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道:“师尊再多叫一声给徒儿听听。”
此时的云清尘眼眸中一片失神,正仰头喘息着,布满青紫吻痕牙印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根本听不懂别人话语中的意思,嫣红的唇瓣开合了几下,却只发出一阵喘息声。
燕羽飞轻轻笑了一声,胯下却突然用力,猛地往前一挺。
正柔顺含弄着男根的小穴,一个没防备,竟是叫这条得寸进尺的孽根捅得极深,那一直紧紧闭合着的宫口,在一直持续不懈的顶弄下,终于被这孽物给顶开了一条缝隙,被硬生生的挤进一个硕大的龟头。
“啊——”从未被触及的禁地竟是被一条孽根破开,正处在失神中的云清尘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大腿根紧紧绷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细长的银链,竟是瞬间高潮了,花穴中的淫液喷涌而出。
此时正舒服窝在柔嫩子宫内享受着的龟头,只感觉到包裹自己的内壁一阵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淫液尽数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激得原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男根一阵抽搐,肉柱上绷起的青筋跳动着,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呼——”燕羽飞紧紧抱着自己的师尊,张口咬上了那点嫣红的唇珠,胯下孽根狠狠地往子宫里又捅了几下,含混的说道:“师尊真乖,让叫就叫,真淫荡……给你,徒儿的精水全都给你!”
话音刚落,深深插在花穴中的男根便是一阵抽搐,马眼喷张,将一股白浊尽数射进了柔嫩的子宫袋里。
从未被触及过的子宫被这股浊液猛地一烫,云清尘也是忍不住浑身一抖,已然精疲力尽的身躯瘫软在床上,喉间泄露出一丝呜咽。
终于得偿所愿的燕羽飞轻叹一声,将那条孽根从花穴中抽离出来,紫黑色的柱身上黏满了精水、淫液、以及自己师尊的处子血。
他的手指摸索着来到云清尘被拉扯开的双腿间,在那片被淫液和鲜血打湿的床单上勾画着,嬉笑道:“师尊您看,您破处时的血迹床单!这张床单您以后可得好好收着。”
在他手指的勾画下,那片凌乱潮湿的床单中,一块暗红色的血迹明晃晃的晕在上面。
可此时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云清尘,原本就不大清醒的头脑现在更是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顾着双眸失神的喘息着,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只是还没等他从方才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却又突然被燕羽飞拉扯起来,再次被捏着下颌扯开嘴巴,那条硕大的孽根又塞满了他的口腔。
“唔……”此时燕羽飞的男根上满是腥臊的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水与自己的处子血,被冷不丁塞了满嘴的云清尘只得无力的呜咽出声,被迫含着那坨欺师灭祖的孽物。
这次他学乖了,不敢再去用舌头推拒舔舐这条孽根,生怕这巨物再次狰狞胀大起来。
可是这次燕羽飞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伸出两指探入那口无力合拢的花穴,准确的捏住了那颗挺翘的骚豆子,眯着眼睛说道:“师尊,舔舔它。”
“呜——”云清尘嘴里含着那条脏兮兮的孽根,头脑昏沉的摇摇头。
“乖,这条肉棒可是破了师尊处子身的功臣,这可是师尊的第一次,师尊当然得好好款待奖励它一通。”燕羽飞试图诱哄他:“这肉棒上都是师尊自己的淫液和处子血,还有徒儿的精水,师尊不准嫌它脏,必须舔干净。”
云清尘还待继续摇头,谁料燕羽飞见他如此抗拒,却是双眸一眯,掐着花穴蕊豆的那两根手指突然狠狠一捏。
“啊……”一阵锋利的酸胀疼痛夹杂着快意,猛然袭来,云清尘睁大一双茫然的眼眸,嘴里面含弄着孽根,含混的叫了一声,不住的喘息着。
“师尊乖,要听话。”身为罪魁祸首的燕羽飞,再次安抚似的捏了捏那颗骚豆子,继续哄道:“把徒儿的肉棒舔干净。”
头脑一片昏沉间,云清尘又无意识的抗拒了几次,每次都被捏得身下一片酸麻肿胀,花穴一片泥泞,再次抽搐着流出许多淫液,他终于懵懵懂懂的听懂了对面那人的话,颤巍巍的用舌尖去舔舐口中汁水淋漓的肉棒。
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一下又一下舐着肉柱上的精水淫液,被撑得双颊鼓起的小嘴一点点啜吸着肉棒,将这些淫水连同自己的处子血一同卷入口中。
燕羽飞享受着师尊懵懂的侍奉,眼眸再次暗沉下来,胯间的孽物再次悄然抬头,被舔的越发胀大起来。
察觉出自己嘴里的孽根再次胀大,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撑得自己下颌酸胀,涎水不知不觉间从嘴角留下,云清尘茫然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无助,愣愣的抬头看向孽根的主人。
自己师尊此时柔顺又茫然的眼神,就好似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想着今日到此为止的燕羽飞,此时却是低吼一身,猛地将孽根从师尊的口中抽出,一双手狠狠地抓住了师尊浑圆的屁股。
雪白的股缝间,还插着一根几乎被人遗忘的粗大玉势,燕羽飞抿紧嘴角,伸手便将那根含在后穴中玉势粗鲁的拔出来。
“哈——”云清尘一声惊喘,后穴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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