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走进来,下垂着头,手里拿着清洁工具,面对一屋子的半大孩子,态度看上去又拘谨又恭敬。
那大姐收拾的很快,动作很轻,不到片刻便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整洁,然后拎着手里的垃圾出了门,严崇见她走了,竟也跟着那大姐出了门,他一动,一屋子的人都停了动作抬头看他。
李铭威喊他一声:“严哥,去哪儿?”
严崇头也没回的对他挥下手:“撒尿。”
元海逸诧异道:“这里不是有卫生间吗?难道厕所被堵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的关门声。
严崇出了门后就去找橙色经理,问他,韩文清在哪儿?经理哪里知道韩文清是谁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韩文清是谁,严崇提醒他说,“那天我给他打电话请假,在橙色做保洁的。”
经理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是那个……那个……”
那个清洁工。
“他,他,您找他?”
“那我问下张林。”
他连忙走到前台去,用前台座机给张林打电话,问张林韩文清在哪,张林说了什么,经理皱了皱眉,挂了电话后告诉严崇:“主管说韩文清没有来,他打电话那边也没人接,说等下午再打一个试试,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严崇跟经理问了韩文清电话,站在角落里打给他,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自己挂断。
这期间有不少公主少爷看到严崇,严崇找韩文清没找到,卡片倒是收了一堆,这里的少爷或者公主们在走廊上看见他,又是羞涩又是拘谨的把自己联系方式塞给他,忐忑而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人一张脸过于出色,气质又非富即贵,他们能攀上这样的人不管从哪方面说都是不吃亏的。
严崇看也没看一眼,随手将那些卡片扔进垃圾桶里,转身下楼,从橙色离开,也没跟李铭威一行人打招呼,他走的有些急切,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到了韩文清住处后,严崇一开始还耐心的敲了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严崇直接踹门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大部分人都睡了,严崇这一脚下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楼上楼下瞬间传来一阵叫骂声:“卧槽!谁啊?”
“什么动静?”
“干嘛啊!!地震啦??”
严崇直接进了屋,客厅里没人,严崇去了韩文清卧室,卧室里同样没有,推门一看,韩文清整个人都烧晕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把人抱起来,送到医院里。
韩文清烧的有些厉害,医生给他抽血化验后就给他打了吊瓶,液体输完后韩文清都没醒过来,但身上的温度没有刚才那么高了,似乎正在好转。
严崇跟着韩文清在医院待了大半宿,心情烦躁,他从来没有做过病患陪护,更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加上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总让他觉得不值,看韩文清好转了,就想回去补觉,但韩文清烧的厉害,人也迷迷糊糊的,严崇想走的时候,韩文清用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严崇听了会儿听不清,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韩文清抱被子一样将他整只胳膊抱在了怀里。
严崇抽了几下抽不开,就那么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夜,等韩文清再醒过来时,就看到严崇在他身边躺着,眼睛闭着在睡觉,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眉皱着,看起来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
四周一片洁白,严崇的手机丢在两人中间的枕头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游戏界面上,有电话打进来,但手机静音了,电话无声的响了半天又自己挂断。
韩文清有点懵,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直到看到自己手背上粘着的医用胶带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
韩文清想起来自己好像发烧了,他已经吃了退烧药了,但好像烧的太厉害,吃的药不太管用,他本来想着睡一觉或许能好,但一不小心睡死过去,之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难道是严崇把送来医院的吗?
韩文清有些意外,又有些怔愣。
他看严崇睡的不太舒服,就想着要不要叫醒他,他跟严崇挨得很近,这让他有些别扭,身体动了动,他一动,韩崇就把眼睛睁开了。
狭长漂亮的一双眼睛看着他,轻轻皱了皱眉,极其漂亮的少年,但张嘴就是爆粗口:“草,韩文清,你他妈的,压我一晚上!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他一骂,韩文清想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身体后退着,连忙离他更远了,怕把他胳膊压出个好歹来,他可没钱给着矜贵的少年治胳膊。
两个人先后从病床上坐起来,韩文清跟他道谢,严崇觉得他怪蠢的,如果不是自己在床上折腾他他也不会发烧,现在还反过来谢他。
韩文清道完谢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你胳膊的……”
可能平时性格就很软,生病了看着更是可怜,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严崇,把严崇给看硬了。
他忽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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