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她了!还以为他真猜到自己心思了,差点被他炸出来实话。
幸好是虚惊一场。
恕她直言,她真没这么想过,她只想安保措施少一点,足够她报警,不对,得报使馆才奏效,或者成功控制ethan自救也好。
还真没想过要把希望寄托于司闲,毕竟她还记得初来伦敦时在街上遇到司闲的场景,司闲说不认识她的强硬口吻还历历在目,何况她和司闲的过往已经是3年前了,这3年都没任何联系,所以怎么可能将赌注都压在司闲身上。
“没有,真没有,我发誓!”舒心忧顿时有底气了,抽回一只手,举起三根手指就做出发誓的手势。
ethan那引以为傲的智商早就因为感情用事,而不能理性判断了,即便她再信誓旦旦,但口头保证他怎么也不会轻易信。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猜测?因为那小鬼头关这里三天了,舒心忧都安分守己每天吃喝睡,可今天下午那小鬼头一提司闲的名字,她立马想要画画,和他的护卫勾勾搭勾勾搭搭。
想到这层,他更气愤了。
“是不是我没喂饱你,还是你真是饿了,为了逃走,什么都能吃得下,想施展魅力蛊惑我的护卫,必要时不惜用身体去勾引,好帮你出逃吗?”他掐住舒心忧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
她对着那几个护卫的笑,他又不瞎!
ethan的胸口不断起伏,一想到怀里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死对头这么上心,登时就压抑不住那翻涌而出的嫉妒火气。
护着封绅不让他杀,用这种方式让司闲对她死心保护司闲,他不过让护卫滚下去,她就冲自己摔东西……每个人她都博爱,唯独拿枪对准自己就能狠心扣下扳机。
舒心忧听得满脑子问号,ethan是进修了什么恋爱脑学位嘛?怎么突然降智,变成妒夫脑了?他到底是怎么能从这么离谱的理由中找到自洽逻辑的?
不过,还真别说,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吼,她要不是清楚自己的计划,都差点质疑自己的潜在动机了。
舒心忧愣了好半晌,才犹豫不定地放下发誓的手,重新圈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ethan……我真的没骗你……”
他冷叱,“那行,你不是说我喜欢严以绿人吗?那把衣服脱了,在客厅做给所有人看,特别是那个小鬼头,在他面前操你,让他回去和他哥说,他前嫂子在他前面被操了,彻底让司闲对你死心怎么样?”
舒心忧听到他这荒唐的话,差点气个倒仰,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逼着自己扯出假笑。
她声音放柔了几分,嗓子从没像现在这样夹过,音调温柔又甜腻,“ethan,你如果要做我们上楼好不好?s我也听你的好不好?”
男人却毫不留情面,声音扬了几分,“没听见么,我说在这里做!”
“艹,你暴露癖入脑了是吧?”舒心忧心脏受不了,真是哄不了一点了,翻了个白眼,霍地站起身就要走。
可刚起身就被男人拦腰抱住,把她重新搂回怀中,摁着她后脖颈就吻上去,舌头轻易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口中,和她的香舌缠在一起。
他的手也不安分,隔着衣服就揉上她的胸,揪着那凸起的一小点用力搓弄。
幸好两人处于客厅中央的沙发中,护卫在楼梯附近守着,佣人也没在跟前,所以他不规矩的手即便在揉着她的胸也没人注意到,最多是看到她坐在他怀里和他舌吻。
有瞥见这一幕的,也都很有眼力见地低下头了,也幸好今晚她和他基本都在说中文,要不然对话都足够舒心忧羞愤死。
女人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了,他才松开她的嘴唇,声音藏着不容置疑,“我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让他们都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他要看看,他手底下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在他做的时候偷偷觊觎她。
舒心忧奋力推开他,反手就朝他脸上连续盖了两巴掌,“你有病就去治!”
“啪……啪……”
这连贯的两声巴掌声就像平静夜里的惊雷,所有的佣人护卫都下意识看了过来。
然后都看到了ethan被狠狠甩了耳光,把他的头都打偏了的这一幕。
霎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的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ethan将舒心忧还要扬起再打的手腕牢牢握住,头把转正后,他磨着后槽牙,目光扫过最近的两个女佣,眼神尖锐得像一把挖肉的刀子。
所有人都连忙低下头忙碌着自己的工作,站好自己岗位。
从没在下人面前如此丢脸的ethan,脸色猛然一变,咬牙暴喝,“把笼子送回伦敦,然后全都给我滚出去。”
胆小的佣人有的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得手中东西都险些拿不住,听到命令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陆续朝门口走。
佣人住的地方并不在这栋房子里,是建在别墅旁的独立一小栋,并不互通,平时她们忙完工作就会回去佣人房休息。
他从沙发起身,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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