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逼里被糖挤出了不少的淫水。
“越来越湿了,这么多水,我喝不完,先用糖堵住一会,我慢慢喝。”
男人看着那流出晶莹露珠的洞口,俯下身,像一个舔舐水分的小狗,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她的蜜液。
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他湿润的舌头,被他吞食下肚。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双手抱起女人的双腿,抗在肩头,让女人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他深深将脸埋入,他咬着那根塑料棍,用牙齿把它送进去更深后,用舌头压着棍子跟着它的踪迹闯进女人流水的逼里。
他想尝到最接近水源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甜。
“嗯……啊,你舌头别把糖全弄进去了,会拿不出来的。”虽然真的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是她忍不住担忧糖进去了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
舒心忧极力压抑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向他请求道:“啊……不要糖了……不要……”
ethan却充耳不闻,专心地用舌头伸入不断顶弄那让他舌头只能卷起的逼肉,好让她的花心渗出更多蜜汁,方便他贪婪地汲取。
“ethan……别舔了,难受,我……嗯……”女人弓着身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停下来。
他的喉头接连滚动,整整舔了七八分钟,吞咽了无数次,估计是舌头都发酸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仰着被女人双腿禁锢的头,把唇角残余水液舔去,笑着看向舒心忧。
“小公主的水好甜,你猜,封绅送你这颗糖的时候会知道是这个用处吗?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这么湿嘛?哦,忘了,他现在连你的洗澡水都不配喝了,而我却能喝到你这里流的水。”
“……”终于得以喘口气的舒心忧松开了绷紧的双腿,对男人的话无语至极,脑中一遍遍骂他死绿帽癖舔狗。
“快把糖拿出来,等会全融化了。”舒心忧催促他赶紧把糖给拿出来,深怕糖果全部在她的小逼里融化了,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洗干净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那被顶进小穴里只剩半截露在外面的塑料棍,一点点地扯出来时带出来不少透明的淫水。
草莓味的棒棒糖从小穴拿出来后被他弃如敝履地扔到地上。
“这样就舒服了么?要不要我进去?”他的手轻轻抚过女孩穴口的软肉,干净的食指戳了进去半截,慢悠悠地问她。
女人颤栗的躯体很敏感,他的食指刚进去就被她用双腿并拢夹紧,刺激到双腿的微微抖了一下。
“嗯……要,快进来。”虽然被舔得很爽,但她还是觉得小逼烫得发痒,想要用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他嘴角扬起弧度,伸手拉过她的手腕,缓缓地带到他的下腹,按在他硬挺的ji巴上,握住细细的青葱白指,让她隔着睡衣裤,握着轻轻套弄搓揉。
舒心忧才握住他的ji巴,他就张着嘴发出一声不带压抑的低喘,“呃哈……”
ethan一脸陶醉,眼睛闭上又睁开,居高临下地喘息着逼问她,“啊嗯……那有礼貌的乖女孩该对主人说什么?”
真会喘啊,这狗男人,喘得她都难受了,她起伏着胸口,奶子随着呼吸的频率一高一低的,“我要,给我!”
他握着她的手边给自己揉ji巴,边轻轻低下头对着女人的嘴唇吻了上去,在一个深吻后才温柔地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宠溺地责备她的不识趣,“不乖,主人是用来命令的么?”
“……”啊啊啊啊啊啊,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忤逆。
舒心忧手指用力收紧,圈住男人青筋凸起的ji巴,碍于男人性器太大了并拢的四根手指没有一根能碰到拇指,她只能曲起拇指压在gui头上,好一阵摸索后,才准确地用长出来的指甲隔着布料戳他的马眼。
“哈……嘶……轻点,又要弑主么?”他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在女人指甲用力时,他抽出塞在女人小逼的手指,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小豆豆,以此惩罚。
“你到底做不做?烦死了!硬都硬了,能不能直入主题。”
今时不同往日,她对他早就没了感激,只有被囚禁的憎恨和屈于人下的烦躁,所以语气并不好,再者是被他总是前戏太长折磨得不行。
若是两情相悦,或者是有喜欢的前提,前戏是肯定舒服的,但是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勾引他,现在他都硬了,她自然想赶紧做完赶紧结束最好。
他察觉女人正逐渐对他失去耐心,感慨地叹了口气,对他的力不从心进行解释,“aurora现在对我好凶,是拿捏了我不舍得伤害你么?我也想快点给你,可是医生说我的枪伤还没完全好,刚结疤不久结疤不久,不能剧烈运动。”
边说他还边慢条斯理地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他那两大块结实的胸肌,比巧克力板块还要凹凸立体、纹理清晰的腹肌,当然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肩头那丑陋刺眼的枪伤和烫伤。
“……”一句话,舒心忧立马回到现实,这狗男人又在敲山震虎,搁这威胁她呢,她瘪了瘪嘴,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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