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在那娇嫩的地方打了一个圈,然后他深深吸上去,像婴孩在吮母亲甘甜的乳汁,舔得啧啧作响,放浪而淫荡。
姬峋乳晕被湿润过后显出粉艳的光泽,他忍不住低喘,那里是他平时的禁区,素日来妃嫔无一敢触碰那里,他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只好用力抵着面前之人的肩膀,想要挣脱开。
可姬俨哪里肯放过他,他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点脆弱。
姬峋感觉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整个身体似乎被电流击过,他缩紧肩膀,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发出接连不断的低吟。“你……”他的声音低哑,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姬俨的行为愈加放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他蹲下身子,一手扶住姬峋的腰,一手除掉他的亵裤,那个一直蛰伏着的巨物便一下子弹到了他的脸上。
他第一次端详这物事,它英武、挺立、精神抖擞,巨柱之上盘绕着青筋,有一种强烈的腥膻味道,此时它被茂盛的毛发覆盖着,却隐隐已经有抬头的趋势。
他没有犹疑,微阖双眼,舔了上去。他的舌头顺着囊袋的的沟壑一路描画,留下晶莹的水痕,然后又尝不够似的,用湿热的口腔将那对小球包裹住,反复吞吐,直到它变得湿哒哒的。
“嗯……嗯啊,啊!”姬峋感到有一股热流直直向小腹冲过去。
姬俨却故意停下来,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
但姬峋只觉得底下突然变得空虚异常,他嘴唇微张,用手撑住姬俨的肩膀,不自觉地用阴茎来回轻蹭姬俨的侧脸。
骤然被火热的柱体贴上脸颊,姬俨微微笑了,漂亮的凤目看向姬峋,“难受吗?”
姬峋潜意识里觉得被冒犯,但下身灼烧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烫化了,他最终不得不点头,低声道:“嗯……”
姬俨此时却好整以暇地用手握住已经挺翘的、油亮亮的阴茎,缓慢地上下撸动,“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姬峋扭过头去,艰难地开口:“啊,啊嗯,帮朕舔一舔……”他的话还没说完,姬俨就将那充血的巨根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轻轻在柱体上游移,姬俨看那肉柱跳了跳,于是用双手捏住姬峋紧实的臀,干脆一个深喉让它直抵喉咙深处。
姬峋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在姬俨的嘴里抽插,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唔……”姬俨微微皱眉,太大了,他吞咽起来有些费劲,便一边舔弄,一边效仿着曾经伺候过自己的小厮,用手去揉搓父亲鼓胀的囊袋。
姬峋轻喘着,似乎沉溺于一眼清泉中,迅捷的游鱼成群结队,终于在不断的搅动中破出水面。“啊!呃……”他忍不住喊出声,胯下快速抖动,一股粘稠的白液喷射而出。
姬俨没来得及躲避,浓精溢满了他的口腔,姬峋射的很多,水淋淋的一团。他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峋高潮后迷乱的脸,像一匹寒夜里寻找猎物的孤狼,然后他抹了抹带着水渍的嘴角,笑着将腥臊味的精液吞了下去。
而姬峋受伤的右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得一声声响。
殿外立刻便传来侍者略显担忧的声音:“陛下,您……”
姬俨平复了下杂乱的呼吸,调整语气,对着门外道:“父君服用千金散后稍有不适,有些乏了,孤来服侍父君就寝,你们都退下吧。”
侍者虽然心下略微不安,但下令之人是一人之下的太子,他只得遵命告退。
姬俨转过身,看向半倚在地上的皇帝。千金散药力强劲,姬峋蜷缩在那里,衣衫散乱,似是睡着了。他慢慢走过去,轻声道:“陛下?”
寝殿内静谧一片,无人应答。
姬俨俯下身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他的发丝,露出姬峋丰神隽上、如剑一般似的眉眼。
他凝视片刻,然后微阖双眼,喃喃道:“你就那样喜欢母后?可若是喜欢,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做质子,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他去北戎后不久,贤容皇后就因病而亡,他没有来得及参加母亲的葬礼。
“你想不到吧,父君。”姬俨面色冷淡,神情讥诮,衬得他如玉般的面孔似是覆了一层寒霜,“这张吃过你鸡吧的嘴已经服侍过无数个人……”他解开衣袍,从耻毛下掏出早已经涨得发疼的性器,将龟头抵在姬峋唇边,右手不断撸动。
姬俨眉头紧蹙,他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急于纾解自己的欲望。“哈……”他似是又回忆起那些不堪的片段,被剥去衣服、被涂满秽物、被当做柔媚下贱的奴隶。
“嗯啊!”精液从他血脉喷张的东西中喷射出来。
真是让人恶心。
寝殿内,烛光摇曳,红罗帐低垂,透出朦胧的暖意。香炉轻烟袅袅,散发出淡淡的檀香,与空气中的汗味和腥气混合在一起。
姬俨的额角覆上一层薄汗,他缓缓睁开双眼。
那浊液淅淅沥沥的,洒在皇帝的唇角和鼻尖,正黏黏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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