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淫丝,他终于将自家师尊从阳具上取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此时,云清尘浑身上下微微泛红,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胯下两口穴眼更是可怜,湿漉漉的。
燕羽飞伸手摸了上去,探入黏腻的花穴中,挖了挖湿热的阴道,只听到咕啾的水声,又用指尖轻轻勾了勾穴间红肿的阴蒂,便立刻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
于是他也就收手作罢,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亲自去擦拭师尊胯下的穴眼,细密的绸衣将穴眼里涌出的淫水抹了抹,将那些流到腿间的淫丝擦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他干脆撕下一块衣袖,塞进了还在不断滴水的花穴中。
云清尘浑身力气早已耗尽,只是闭着眼睛靠在燕羽飞怀中低沉喘息,恍然不觉弟子此时放肆越界的行为。
稍加整理后,燕羽飞看了眼还在敲击不停的钟杵,便搂紧自家失而复得的师尊,化作一道青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此时,加上之前耽搁的时间,钟声已经响彻三百多声,只给他们留下四百余声的时间逃离此地。
燕羽飞之所以法号“羽飞”,便是因为当初拜入仙尊门下时,云清尘曾传授给他的一招“飞羽”神技,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速度,比同等修为的仙人快上百倍。
于是他此时便是将身形虚化,化作一只青灰色的庞大燕鸟,将自己昏昏沉沉、几欲昏迷的师尊驮在背上,身形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向魔界出口飞去。
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到底还是太短了,再加上如今他还驮着自己的师尊,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飞行,所以等到剩下的那四百余钟声尽了,他们师徒二人才将将飞离了魔界的出口。
就在九百下钟声停止后,几乎不到几息时间,便有一道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嘶吼声陡然传来:“阿尘——”
那声音阴寒彻骨,竟是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魔界,就连刚刚脱离魔界出口的燕羽飞师徒二人,都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怒吼声。
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魔尊回来发现云清尘不见了。燕羽飞顿时心头一紧,开始拼尽全力向仙界飞去。
但此时他们才刚出魔界,正在人间,离仙界更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而魔尊玄阳能够多年来与仙尊斗得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愤怒过后马上便确定了燕羽飞与云清尘的气息,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玄阳的修为实在高过燕羽飞太多,所以不过转瞬间,便已经追到了二人身后。
云清尘此时因为精力耗尽,身体之前又备受刺激,所以早就撑不住,此时正赤身裸体的伏在青灰色燕鸟的背上,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身下花穴残余的淫水打湿了塞着的布团,渗了出来,润湿了身下燕鸟的羽毛,将脊背那一块羽毛的颜色润得更深。
玄阳望着鸟背上那块被淫水打湿了的羽毛,顿时心头怒火更甚,也不言语废话,直接一道气劲冲着燕羽飞打了过去。
他并无意伤及鸟背上的云清尘,所以这道气劲虽然看似逼人,但却尚且算得上缓和,燕羽飞若是一个人,还是有可能避得过。
但是燕羽飞却以为,魔尊出手便是杀招,当下心中大惊,浑然不顾自身安危,鸟身在空中一转,两只翅膀将师尊护在当中,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这一击。
顿时,当空中只听得一声鸟声哀鸣,之后便有血点扑簌簌的落下。
燕羽飞被那道气劲打穿了翅膀,顿时身躯无力的向下方坠去,怀中几近昏迷的云清尘,也一同坠入人间,向东方落了下去。
他此时已知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羽毛抖下许多,铺天盖地的羽毛遮挡住了云清尘下坠的方向,掩去了他的行踪。
而燕羽飞自己本身,则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转,往西方坠落了下去,有意迷惑魔尊的视线。
果不其然,玄阳望着漫天飞舞的鸟毛,却没见云清尘的身影,顿时心头怒火简直到达了极点,毫不迟疑的便向西边追了过去。
而昏昏沉沉的云清尘,则是如堕落的星辰般,划破云霄,径直向人间的一处民居内落去,最后坠入一方幽深庭院的走廊边,顿时昏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知。
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肉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淫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淫靡骚浪下贱的销金窟。
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淫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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