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
沈既安攥着榻上的柔软帐幔,又被一只修长玉手抓住带了回去。
皇帝给太子用药时剂量向来小,潜移默化调教了三年小太子的身子。
而沈应淮用药过猛,又是用灵力培养的上好药材,效力本就翻了几翻,还如此奢侈使用,“管教”的让他的儿子不过两天就迈入了淫欲的地狱。
刚解了禁制的沈既安头脑已经不甚清晰,手指直直触上被改造的阴蒂,灭顶的快感就要将他掀翻。
痴醉的美人哭叫着,却又忍不住下头的淫荡,用手掐住狂痒的蒂珠,抖着腰喷了一次又一次。
沈应淮看着如此放浪的举动,不知所措的绕了几步。
他想拿出束缚的医具,可是书上说了起码要治疗半年才能开始用。
可是他的安安太淫荡了,自己舒爽的玩个不停。
沈应淮一咬牙,到浴池旁的柜内拿出了玉具,因为长期泡在“药”中,还微微带些醉人的香气。
他费劲的掰开沈既安自慰的手指,对着兴奋开阖的马眼,细长的玉棍上沾满了润滑液,不知轻重的向里面捣去。
沈既安感到了玉茎上的疼痛不适,奈何双穴的饥渴几乎可以完全掩盖住这痛感。
可不知是这药刺激起了美人的淫性还是什么,插入了大半的冰凉的尿道棒,本该在括约肌的阻挡下难以进入深处,现在却一边滴下骚液,一边吞吐着将尿道棒吸入深处。
挺立细嫩的玉茎里插着一根外物,尾部坠出一条细链,透过黑金色的锁精环,更显淫靡。
细链上连着两个大夹子夹住两瓣阴唇,相互抵住,扯的花穴淫荡张开无法闭合。
沈既安夹腿摩擦想要获得快感来缓解阴蒂的瘙痒,他咬唇心想:不够,还不够。
可就在他即将迎来高潮的浪潮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阴茎已经胀得紫红无法射出,只能从花穴中喷出一大滩汁液。
脆弱的喉结滚动了起来。
高潮后失神无力瘫软的躯体,被他的爹爹分开了大腿,他看见爹爹的手上隐隐约约闪过一丝寒光,是一根和针一般细短的女穴尿道棒。
难以承受快感的肿胀如葡萄大小的骚蒂被揪住,露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孔。
沈应淮低头,隐约能看见穴内的嫩肉蠕动夹磨。
他的指腹来回拨弄着这从未被使用过的孔窍,摸得沈既安感到又酸又胀,湿漉漉的穴缝不断涌出淫水。
本来就在淫药涂抹后蠢蠢欲动的尿口,被揉的漏出清液。
冰冷的玉棍抵住花穴的尿口,小心翼翼的往内戳弄,随着一声轻微水声的响起,尿道被完全撑了开来。
两个尿道口都被堵了个严实,沈既安捂住小腹不住的高潮颤抖。
可他却低估了女穴那根玉棍的奇妙。
沈应淮严格按照书本执行,男性铃口用药调教的愈发敏感却堵的不得释放,以后就是一个骚贱的摆设。
可女穴的尿道棒在沈应淮施法后,缓慢涨大撑开泉眼,中间却成了镂空。
一颗小巧的玉珠被叩在尿口,作为精妙的仪器控制着女尿道的排泄。
往下连着两排滚珠,被固定在阴唇夹下,时刻按摩着阴部,促进淫药的吸收。
新换的碧绿阴蒂环又被扣在了骚蒂上。
“呜——”
沈既安难受的呜咽着,空虚感和钝痛感难以阻挡灭顶的爽意,他难耐的直起腰,用骚蒂一上一下的蹭着亵衣。
“爽——好爽——”沈既安一下也不停的用力蹭着阴蒂,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双腿被一双手无情的分开,制止住他淫荡的行为。
他急得眼泪掉了下来,高潮未果,两口穴剧烈的张阖,表达着自己的空虚与不满。
沈应淮抬手就抱起他的儿子,放在了淫邪的轮椅上。
两只粗长的玉势矗立在上面,上面倒满了润滑油和春药。
沈既安浑身覆着薄汗,大腿内侧湿痕难掩,男根涨的发紫,女性尿孔也满满鼓鼓,阴唇被强行分开,被缀出的阴蒂艳红的探头探脑。
沈应淮只知药浴要按摩扩张吸收淫物,不知道这情况下更需要扩张才能不受伤。
他对准两处淫窍,就放手缓缓让温润瓷白的身体落入其上。
再淫荡的身子也还没被开苞,沈既安的空虚感逐渐被痛感盖过,他颤抖着彻底坐在了玉势上,几滴鲜血落了下去。
“啊!——”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平常的爹爹哪哪都护着他,因此这疼痛就让他白了脸,不敢乱动一下。
沈应淮不懂,但是知道流血是很严重的问题。
于是沈既安才感受了几秒的疼,就被爹爹用功法治愈了。
他只会感受到欢愉。
玉势被贪婪的吞咬,天生阴道短一截的女穴直指宫口。
沈既安脸色潮红着哼哼唧唧,这轮椅也被铺满了绒,阴蒂被毛刺的突突跳,阴茎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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