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比于言情中里偏执病娇的变态情趣。
毕竟在昨天以前ethan给她的印象都是温和有礼的印象,即便在知晓他就是促使自己产生过自杀念头的罪魁祸首,都没能把他和可怕的变态完全划上等号。
可在看到他楼下的站着那两个‘门卫’还有刚刚说的长期待在这里的觉悟,跟强忍着痛不吭声的变态控制力,狠狠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眼前这个人,是个披着伪善的恶魔,他的所有恶意都藏在笑意之后,他的皮囊让人放松警觉。
而他肯定也不仅仅就是一个导演,她可没见过哪个导演家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的,倘若她的猜测是对的,他碰军火,那必然视人命如草芥。
有些人的情绪在某些时候会有一些延迟,也就是‘deyedstressresponse’,在事情发生的当下表现得不会很明显甚至很平静地接受,却在过了许久后才表现出创伤后的情绪反应。
这种应该有的情绪和意识都慢半拍来到,其实很常见,就例如有些人在亲人离去、在和爱人分手后、在受到威胁伤害后;不会立马痛哭流涕,而是照常生活,直到触发某个同那个人经历过的情景、或有关系的事件,才会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继而崩溃大哭。
听到他要走,此刻丝毫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嘛的舒心忧,烦躁地捏紧了想扇耳光的拳头,吸了口气,忍不住问:“你不和我睡么?”
“和你睡一起,等着你晚上用铁链勒我脖子么?”
“”到底谁被囚禁啊,戒备心那么重。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做么?你……”
“改天再说,没什么兴致,你也需要休息。”他笑意盈盈,抚了抚她的小脸,打断她的挽留。
???和她发生过关系的所有男人里,大概只有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了吧。
是了,他并不重欲,一个星期最多一两次性生活,大多还是在伺候她舒服之后才开始发泄欲望。
这么久怎么都没想到,一般的男人哪会这样,又不是多爱她,哪会次次伺候完、玩弄完之后才开始要她,在性事上就能窥见一二,这男人看起来温和又有耐心,有时候忍耐何尝不是另一种对自己的狠绝,一个对自己都能狠的人,谁知道他疯起来会是什么样。
ethan松开手,转身就走,厚重的木门关上发出的声响像是在她脑中敲了一个钟,嗡鸣声使得她心烦意乱。
肉,所以15章虐不了ethan了,那就20以内开始吧。
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
没事,积少成多,她攒起来,总能找到他防备懈怠的时候,然后把狗男人药倒。
她刚想往化妆台走去,女佣却对她摇了摇头,抱歉地拦住她,“先生怕小姐做傻事,所以如果小姐睡不着,想吃药的话,可以每天问我要一粒,但是,必须当面吞下去,所以小姐要吃的话,现在吃吧。”
佣人捧着托盘往前送了送。
“艹,狗男人,狗男人!”她虽然知道女佣听不懂中文,但还是忍住了,没破口大骂。
舒心忧肚子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半分不满,微微颔首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温水和药,毕竟为难她的又不是打工人。
她拿起盒子里的药丢入口中,端起水杯咕咚了一小口。
全程女佣都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严格地执行着ethan的命令。
“我吃了,你们铺完床就下去吧,我明天中午想吃麦当劳,可以吧?”舒心忧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若无其事地交代明天的早餐问题。
哼,狗男人不是说这周围一英里都没有人居住嘛,那这里肯定都不在伦敦市中心了,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买到记,如果送来了,有商家信息的话估计能推算到这到底是在哪个区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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