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胸口,满脸诧异地跌落至地面上,脸上的惊怒几乎扭曲了他英俊的五官:“你竟然…你怎么敢……咳咳!我……”
这道凛冽致命的剑气,又一次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仙尊冷漠地立于云端之上,一剑斩断他龙角时的锋芒。
他有些绝望地看向云清尘:“原来你之前的模样…都是假装驯服……咳!我们两个之间,甚至已经有了子嗣…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我难道就没有、就没有一丁点……”
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真心实意?
最后这一句话,龙鸣没有问出口,默默地咽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对方的答案一定是: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子嗣?”
就在这时,魔尊的声音突然响起。
玄阳飒沓如流星般走来,丝毫没有在意地上那几个爬不起身的残兵败将,而是一脸惊喜地来到坐榻前,一把将瘫软的云清尘捞在怀中:“仙尊,您果然在这里。”
随后,他的目光游弋到对方隆起的孕肚上,脸上的惊喜瞬间变为震怒。
“这是哪个野男人给你播下的野种?!”
他简直暴跳如雷,立刻转过身,充满杀意地看向重伤的妖帝:“本尊知道了,肯定是这条长泥鳅干的对不对?我现在就要把他那两根玩意儿给剁下来!”
就在他马上就要痛下杀手的时候,躺在他怀中的云清尘,突然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然后抱着自己的孕肚,低低呻吟起来。
“怎么,肚子不舒服?难道是那只小野种闹你了?”
玄阳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他的身上,满是关切地摸了摸他隆起的腹部,然后又顺手摸了一把那丰润的奶子和湿黏流水的穴眼。
在龙鸣简直冒火的目光中,玄阳借着关心的名义,肆意在仙尊身上到处揉捏勾弄。
他的手指尖在吞吐玉势的穴口周围打转儿,捅咕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又使劲揉捏着那对丰满柔嫩的乳球,剥开敏感的奶孔,将饱胀的奶水不断挤压出来,沾满自己的手掌。
他随手将手掌上咱沾染的奶汁,全部擦到柔软的乳球上,然后又大力拍打着饱满丰腴的乳肉,将这对富有弹性的奶球扇得颤颤悠悠,白嫩的皮肤都被扇得微微透出红肿。
“嗯啊轻、轻点……”云清尘被扇得轻喘了一声,无力地捂住自己满是奶汁的胸部。
“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仙尊您这淫贱的身体,简直被男人调教得熟透了……”一边到处摸索,玄阳一边不满地嘀咕着。
眼见魔尊就在自己面前,肆意对自己的心上人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龙鸣以及燕羽飞等人,简直是一口淤血哽在心头,恨不得将对方当场撕碎。
其中,燕羽飞的伤势较为轻些,当下颤颤巍巍地勉强爬起身,捡起自己的断剑:“魔头,你将我师尊放下!”
玄阳不屑地嗤笑一声,连法力都没有动用,一脚就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重新踹倒。
“看在你师尊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小命,滚回仙界哭鼻子去吧!小崽子们!”
他哈哈大笑着,怀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禁脔,大踏步地离开这场被搅闹的婚宴,当着众多失败者的面,将云清尘掳走。
在他身后,只留下几名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的人。
可就在这场闹剧中,一处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看完了正常好戏的幽无名,终于舍得离开座位,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暗暗地跟上魔尊离去的方向。
……
玄阳刚刚走出去没多远,便发现自己怀里掳走的战利品,正在微微发颤。
云清尘紧闭双眼蜷缩起身子,夹紧双腿,胯间一片湿黏。
他用手直接摸过去才发现,那两口肉穴已经湿透了,就算里面还插着两根模样各异的玉势,但一小股淫水依然透过穴眼的缝隙,止不住地渗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根一路流淌至脚踝足尖。
玄阳只是稍微揉了两把,就摸到了满手滑腻的汁液,不禁自言自语道:“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然后,他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掌,又顺着穴眼滑动,一把薅住臀缝里的那根狗尾巴,狠狠撸了两把,把手上的淫水全都擦到蓬松的绒毛上:“这才几天不见,仙尊大人竟然还长尾巴了?玩得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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