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哪怕一丝可以换呼吸的机会。
“咕咚。”
是卷毛又把精液一点不剩地吞干净了。
声音如此清晰,松板凉介在恍惚中险些都以为是自己被塞进了谁的嘴里。紧接着又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黑发也是吞了精液的,却连嘴都没漱就来和他接吻了。
他想作呕,也觉得萎靡。
但刚刚射过的阴茎在空气里水渍渍的,亮晶晶的,敏感得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被空气一吹,快感就从毛孔里钻进去。怎么扭动身体也躲避不了的快感,最后在卷毛从肚脐眼开始的吻里慢慢站起来了。
哈啊?
不对?不不不,不对?这正常吗?才刚刚射过,他能硬起来的这么快吗?
“感觉这样会容易玩坏哦。嗯,我们稍微忍耐一下好啦。”卷毛沿着腹肌的纹理吻,最后在他的乳晕上嘬了个可爱的红印,自顾自地又说话。抬起头,趴在他身上朝两个人笑了一下。手又握住了松板凉介的阴茎。
松板凉介的从容不迫再也装不下去。
短时间里射精的次数太多,高潮得太快。他对于射精开始恐惧,接连不断,连绵不绝的快喊就像被人极快速抛上高空。他意识到自己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
一连说了三个不要。
“我不想射了!我不要了——”
“呃,嗬呃哈!啊啊啊啊!”
还是射了。
松板凉介两眼迷离,瞳孔微微上翻。在第四次的射精里开始神志不清。
卷毛的手法比黑发男更加激烈,近乎是完全针对龟头的欺凌。连最受不住的马眼也不放过,用指腹扣弄尿道口。松板凉介的泪水已经划过下巴,微冷的水滴滴落胸膛,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生理性泪水已经多到眼眶盛不下了。
“不,不要……我很难受!我不想拍摄了!退出!我要退出!叫我的助理过来!导演在哪里?”
松板凉介为数不多的理智被这滴泪水逼出来。尖叫着要退出拍摄,连面子和尊严也毫不在意地胡乱挣扎。
就算要付违约金也没关系了!
他不行了!
他不能再射了!
好痛苦……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射精了!
“不准逃哦。”
卷毛微笑着,甚至一点也不在意地甚至帮他打开了脚踝上的锁圈。在对方挣扎的踢踹里,扶住鸡巴,一口气插进了龟头。
“只是刚刚开始啦。”
……
连续榨精之后屁穴也没有力气去守护,紧闭的括约肌比平常松弛了不少,鸡巴塞进去得十分顺利。切开黄油般轻松,褶皱和肉道的松紧带就被带动往里塞,最后含住了鸡巴的一大半。
“耶~撬开屁穴大成功。”
“之前射精的时候就在吧嗒吧嗒流水吧。现在终于吃到了鸡巴超开心对不对?摸摸,呜哇超可爱。”
卷毛的态度让松板凉介很崩溃。
他能察觉到自己没有被真正地当成人,这个狗屎变态完全就是对待什么动物一样拿他取乐。那种行为里隐约体现出的异常感,激得他脊背发麻。
“放开我。”
他以为自己是凶狠地吼出声的。
但实际上,声音抖动得光是听上去就知道是被肏软了在发情。
从被强迫的性行为里感受到快感这一点远比粗暴的性爱更加让松板凉介感到悲哀。自己越加无法忍受的快感让喘息压抑不住,最后在安静的,只有下流水声的房间里回荡响亮。
“啊呀,我找找啊。”
鸡巴在后穴淫邪地转动。卷毛单手捧住松板凉介的脸,用柔软厚暖的掌心迫使他无法转头。蓝眸直勾勾地盯住他的表情观察,整根肉棒像蛇一样,灵活地退出又插入。变换角度挪动试探,每次插入的长度都不等,从一半不到变化成一大半的阴茎。
捣的力度也轻重缓急各不相同,直到松板凉介忽然猛然头想往后仰,眼睛也忍不住闭上。鼻尖冒出细密汗珠,他就马上对着这个部位猛攻,像高频率的炮机一样高频率戳弄刺激。
“找到啦~小穴的弱点——”
“哈啊……嗯……嗯哈哈~哈、哈不要插了!你弄痛我了!我要报警了!”
只是刚刚开始松板凉介就忍不住声音了,浑身发麻地被操得身体前后摇动。却还是不死心地试图威胁。这对相貌完全相同的双胞胎彼此对视一眼,笑起来。
“好凶。”
他们异口同声地抱怨。
然后又不约而同地一起歪头。
“那么你要怎么报警呢?”
“明明是gv演员?”
松板凉介一瞬间被问噎住了。作为色情行业的工作者,他去报警,确实真的很容易被误认为新型py的一环。并且法律上也难定罪,就和婚内强奸一样,没有证据他——
——“呃啊啊!”
思绪被肏断了。
黑发在他们开始做的过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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