这么看着她将手枪拉开保险。
舒心忧起伏着胸口,举着枪口对准他的身躯,想要把他从家里赶出去。
被枪指着的男人也极其配合地随着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往后倒走,同时在心里默念数数字,等待着药物起效。
拖延到门口时,舒心忧忽然身形不稳,摇摇欲坠,眼前人影也开始恍惚。
舒心忧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迷茫而震惊地望向嘴角上扬的男人。
见药效发作,ethan才停下脚步,低声细语地劝诫道:“aurora,你必须明白,忤逆我,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那露出犬牙的笑容,往日里是十分具有欺骗性的,可是此刻,在她眼里和一头龇牙咧嘴等着扑食的獾狗无异,威慑力十足,让人心生怯意。
舒心忧的脑中回想起不认识他时就被他做局送进精神病院,白天封绅还被他微笑着就给胸口捅了一刀、脸上割了一道。
她知道,ethan可不是个善茬,更遑论现在是在得罪他的情况下,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招数。
顿时,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紧张不安地咽了咽唾沫。
“我说了,你再招惹我,我不会客……”她的力气因为药效发作,逐渐被抽离,即将面对的恐惧化成了愤怒,理智被惶恐取代的她拼尽全力,颤抖的手指扣动扳机。
一股带着硝烟味道的枪响过后,子弹打进男人的肩头。
本来是瞄准心脏的,却因为身体的乏力,枪口以倾斜的角度,子弹的轨迹发生改变,穿过他的锁骨,深深钉进他身后的木门里。
肩头的两处洞口正汩汩冒着血沫,把白衬衫染得鲜红,舒心忧的手掌也被枪的后座力震得发麻。
在药物的作用和自己开枪伤人的双重刺激下,她紧张的神经绷断,手枪从手中脱落,身子一下瘫软。
ethan不可置信地看向肩膀的伤口,白天先是被她用咖啡烫伤,接着是封绅那个疯狗挠伤,好不容易上过药,患处缓解了不少。
不想,此时又遭受了吧,可以的话,弄个合同,既然是囚禁,你得给我送点打发时间的玩意过来,还有,我要一个厨艺好的中餐厨子……”
“最后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配合你没问题,但是我要钱,不过你放心,要的不多,一个月月薪1000镑吧。”
舒心忧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这是正当要求!要是十年八年我都没爱上你,而我人老色衰你又厌倦了我,怎么办?所以,你得给我一笔青春损失钱,不然十年后我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才放回归社会,我不得饿死在市井。”
她故意提出荒诞的要求,为的试探他的底线在哪。
虽然ethan表现得散漫随意,好像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游戏,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可是笑面虎,是个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当电影蓝本的恶魔,是个哄着她吃药把她送给其他男人的绿帽癖,是个被她拿着枪指着也能淡然处之,还能在笑着捅完人后,提议和她共同犯罪,让她开枪由他帮毁尸灭迹的大狠人。
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被他表面欺骗,觉得他危险性不高。
ethan偏头打量她,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温和有礼地倾听她所有诉求。
舒心忧被他看得心虚,还是掐着手心才忍住没去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话,男人眼眸里除了迷惑,便是一抹转瞬即逝的兴奋,还有讶异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打算弄合同制囚禁。
他的一丝兴奋被紧紧关注他表情的舒心忧纳入眼中。
果然,是个变态。
“怎么?不同意?你意思没得谈咯?”舒心忧确保自己的‘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并没有立即激怒他后,她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状若无辜地挑眉追问。
讨价还价的方式,仿佛是在和hr谈一份正当职业薪水待遇。
ethan端量着她认真的小脸,全然不像在玩笑的样子,两道浓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蓝色的眼眸印出她那副期待的乖巧模样。
“你好像对囚禁没什么概念?你觉得囚犯有资格谈条件?”而且,十年?他对一个女人可没那么久的耐心和兴趣。
作话:主要是想立住这个男主的变态人设,然后把囚禁写得轻松点不虐女,所以多了点笔墨来铺垫他的嘚瑟嘴脸,以此衬托他被虐时的狼狈悲惨……应该就会写这个男主被女主给虐进医院了,20章他的戏份就告一段落,然后写回国遇到文案的公冶了。
囚禁期间会有两次肉,后一次是女主反囚禁男主的肉;一次女主主动勾引的肉,你们要看喜剧一点的还是偏s会打女主屁股的肉?在蹲厕所的同时,她脑中开始复盘、总结、规划。
若ethan所言是他的真心话,那自己则是个跳脱掌控的‘误判’,他之所以盯上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一个对他千依百顺的人,估计是为了享受‘驯服’的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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